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瘋狂夜,瘋狂發泄
2024-09-13 12:43:48
作者: 極品苦茶子
回到若水蘭庭,辛願踢了腳上的小羊皮高跟鞋,赤著腳,快步往開放式廚房吧檯方向走。
她打開酒櫃拿出最純最烈的威士忌,她連杯子都不拿,開了瓶蓋就想對嘴吹。
林牧則邁著大長腿走到她身側,在她喝下第一口之前先奪走那瓶威士忌。
「寶貝,這酒,可不是這樣喝的。」
不加冰塊喝最純最烈的威士忌,她是想胃穿孔,還是想腸穿孔?
「給我!」
辛願抬手去搶那瓶威士忌。
不喝點酒,她實在難以平復心頭的憤怒,悲傷和羞愧。
哐當一聲巨響。
林牧則毫不心疼的將手上這瓶價值幾十萬的威士忌砸碎,手臂伸出,摟住她的細腰往上抬抱起來,他將她放置在安全的吧檯上。
「你這個瘋子!」辛願捉著林牧則的衣領,朝他撒氣。
這麼貴的酒,他寧願砸了也不給她喝!
林牧則雙手撐著吧檯圍困她,神色又冷又淡,「能冷靜一點嗎?」
辛願咬住下唇,一雙桃花眼水光瀲灩,眼眶隨時會有淚滑落,她一直在隱忍,「你要我怎麼冷靜?!」
「我媽是為了我才去死的!」
「為了一個辛家二小姐的虛名,獻出自己的心臟,而我得到了什麼?!除了這個虛名就只有辛家所有人的白眼!」
「而我失去的,卻是一個最愛我的人!」
說到這裡,辛願的眼淚已經嘩嘩落下,像夏季突如其來的一場暴雨,讓沒有帶傘的人心堵。
林牧則抱住她,將她的頭壓向自己的肩膀,大掌撫摸她微卷的長髮,「我知道你難過,但再難過也不要拿自己的身體出氣……」
頓了頓,他親吻她微紅的眼,溫柔開口,「我會心疼。」
辛願閉上眼睛,放任眼淚浸濕他的白襯衫。
林牧則感覺到了肩膀上的潮意,俊眉蹙起,眉眼透著濃重的冷冽。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他的襯衫已經濕透。
辛願推開他,抬手拭擦眼淚。
林牧則捧起她的臉端詳,巴掌大的臉哭得梨花帶雨,那雙桃花眼哭腫了,像兩顆小核桃。
「舒服一點了?」
辛願沒有回答,垂下眼帘,目光觸及他濕了一片的襯衫。
林牧則順著她視線看向自己的肩膀,他解開紐扣,脫了身上的白襯衫,露出寬闊,肌肉線條硬朗分明的軀體。
他拿襯衫給她擦眼淚,辛願也不客氣,把鼻涕也蹭他襯衫上了。
林牧則輕笑出聲,笑聲明顯寵溺。
辛願看著他勾起的唇角,俊容蠱惑又勾人。每次他一笑,她的心都會莫名悸動,沉迷。
鬼使神差,她捧起他的俊臉,重重碾下去。
這個吻很突然,也很熱烈,明顯帶著某種色|情目的。
林牧則當然樂意配合,反手控住她的後腦,反客為主掌控這個吻的主導權。
虎口掐住她的下巴,薄唇噙住她的唇舌,撕咬研磨。
激烈的火花一瞬間碰撞,擦出一道道閃亮的火光。
辛願承受著他狂暴的親吻,手覆上他的胸膛,一路下滑點火。
林牧則深呼吸一口氣,理智尚在,他吻著她的頸項詢問:「在這裡?」
辛願呼吸凌亂,根本顧不上地點,腦海和身體只有「發泄」兩個字。
她急著用快感取代悲傷憤怒的情緒,「就在這裡,要我!」
咔嗒——她解開他的帶扣。
扯下皮帶,扔到地上,金屬扣環撞擊大理石發出了一道清脆的聲響。
……
林牧則抱著累得虛脫的辛願回到主臥,沒有在臥室停留,直接去了浴室。
水流聲充斥著整個浴室,林牧則放好水後才小心翼翼將辛願抱入浴缸,隨後他也進了浴缸。
辛願靠在林牧則寬闊的胸膛上,陰惻惻地開口,「明天辛應淮葬禮,我們送郁美玲一份大禮吧。」
林牧則挑起她的秀髮把玩,頷首親吻她雪白的後頸,「好,都聽你的。」
辛願閉上眼睛,養精蓄銳。
辛應淮的葬禮堪比別人家辦喜事的世紀婚禮,接近四百平的迎客廳,裝修莊嚴肅穆,顯然是花了人力物力用短短一個月時間搭建起來的出殯會場。
穿著黑袍念經的牧師就有數十個,郁美玲是打定了主意要將兒子送上天國。
辛國華腿腳不方便,迎接了幾個有頭有面的大人物就被辛晴推進房間休息了,會場上的迎賓工作大部分由郁美玲包攬。
「貴客到!」
季斯白到場,身後的人拿著兩個大白色花籃。
郁美玲朝他恭敬頷首。
季斯白等人走到靈堂前,聽著司儀的主持行禮:
「一鞠躬!」
「再鞠躬!」
「三鞠躬!」
「家屬謝禮!」
季斯白鞠躬完畢,郁美玲才走過來,「少家主,很感謝您能過來。」
季斯白沒什麼情緒,「節哀。」
郁美玲點頭,「人都是要往前看的。」
季斯白表是認可:「你能這麼想是最好的。」
說著話,季斯白環視了會場一周,沒有看到熟悉的美麗身影,心裡有點失落。
他還以為辛願今天會來砸場子,難道是他多想了?
季斯白將目光移向辛應淮的遺像上。
也是,辛應淮畢竟是她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她不至於會選今天這樣的日子,當著這麼多賓客的臉,跟郁美玲鬧掰。
「少家主,請落座休息吧。」郁美玲又招呼道。
「不用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見不到想見的人,季斯白也不想留了,他還要儘快回去處理意國的事。
「我送您。」
郁美玲只是將季斯白送到門口,季斯白離開前又對郁美玲叮囑了幾句,「郁美玲,別做傻事。只要郁家還是莫里斯家族的一員,你和你想要保護的辛家都會沒事,這是我給你的承諾。」
「……」
郁美玲沒有回覆季斯白的話,只是朝他微笑,揮手道別。
季斯白前腳一走,林牧則和辛願後腳就到了葬禮現場。
辛願挽著林牧則的手臂,踩著高跟鞋,步伐優雅地走進會場。
辛願的出現,葬禮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細碎的聲音也逐漸傳了出來。
「天啊,她怎麼穿成這樣?」
「就是說,今天可是她親哥哥的葬禮……」
「她怎麼可以穿大紅色的禮服參加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