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許標記我

2024-09-13 19:22:20 作者: 池醉

  第10章 不許標記我

  裴序:有時候吧,臉這玩意不值錢,做好保護措施,閉眼直衝!!!

  手機還在震,江望景已經沒眼再看下去。

  生怕下一秒裴序發來的消息更餿。

  裴序待不住好奇,打來電話。江望景本不想接,最終還是接了。

  本章節來源於𝓫𝓪𝓷𝔁𝓲𝓪𝓫𝓪.𝓬𝓸𝓶

  「喂,江望景你特麼到底缺多少錢。至於淪落到這地步嗎。」

  「沒騙你,真的五億。」

  裴序擡高了音調:「江望景你當賭徒傾家蕩產了啊?」

  「別說了別說了,我立刻聯繫,好處費一分不要全部留給你。」

  問裴序打聽果然個不靠譜的選擇,到現在為止還在開玩笑。

  「生意不怎麼樣,虧的。」江望景扶額,哭笑不得。

  裴序讓他賣.身又賣藝,先不說自身問題,關鍵是短時間內也湊不夠錢。

  「要不……」

  「你去找紀宴卿,抱大腿求他救救急。」

  「那傢伙肯定有錢幫你。」裴序一招更比一招離譜,出的果真全是餿主意。

  江望景聽到紀宴卿的名字都頭大,放低姿態求他更是夢都沒有。

  於是他著急打斷裴序。

  「紀宴卿就算救急,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給我五億現金。」

  「你當他是招財蛤蟆,隨隨便便就能爆金幣。」

  得到什麼就會失去什麼,這點道理江望景還是懂得。

  他倒是沒什麼守身如玉的想法,只是單純做不到再奉獻一次自己。

  裴序打著哈欠淡淡道:「那你就委屈委屈,陪他過個夜,有難度嗎?」

  有。簡直不要太難。

  地獄級別難度。

  紀宴卿像屬狗的一樣,體力太好咬人太疼。

  紀家在A市算出類拔萃的頂尖,涉獵行業多,地位無法撼動,面子也最大。

  難不成他真要去找紀宴卿,拜託紀宴卿幫忙關照他這個瀕臨破產的小破公司?

  那不就意味他和紀宴卿比起來,自己又要低他一等了。

  江望景搖搖頭,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仔細想了想,比起求助紀宴卿的這條出路。

  去會所出賣.色.相似乎也不是不行。至少肯努力,來錢就足夠快。

  喝酒助興江望景很拿手,但是陪……

  角色轉變太快一時間還真讓人難以接受。

  裴序損是真損,幫也是真幫。

  不出三分鐘,他又說:「要不你改天公開招攬投資吧,我也許能幫幫你。」

  「幾個億拿不出來,湊個兩三千萬應該不困難。」

  天底下除了裴序之外,願意為他投錢的怕是找破腦袋也找不到第二個。

  江望景很感激,但他短時間內還不起的裴序這天大的人情。

  半晌,他實話實說了:「謝謝你裴序,你的錢我不能白拿,我還是再想想辦法吧。」

  電話徹底掛了。

  江望景滿臉憂鬱靠在椅背抽著悶煙。

  他能有什麼辦法,廢物太久別人都把他當真廢物了。

  誰還相信他擁有幫公司起死回生的能力。

  江望景從來沒為了業績增長而煩惱,最初他剛接管公司,並沒有江聞禮從中作梗。

  現在他得從長計議了。

  欠條也打出去了,狠話也撂了。

  橫豎都要遭罪,還不如在這個時間上套個期限。

  ……

  往後很長一段時間裡,江望景簡直就像鑽進了錢眼裡。

  以前眼高手低看不上的小項目他都沒放過。

  不過,江望景運氣不好。

  花再多的努力不過也是從一個坑栽進另一個坑裡。

  紀宴卿當初的提醒他沒聽也沒信。

  十二月中旬。

  合作公司負責人攜款跑路,原定項目進行了不過五分之一。

  距離江望景所承諾的半年已經過去了大半。

  那一天他徹夜未眠,究竟是江聞禮在阻攔,還是投資意外,已經不重要了。

  江父向來看重結果,這樣失敗的過程他說不出口。

  有時候認命也是一種解脫,可惜江望景槓到底了。

  後續的賠償金花光了他三個月來的努力。

  兜了一個大圈子,輸得還是很徹底。

  原來過於絕望時,是哭不出來的。

  江望景腦子裡冒出一個念頭,哪怕是用什麼卑劣的手段都要贏。

  他不是想過得多風光,只是不想一直懦弱、一直輸下去。

  初冬來臨的季節,見到紀宴卿的那天很冷。

  江望景沒有去找紀宴卿,而是紀宴卿先找到了他。

  寒風砭骨紀宴卿坐在轎車後排,他只降了半截車窗沒說話。

  江望景呆滯地站在原地,腦中思緒萬千。

  意圖顯而易見。

  紀宴卿想睡他。

  當然,江望景也沒拒絕。

  「五個億我給你,條件是陪我一周。」

  江望景回答的爽快,「可以。」

  一旦用金錢來衡量一件事,那麼性質就完全變了。

  對於紀宴卿而言,這是一場不需要怎麼耗費力氣的征服遊戲。

  對於現在的江望景,這是一場損失最小的交易。

  當然,輸家從來只有他,畢竟沒理的人總不可能搶占上風。

  紀宴卿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一些:「過來,讓我看看你。」

  隔著半米不到的距離,Alpha身心俱疲。

  寬厚的手掌摸著他臉頰,一股牴觸情緒使得江望景不能直視紀宴卿的眼睛。

  紀宴卿音色暗啞:「我不強迫你,不願意就算了。」

  江望景突然侷促著低下了頭,用小到幾乎聽不見聲音說。

  「願意……」

  話脫口的瞬間,仿佛無盡的海淹沒了一個水性很好的人。

  直到死亡降臨,他再也沒有機會逃脫。

  紀宴卿十有八九是故意這樣說的,好像逼他親口說出來會如何動聽似的。

  主動和被動其實沒區別。

  上車,兩人保持了一定距離。

  紀宴卿看他,眼底的晦澀越來越深。

  他問他:「你會離開嗎?」

  江望景眼神平淡如水,似乎是徹底死心了。

  他回答:「會。至少未來七天之內我不會。」

  紀宴卿像是含著凌冽殺意的野獸,挾持了獵物,看著對方痛苦就會身心愉悅。

  「是嗎?你長這麼一張臉,天生下來就是給我睡的。」

  江望景完全接受了自己的處境,自顧自的說。

  「我也有一個條件。」

  「不許標記。」

  男人不悅地抓住江望景的頭髮,使他被迫擡起頭。「可以,我答應你。」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