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又行了大爺
2024-09-13 20:16:17
作者: 棲虛
喲!又行了大爺
司馬瀾輕咳一聲,眾人瞭然,這屋子是進也得進,不進也得進。
房子裡面是樸素的裝飾,除了沿著牆擺上了一條的罈子,罈子有大有小,無一例外的散發著不好聞的味道。
「客人們請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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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教教主小人搬著一張長凳放下,自己爬上另一張長凳上:「有什麼請問吧。」
「坐就算了,我們就是來詢問一下蠱教教主,你是否知道血戮教的消息?」
司馬瀾伸手攔下準備坐下的花解,擡頭講話的模樣是標準的商人模樣,補充著自己沒講完的下句:「你需要什麼是我們有的,我們會儘量給你。」
「哈哈哈,叔叔在說什麼笑話。」
「阿奇怎麼會要哥哥姐姐們的東西呢?」
自稱阿奇的蠱教教主小腳晃著,腳腕上帶著的銀飾鈴鈴作響,在這種響聲中那些潛伏的毒獸都微伏下身。
「你要是不樂意就算了。」
司馬瀾作勢就要帶著眾人走。
阿奇也不是個真小孩,這樣的激將法他還是懂的……哎!怎麼真的走了?
「等下!」
阿奇從板凳上小跳下去拉司馬瀾。
司馬瀾聽見他的動靜,最後一隻邁出門框腳乾脆利落的落地躲開阿奇的接觸。
「怎麼?蠱教教主改變主意了?」
司馬瀾保持著和阿奇安全的距離。
阿奇看著拉空的手震愣下,掩飾眼中的殺意,欣欣然收回手:「叔叔別那麼急,就讓我考慮一下嘛。」
「那你也說下你要啥,我們也考慮考慮。」
笑死,就這小小蠱教教主,想當年他司馬瀾可是在一個月日進千斗金的人,這小心思把握地死死的。
阿奇瞧面前的人不好忽悠,只能講出他要的東西。
「阿奇瞧那位哥哥與你們不一樣些,」眾人本以為他會指向淵墨,沒想到阿奇手穩穩指向鄺安言,「阿奇只不過是想和那位哥哥和阿奇玩會,可以嗎?」
司馬瀾挑眉。
雖然自己的消息精通,但鄺安言他兩是隱世一派的,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他們的血脈里會有些什麼。
「他能做什麼決定,」還沒等司馬瀾思考好,鄺安言直接上前幾步直接站到了司馬瀾面前,「早說你想和本少爺玩,你把血戮教的資料交代了,本少爺就勉為其難陪你玩一個時辰。」
「這……」
蠱教教主面色露出失望的神情:「難道哥哥不能陪阿奇玩就些嗎?」
鄺安言看他這幅模樣,噁心的忍不住想一拳揍過去,可阿姐在場,萬一阿姐看他這厲害的模樣不管自己就。
忍下噁心的鄺安言轉頭就換上一副天真的模樣:「阿姐,他這樣是拒絕了言兒嗎?」
「沒有!」
蠱教教主的聲音尖銳刺耳。
他可是知道刃血教直系體內都有一種特定的血脈,在百年前喚作赤刃,擁有赤刃血脈的人比平常人習武要精通百倍,特別是男子陽剛之下,血脈覺醒會引誘蠱蟲,一但蠱王吸收了他的血脈就可以控制原本子蠱數目的百倍。
自己在前半百年時好不容易算計得到了只蠱蟲王,用精血好生養著,可依舊活不過一年就自殘沒了。
這次鄺家兩人一來身體裡的蠱母就感受到了,他諾奇一定要得到這個身軀。
只要等下用毒物控制住,讓他離開這些人留下,他就有用之不盡的赤刃了。
這麼想著,諾奇的臉上漸漸浮出他察覺不出的皺紋。
鄺霎荻把懷中的司馬栩往花解懷裡塞,一躍而起用鞭柄後的刀刃斬下諾奇身後探出頭欲咬上鄺安言的蛇頭。
鄺安言鬆開攥了許久的拳,擡手拉上鄺霎荻的衣角。
「阿姐。」
蛇頭被削,諾奇裡面回神,面色怒意擡頭又壓制下去。
開口天真的委屈道:「姐姐為什麼要殺了小白。」
諾奇的眼淚說掉就掉,一屁股坐到地上。
「哇!嗚嗚嗚……」
「阿奇就只是想要人陪著,阿奇命怎麼那麼苦啊,嗚嗚嗚。」
十一人沒有一個有動作。
還是司馬瀾看諾奇擡頭打量人時才出口:「快些決定,我們也不是偏要問你不可,大不了就不管就是。」
諾奇抽著眼角,這些人是心真硬,沒一個人哄小孩嗎?
