這是誰!?
2024-09-13 20:16:38
作者: 棲虛
這是誰!?
獨眼並不認得這些人,就算認識也是從畫卷上認識,畫卷里淵墨的形象遠不如他本人,長空和解悠則沒多少畫卷。
一眼看著那長的比女人還女人的,一看就和女人一樣嬌弱。
獨眼帶著嫉妒又啐滿惡意的眼神瞟過淵墨。
那個高的倒是看上去比那個個小屁孩要厲害些,長的也高,只要他不出手這個小屁孩不也是手拿把掐。
獨眼得到自以為是的結果,起身語氣不知道客氣了多少。
「哎,那邊的兄弟,你和這女人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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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空本想幫忙,餘光就看見花解把手背在身後給自己打手勢示意別管。
「不認識。」
長空出口那獨眼明顯都肆無忌憚一些。
等下一定有戲看。
長空拉著淵墨他們還特意坐遠些,對於花解打手勢他們也多少看到了,沒什麼意見跟著走開。
獨眼看他們都走了,雖有些不舍另兩位美女,但也是想先教訓面前這個女人。
花解的眉頭越來越皺,她感覺面前人的眼神越來越噁心了,手不自覺去摸身後的弓,誰知道解悠動作比她還快。
「嗖!」
一指大小的刀劃破空氣的聲音後接著就是獨眼痛苦的慘叫。
眼睜睜看著對面人的花解就瞧見這獨眼捂著另一隻能看的見的眼睛,此刻正在地上蹬腿,疼的他都不敢拔下來。
周圍人看這副場景,本來看熱鬧的心一下子就緊了,都不敢看向這邊。
笑死,就這個丟暗器的速度誰惹他。
哪想到獨眼不是一個人,他還有伴,那三個伴還是傻的。
看自己兄弟被陰了連連起身。
剛剛還等著獨眼給兄弟們帶玩的,現在玩的沒了,兄弟還挨了一下,怎麼滴都得整點補償吧!他們可不像獨眼這麼沒用。
解悠看他倆起身,淡聲道:「在下影嗜族右護法解悠是也,何事有異?」
他們就算不認識解悠,可在武林的誰沒聽過這個身份。
本來出頭的兩人尬笑。
裝出很忙的樣子解釋:「那,那啥,大俠誤會,小人就是,是……」
先出口這人想半天沒想出理由,後面那人連忙補充:「就是單純腿麻!」
「對!」
「腿麻起來走走。」
兩人講走走,就真的越走越離的遠了些。
獨眼,不沒眼可是聽到他們講的話開始怒吼:「你們兩個王八蛋!TM沒良心的狗東西……」
沒眼罵罵咧咧的,本來吃著長空遞來點心的淵墨沒了想吃想法後,有些漠然的看著還在地上罵罵咧咧的人。
似乎是感受到殺氣,罵罵咧咧的人聲音開始變小。
「教主。」
解悠這一聲更加是讓本就汗流浹背的眾人提心弔膽起來。
什麼!這影嗜族右護法在就算了,這惡名更重的教主也在。
想起江湖上的傳言,都放輕了呼吸怕下一秒這教主不樂意起來就要了他們的命,他可是最喜樂無常的人啊。
由於解悠沒有轉身看,在場除了長空他們都不知道誰是淵墨。
以至於淵墨一出聲就引來無數注目。
「太吵了。」
淵墨沒心思吃了,長空就開始包油紙,順手遞給他自己的手帕。
眾人瞧他擡起頭他們就低下頭。
看的看天,看船,看水,就是不看他,免得對視上。
沒了看戲的盯著自己和盯猴樣,淵墨自然也樂個輕快去看解悠去解決這個事情。
全程被護著的花解不爽的撇撇嘴。
那男的可幸運了,不然下半輩子都會是個龜公。
坐到鄺安言旁邊,還是不爽,看著水流下的魚,用手肘捅了下他的肩:「鄺教主有繩子嗎?借我,下回還你一根。」
還真讓花解借中了,鄺安言給了她一巴掌捲起來的寬帶繩,看起來和他雙刀上綁的是一種。
花解沒想到自己能借到,有些迷惑的打量他,也不知道這麼大一卷藏哪裡的,順手就這麼摸出來了。
看戲的眾人不敢打淵墨的注意,難道不敢看這需要保護的女人發什麼瘋……
還沒等他們想完,花解就往箭矢上綁上繩,繩散開,尾巴綁著自己的手腕,弓拉滿箭矢飛出的聲音只比剛剛暗器聲音大,沒得小的。
被嚇著的人都不敢去看他們那邊了。
忍不住去看獨眼的下場時解悠已經把他的下巴整脫臼了,不知道做了什麼,地上的人口吐白沫。
塞完啞藥的解悠檢查自己有沒有沾上血時,有些懵的看自己袖子裡少了的藥粉。
仔細辨別了一下,應該是剛剛獨眼掙扎時不小心倒他嘴裡,不過沒什麼大礙,就是點微毒的藥,不會要命的。
這些事情發生後剛開始上船的視線消失的一乾二淨。
下船後也不知道是不是船上人講了些什麼。
本來站在港口挎著包收錢的船主也沒收他們的錢,還恭敬的送了他們一段路。
送走淵墨他們的船主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他本來收錢的依據是看武力值,厲害的俠客給的自然就少,淵墨他們可不是一般厲害的,至少自己帶的人打不過他們。
