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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老婆不慌,我鎖門了

2024-09-13 19:25:31 作者: 池醉

  第141章 老婆不慌,我鎖門了

  江望景最不習慣他用撒嬌地語氣說情話,揚起嘴角,輕輕哼了一下。

  每次看江望景害羞,他都覺得有趣,和貓似的傲嬌死了。

  紀宴卿心情特別好,擡手撫摸他發頂,「怎麼?不讓說啊。如果你要是不愛我,那我們還能在一起這麼久嗎?」

  彼此陪伴的前提是得有愛存在,紀宴卿說的確實讓人無法反駁。

  江望景紅著臉撇開頭,小聲嘟囔道:「我才沒說過愛你呢。」一眼就能看出,這絕對是反話。

  Enigma的信息素散了開來,紀宴卿帶著哄意,「老婆我愛你。」

  在紀宴卿眼裡,哪怕是江望景凶神惡煞地罵街,他都覺得江望景特可愛。

  

  總是就一句話,如果有錯,那一定是他錯了。

  無論做什麼老婆永遠都是對的。

  江望景張著嘴一本正經和他說話。

  紀宴卿站在那盯著那張薄薄的唇,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老婆的嘴巴好軟,想接吻。

  下一個瞬間,他就摟住江望景的腰,吻他。

  ……

  下屬突然敲敲門,然後門把手轉動幾下停住了。

  紀宴卿攬住他收腰的手忽然收緊,「寶貝慌什麼,我鎖門了。」

  外面的人想進來,卻發現門被從裡面反鎖,只好作罷又敲了敲門。

  「紀總,您在嗎?」

  倏地江望景推開男人,用手揉揉發麻的嘴唇,「你真是太過分了!」

  紀宴卿意猶未盡,看向江望景露出一個得逞的笑,「明明你有機會在我吻你之前推開我。」

  可是並沒有。

  男人勾起他下巴,語調輕飄飄地調弄:「看來你也很喜歡呢。」

  言畢,江望景臉頰肉眼可見的紅了,從脖子到耳朵更是紅到滴血。

  很明顯紀宴卿就是百分百故意的。

  他狠狠捶了紀宴卿一下,氣急道:「就你話多,大早上我不想跟你生氣。」

  幸虧紀宴卿提前鎖了門,不然員工闖進來正好撞到他們接吻,那多尷尬。

  下一秒,紀宴卿手機鈴聲響了。

  江望景趕緊趁這個空檔整了整衣服,轉身去開門。

  剛把門打開,下屬就拉開半個門縫探頭伸進來,「紀總有份技術文件需要您過目,沒問題的話我就列印一份給廠家送去了。」

  「行,你拿過來吧。」紀宴卿一改不正經的模樣,伸手接過文件。

  辦公室窗戶開著,一陣冷風吹進來撩起江望景額前的髮絲。

  他習慣性指揮紀宴卿:「紀宴卿你去把窗戶關掉,冷!」

  「好的老婆。」紀宴卿放下剛翻了幾頁紙的文件屁顛屁顛去了。

  關掉窗戶,他還順便把空調暖風打開。

  看樣子紀總還挺樂呵。

  平日裡向來嚴肅的老闆私底下居然是個老婆奴,屬實開眼了。

  等下屬拿著文件走後,辦公室短暫恢復平靜。

  江望景趴在桌子用手墊著腦袋,歪頭問:「情人節快到了,你想要什麼禮物?」

  反正都老夫老妻了,直接問出來也沒什麼不妥。

  畢竟現在不能像以前似的花錢大手大腳,如果要是盲猜踩了雷反而覺得不實惠。

  江望景眼神期待地盯著男人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一遍,「我說認真的,情人節禮物你想要什麼。」

  紀宴卿反而把問題拋給他:「如果是你的話,你想要什麼?」

  禮物啊,紀宴卿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送給他的了。

  畢竟他想要的東西還不等自己提出,紀宴卿就會順手幫他買回家。

  江望景不假思索答道:「想要愛。」

  紀宴卿:「我們可以做。」

  江望景:「……」

  江望景用力推他靠過來的肩膀:「滾蛋。」

  紀宴卿一臉委屈,「老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想要愛,我給你就是了。」

  江望景:「……」

  「紀宴卿,你給我閉嘴!」

  「既然是老婆的願望,我這個當老公自然不能辜負。」說著紀宴卿,語氣認真起來:「寶貝,愛不用等待,今晚回家就可以做。」

  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賤。

  江望景扶額,就不該多嘴去問。

  ——

  凌晨,紀宴卿還留在公司加班。

  最近訂單量突然增加了兩倍,要處理的事情比以前多了,他捨不得讓江望景跟著他一起累。

  九點不到,他就讓江望景先回去休息了。

  剩下的工作紀宴卿打算獨自扛下。

  深夜氣溫驟降,窗玻璃結了一層薄薄的霜,很冷。

  十二點剛過半,他手機震了一下。

  一看來電顯示,是何硯。

  這個點了還給他打電話,多半是沒著家又在外面喝酒。

  「喂,何硯。」他接通電話按了免提,結果對面傳來一道陌生的男音。

  何硯喝大了,對方希望他能來XX酒吧一趟,趕緊把何硯接走。

  如果不來的話,他就直接扔下何硯走人了。

  這又是鬧哪出?

  紀宴卿疲憊揉了揉眉心,猶豫半秒還是應下。

  車沒開多遠,下雪了。

  漫天飄落的雪花洋洋灑灑,快到酒吧時,地面已經積了薄薄一層雪。

  紀宴卿拿出手機看了眼消息,按著對方發的位置找到何硯。

  找到何硯時,他差不多醒酒了,正歪頭靠在旁邊青年的肩膀。

  青年穿著件深灰色衛衣,很薄,看樣子也是剛來沒多久。

  在紀宴卿認知里,何硯酒量很好,此情此景多半是故意為之。

  紀宴卿咳了一聲,雙手插兜站在那,「別裝,走了。」

  何硯厚著臉皮繼續歪坐的靠在那沒動,青年全程黑臉,一副窩火又生無可戀的模樣。

  閃爍的霓虹燈紀宴卿依稀能看清對方輪廓,他和青年對上視線。

  青年看向他時眼神很是不善。

  紀宴卿那青年感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似的。

  半晌,他反應過來,這不就是何硯那去哪都嚷著喊著要帶的小助理嘛。

  都這麼久沒見了怎麼還沒追到手。

  青年見他來了,毫不客氣的拋下何硯準備走。

  見狀,何硯懶洋洋擡起一隻胳膊,抓住他衣服擺,「顧霖則,你他媽真沒意思,吃我的喝我的,連個好臉都沒有。」

  顧霖則木木地看著他,短暫幾秒後,平靜且厭惡道:「你沒必要這樣。」

  說完,青年走的決絕。

  紀宴卿一頭霧水,「你什麼情況?」

  「我失戀了。」與酒氣同時散開的是無奈的笑。

  何硯腦袋脹痛。

  他望了紀宴卿一眼仰頭躺在沙發靠背,笑著自嘲道:「哎,養條狗時間久了它還知道給我搖搖尾巴,養只白眼狼只能讓別人看我笑話。」

  「宴卿啊,你說我到底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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