諾奇看著他們的腳又準備擡起,裝都不裝了,起身拍拍屁股:「好好好,阿奇答應你們,那個哥哥快些過來吧,過來阿奇就告訴你們關於血戮教的事。」
鄺安言擡腳,手指間被精準彈進一個紙條。
若無其事的把紙條握住,放開鄺霎荻的衣角,在鄺霎荻的注目下走到諾奇身後。
諾奇滿意的反頭看了一眼,才看著司馬瀾有些敷衍的開口。
鄺安言就趁他講話,偷看了眼紙條:百毒解。
其中還包了顆米粒大的藥丸。
鄺安言擡頭和淵墨對視上。
淵墨似乎沒在意他,就看了擦過他的視線,虛空的點了下頭。
「血戮教早在幾年前就搬走了,大概都搬出了整個尋陽山,反正這片是沒有他氣息了。」
「對了,他走之前好像還把本教一塊破木牌拿走了,叫什麼來著?」
諾奇現在真實的年邁不記事,想了好久才講著:「叫什麼來著?山什麼的一個破木牌子。」
「山河令?」
司馬瀾有些嘴角微抽,他真不想自己猜對。
果然諾奇如壺灌頂:「對,山河令。」
十一人無語,開始懷疑當初山河令是怎麼安排管理教派的。
「行了行了,你們知道就好,快走。」
諾奇趕人,絲毫不覺得弄丟山河令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他一聲下去,本在暗地裡不知道什麼的東西起身。
是五個神情呆滯的人,他們手伸的筆直驅趕著司馬瀾他們。
司馬瀾沒讓他們挨著自己,和鄺霎荻並排走著。
眾人被趕出蠱教站在蠱教門口等著。
沒一會司馬栩就擔心湊到鄺霎荻身邊,抱著她一隻手臂:「久兒姐,鄺安言會怎麼樣?」
對於自己的弟弟鄺霎荻自然是了解的一清二楚,就只有鄺安言那個小傻子一直以為自己小心思藏的很好,把自己的武功也藏的很好。
鄺霎荻想起鄺安言背著自己齜牙兇殘的模樣,笑著拍拍司馬栩的肩:「放心。」
司馬瀾他們被趕出去後,諾奇就忍不住自己的激動,擦了擦手心的汗:「走吧哥哥,我們去那邊玩吧。」
鄺安言躲過諾奇擡手要拉自己都手。
諾奇死盯著他的背影,想剖開他。為了蠱蟲王,活生生忍下想把人活撕了的心,活蹦亂跳的追上去:「等等阿奇嘛。」
鄺安言走進讓他不舒服的屋子。
憑著揉鼻子的動作掩飾著把那藥丸塞進嘴。
藥丸入口即化,沒有一息鼻中的被掩蓋的氣息就暴露的無疑,血肉的腐敗味混著些許致幻的草藥味。
這下知道這種氣味聞多了就會精神恍惚了。
「哥哥你怎麼知道阿奇想回屋子裡玩做迷藏呀!」
諾奇擋都擋不住的喜悅。
赤刃的血脈是沒辦法種蠱的,一般的蠱蟲只有在赤刃中停留,蠱蟲會因為受不了提前自殘致死。
他本來就打算把鄺安言哄到屋子裡,等他恍惚就可以給他下毒了。
沒想到這傢伙自己走到房子裡了。
「你到底要幹什麼,快點,本少爺的姐姐還在外面等我。」
鄺安言不爽他,更何況自己都不知道淵墨給的藥丸藥效。
「哎!哥哥怎麼講話……」
諾奇沒講完直接被打斷:「你這個老頭的有什麼臉喊本少爺哥哥。」
一隻蠍子被猛丟向鄺安言。
鄺安言從袖子裡劃出一節短刀,對半切開了那隻毒蠍子。
「呵,就這。」
諾奇自然知道這根本拿他沒辦法,他等待著的是鄺安言身後的毒蛇。
可惜的是鄺安言手往後一滑。
本來潛伏著的毒蛇蛇頭落地,諾奇沉住氣等著屋頂的蜘蛛……也沒對半切了。
鄺安言從袖口裡扯出手巾擦拭著短刀。
「怎麼,老頭你到底幹什麼。」
諾奇忍不住了,猛的一踩暗格,四周往屋內噴出霧,無色無味,但能看見露出的竹管。
鄺安言只感覺身體的力氣稍微有些使不上勁,不是特別耽誤壓制性打倒這個披著小孩皮的老人。
「桀桀桀桀!」
諾奇等著他倒下,等了半天鄺安言煩住了上前直接兩下把他身上所有毒蟲的頭全砍了,還順腳踢斷了諾奇的兩隻腳。
「沒事本少爺走了。」
鄺安言看他爬不起來的樣自覺的去推剛剛被關上的門,門還沒開。
那兩雙胞胎就手握大刀砍來。
「蘭、玲拿下他!」
他暴怒的聲音粗狂又沙啞。
雙胞胎得到命令,毫不費力的揮舞著大刀砍向鄺安言。
鄺安言飛出雙刀,短刀繫著紅繩隨著鄺安言的控制在空中飛舞著,華麗的動作似耍戲法。
一時間空中只剩刀劍碰撞聲。
諾奇忍痛彎腿從短靴里拿出短笛,一聲刺耳的笛聲。
屋外草叢開始沙沙作響,不出一息百隻以上的毒蛇快速爬出,蛇的後方還有蠍子等毒蟲。
在毒蟲上陣後鄺安言明顯有些吃力。
大約是屋內的藥物隨汗排除,也有可能是淵墨給的藥丸藥效比較強,反正鄺安言後面越打越得手。
等諾奇從屋內爬出來打算看他慘樣時,看見卻是鄺安言如魚得水的砍死的自己大半的毒物,這些毒物都是一缸千隻都挑不出一隻的,這些讓諾奇心疼的直接又吹笛。
毒物停下攻勢,只剩下雙胞胎。
眼看雙胞胎直接敗下風來,諾奇又直接控制蠱母喊來其他子蠱。
子蠱來的快,接連又是好幾位手握長劍的女孩,看上去和雙胞胎差不多大,不過豆蔻。
鄺安言一人抵擋著這些子蠱並不是什麼難事。
他還能不專心的去觀察諾奇把子蠱種在這些女孩什麼地方。
最後看來看去,好像就是額頭。
這些子蠱的額頭都有那隻蝴蝶,在諾奇命令時,蝴蝶的蟲身會細微的蠕動。
發現子蠱後他直接點穴被控制的女孩,用身上常帶著治療的銀針精準刺在子蠱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