淵墨他們看著這車水馬龍的地方,一時間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長空和鄺家兩位看出來這四位一直蝸居武林不出門的迷茫,三人交換了眼神,最終交給長空帶隊。
有人帶隊那可就方便多了。
大夥都跟在長空的身後,去找前往外州的通告板。
通告板上會寫固定的航班和上船時間。
還沒走到通告板面前,鄺霎荻餘光就看見司馬栩伸著個脖子去看前面的人,手本來是抱著自己手臂的,現在已經鬆開只扯著自己的袖子。
「哎!」
司馬栩確定了,她沒有眼花,面前一位身著華麗的人真的是叔叔。
剛開始還看著衣服太華麗了,想著司馬瀾不會買那麼做工精細的衣裳,畢竟這種衣裳都很貴,他不會捨得的,沒想到走進一看真是。
「舅舅!」
司馬栩一聲後就鬆開鄺霎荻往司馬瀾那邊跑。
她這一喊淵墨他們才看出來那個一身貴氣的人是司馬瀾。
不怪他們。
主要是司馬瀾這一身可以買平時十身他那些舊衣裳。
聽到侄女聲音司馬瀾下意識就看過去,希望自己是聽錯了。
很顯然,他的耳朵很好使,沒聽錯。
看見司馬栩朝自己跑,司馬瀾一下子變得有些拘謹。
身邊的洋人貌似還不明白他的情況,一個勁的問。
司馬栩小跑的快,站在司馬瀾身邊時他都沒想好自己等會會被問些什麼問題,平時精明的腦瓜子現在像干不出活一樣。
「瀾舅舅,正巧在這裡碰見你。」
司馬瀾其實想太多了,司馬栩只是想過來和他打個招呼。
「啊,對,真巧。」
司馬瀾伸手示意制止三四個洋人嘰里呱啦的話。
可那三四個洋人貌似不聽他的,仗著嘴長在自己臉上,依舊喋喋不休的張嘴。
這會淵墨他們也走進了。
平時和外域人水龍骨玩的淵墨能聽懂四個洋人裡面兩個的話,他們講的和水龍骨之前講的外域話很像。
「他們在講什麼?」
長空發現了他的神情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完全聽不懂的模樣,挺好奇的,於是問問。
淵墨看了長空一眼,接著就給他翻譯。
「那個長鬍子的在威脅前盟主,說再不講清楚之前談的條件就放棄他的貨,另一個矮胖子在旁邊附和,還辱罵著前盟主是個見色忘義的人什麼的,現在在語言噁心燕兒。」
淵墨最後一句還沒講完就看見司馬瀾一拳打在那個矮胖子的臉上。
速度那叫一個快,動作利落的讓人後怕。
再看矮胖子的情況,臉部像是連骨頭都碎了些的模樣,臉部凹陷著,看上去悽慘無比隨時會命喪黃泉的樣子。
明眼人可看的出這傷看著嚇人,但卻又沒那麼容易讓人之間沒了,力道控制的那叫一個熟練。
一拳下去司馬瀾扭了扭揮過去手的手腕。
接著毫不留情的用洋人的語音罵的更髒回去,其中包括對於矮胖子的身體侮辱和性那啥的遍地,最後直接了當講不會再和他們有合作了。
矮胖子本來就考兩個人扶著的身體,一氣差點撅過去。
三個人扶著他,就在以為揍了矮胖子後就不會揍自己的想法剛冒出來。
司馬瀾直接就一人一腳把他們踢翻在地。
「別讓本大爺再看見你們。」
烙下話的司馬瀾拉著司馬栩往告示板那邊走,淵墨他們也跟著就離開了,只留下四個癱在地上。
等離他們四個遠了才聽見司馬瀾嘆氣。
語氣有些心疼道:「之前給他們的定金都打水漂啦!哎!」
看他這樣一副頹靡司馬栩不免擔心,還沒等她上前司馬瀾就攬著她的肩和她吐槽起來。
「你是不知道,之前舅可是他們的老客戶,本來他們也沒這幅……噁心的樣子。」
馬上爆出髒話的司馬瀾感覺到身後殺意。
有些不爽,但看了眼自家侄女純真眼神,原諒後面怕自己帶壞她的人了。
「他們之前不是這樣嗎?」
司馬栩沒注意他說話的停頓,問著他繼續講。
「那可不,之前我和他們見面穿的衣服都是這種看上去非富即貴的,他們對我那叫一個客氣,端茶送水都是他們親自來。」
「但不知道他們從那裡聽到講我窮,也可能是我自己哭窮的時候吧?反正就是他們覺得我不如他們後就越來越過分。」
說著司馬瀾好像對身上衣服太貴了,露出心疼的眼神後繼續。
「可惜了,這可是真絲帶金絲的,穿出來都覺得他們不配,還好這次留了心眼給的定金不過他們之前給的利潤。」
司馬瀾這一路講著,講完就到了告示板前。
長空他們才和他打了招呼。
這下他發現鄺安言那個小屁孩也在,頓時剛剛心疼衣裳的情緒一掃而空,好奇的問身邊的司馬栩。
「燕兒,你怎麼還帶著鄺家的出門?是打算出去玩嗎?」
「沒啊。」
司馬栩真誠的他對視,講出他們的任務:「爹讓我們出發找血戮教要公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