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細思極恐的真相
2024-09-13 12:43:45
作者: 極品苦茶子
季斯白如約在辛應淮前一天回國,一到海城就給辛願打了電話。
他給了辛願一個地址,辛願跟林牧則按照地址去找他。
去赴約的車上,林牧則覺得奇怪,「他為什麼要跟你約在醫院?」
辛願也覺得很奇怪,
因為,一般正常健康的人,怎麼可能將見面地點約在醫院?
她搖搖頭,「見了季斯白,或許就知道答案了。」
林牧則嗯了一聲,伸手捏住她柔軟的小手,逼著她跟自己十指緊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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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她閒聊:「還記得自己答應過我的事吧?」
辛願側目迎上他深邃冷冽的黑眸,故意裝作什麼都不記得,「什麼?」
他用力握緊她的手,故意捏她手骨,辛願瞬間吃了痛,皺著秀氣的眉眼覷他。
林牧則俊容上的笑容很惡劣,「如果你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那我們現在就回若水蘭庭。」
說著,他看向司機,「老張……」
「我知道了!」
辛願是真的害怕林牧則會臨時改變主意,直接將她帶回若水蘭庭。
林牧則冷著臉下命令,「那就複述一遍。」
辛願擰眉,無奈又拿身邊的男人沒辦法,乖乖巧巧地複述他昨晚在床上跟自己說的那些話。
「說話就說話,不能讓季斯白碰我。」
林牧則抿著薄唇,俊臉上的神色有所和緩,「還有呢?」
辛願非常無語,但奈何人在他車上又只能看他臉色,受他桎梏。
真煩人,早知道她就自己開車去見季斯白了。
「小願。」林牧則寵溺地喊了她一聲,又像是在催促她。
「季斯白是外人,終究不如你,你是我的……」說到最後兩個字,辛願突然停下。
林牧則勾起壞笑,俯身湊近她,親吻她白嫩的耳垂,追問:「你的什麼?」
辛願知道,如果不好好回答,這個男人就會糾纏不休,於是她繼續道:「你是我老公,我應該要更信任你。」
林牧則滿意了,一隻手捧著她的臉,低頭親她臉頰獎勵,「真乖。」
私立醫院——
季斯白包下了VIP病房的一層樓,辛願和林牧則是被他手下帶去病房的。
叩叩。
敲門。
一道熟悉的男聲從裡面傳出來,「進來。」
保鏢擰開門把手開門,示意辛願和林牧則進去。
走進病房,只見季斯白就坐在客廳沙發上,一個穿著白袍的外國醫生就站在他身側。
那個醫生看到辛願和林牧則,恭敬的向兩人頷首。
季斯白從沙發站起,走向辛願,敞開雙臂想跟她擁抱。
辛願還來不及拒絕,林牧則已經擋在她身前。
他冷嘲熱諷:「你倒不必每次見到我妻子都這麼熱情。」
季斯白雙臂還敞著,目光投向站在林牧則身後的辛願,看辛願沒有要反駁的意思,輕笑一聲,瞬間明白。
這小夫妻,已經和好了,並商量好要一致對外。
季斯白淡然一笑,收回手,轉身回沙發落座,照顧道:「坐。」
辛願坐落在一張單人沙發上,林牧則就坐在沙發扶手,腿往前伸出,腰身以下全是腿。
季斯白側目看了自己的家庭醫生一眼,示意他,「說說吧,我最新的體檢報告怎麼樣?」
醫生看了辛願一眼,猶豫了幾秒,這才打開報告匯報情況。
「少家主的身體報告很好,心臟彩超,心臟血檢都非常漂亮,但因為長期服用抗排斥藥物,肝功能數據偏異常,但總體而言,問題不大。」
那個醫生說的是英文,但辛願都聽得明白。
抗排斥藥。
季斯白為什麼會一直吃著抗排斥藥?
季斯白將目光投向辛願,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小願,這就是你要的答案。」
「你媽媽姜靜綾那顆心臟,在我身上。」
聽著季斯白的話,辛願震驚。桃花眼漸漸被水汽包圍,粉紅的殷唇微張露出了白色的貝齒。
她的身體逐漸僵硬,怔愣在當下,放任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林牧則握住她的手,發現她的掌心冒著冷汗,俊眉蹙起,「辛願,冷靜下來。」
晃神間聽到林牧則的聲音,辛願才回過神,眼眶盈淚泛紅,她追問季斯白,「到底,怎麼一回事?」
為什麼媽媽的心臟會在他身上?!
季斯白抬手,示意家庭醫生先離開。
偌大的病房只剩下他們三個。
季斯白:「我有先天性心臟病,17歲那年,我病重,只有在半個月內換心才能活下來。因為時間太短,就算是在黑市都找不到合適的心臟。」
辛願皺著眉,不理解,「那為什麼是我媽媽?」
「是郁美玲幫我找的心臟。」季斯白沒有任何隱瞞,「至於郁美玲是怎麼找上你的母親,又跟你母親做了什麼交易,細節我並不清楚。」
辛願沉默半響,「我大概知道她們做了什麼交易……」
媽媽用自己的命幫她換了一張進入豪門的門票。
媽媽真傻……
她以為她去了辛家,辛國華就會對她好?還是她覺得,她進了辛家,郁美玲就能接受她這個私生女?
她為什麼要跟郁美玲做這種可笑的交易?!
季斯白看了林牧則一眼,林牧則神色冰冷陰戾。
他嘆了一聲,又道:「小願,我是莫里斯家族的少家主,我身體的事越少人知道,對我越安全,我本不應該將這些事告訴你,但因為你媽媽救了我的命……」
頓了頓,他又看向辛願,「我需要你們承諾,會對這件事保密。」
「特別是林牧則總。」
辛願答應了,連著林牧則那份承諾一起。
……
回家的路上,辛願一句話都沒有說。
她一直側臉看向窗外,巴掌大的小臉神色陰鬱,倒影在窗戶上。
林牧則目光幽深地看向她,「需要我做什麼?」
辛願搖頭,還是一句話都不肯說。
這件事對她衝擊力太大,她需要一些時間接受。
回想起那一年,媽媽將她送去辛家後就再沒有跟她聯繫過,也不肯接她電話。
媽媽再次聯繫她,是在那之後半個月的一個晚上,她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現在想想,那個電話也很詭異,媽媽跟她聊了兩個多小時,什麼話都跟她交代了,就好像在交代遺言。
她當年才16歲,根本沒有想那麼多,現在回想真的細思極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