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這是夫妻義務
2024-09-13 12:38:24
作者: 極品苦茶子
辛願被林牧則拽住了手臂不讓走。
男人陰沉不悅的表情,每一個眼神都是在控訴她不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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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願真沒想過時隔兩年,她又跟林牧則睡在一起。
昨晚什麼感受,其實她都不記得了,內心就是抗拒跟林牧則掰扯不清。
他們睡過,她就不能用沒有夫妻生活這個理由跟他提離婚了。
「不說話是什麼意思?」
林牧則變得不耐煩。
這種感覺簡直糟糕透了。
本以為他用林牧則的身份跟她睡過,她對他的態度多少會有所改善,更甚至會開始重新依戀他,結果她一睡醒立刻跟他翻臉。
完全讓他措手不及。
辛願皺著眉,小臉布滿煩悶懊悔。
「睡不睡這一覺,我都跟你翻臉了的。」她喃喃吐槽。
她又不是跟他睡過以後才翻臉。
「你說什麼?」
林牧則霸道強硬的把人扯到身側,稜角分明的俊容絲毫不掩飾戾氣,「你再說一次。」
那冷冰冰的語氣含著威懾,言下之意:你敢再說一次,就死定了!
辛願早就不怕林牧則了,有話她是直說,「我說,就算我們昨晚睡了,我們的關係也不會變好!」
感情沒了就沒了,不會因為一次意外就能重新再來。
她不會再傻乎乎一頭陷進不可能的愛情里。
林牧則冷哂,又明知故問:「我們什麼關係?」
辛願抿著微腫粉潤的唇,表情很複雜。
他們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林牧則整個人都冷了下來,周身縈繞著化不開的寒霜,如果辛願不是裹著被子,她沒穿衣服能活生生被他的氣息凍成冰。
「辛願,我們是夫妻!」
她不回答,他負責告訴她。
辛願揪著被子,垂下眼帘,語氣十分無所謂,「哦,是夫妻,那昨晚睡了就睡了咯,你還想咋滴?」
難不成夫妻倆因為睡一覺,又要舉辦一次婚禮?
「……」
辛願的回答讓林牧則啞口。
確實,夫妻之間發生關係是不需要負責任的,但他並不是那個意思。
他希望能借著昨晚,跟她重新開始,好好經營這段婚姻,而不是睡過就算……
趁著林牧則發怔,辛願掀開被子,想要偷摸逃走。
白皙的小腿已經落在地上,辛願正要下床,腰間纏上了一條結實的手臂。
林牧則從身後抱緊她,下巴抵在她雪白圓潤的肩頭上。她冰涼的薄背貼著他滾燙的胸膛,辛願心跳漏了幾拍。
這個姿勢太過親密了,她不習慣。
「辛願,我們以後,」他無比認真提議:「好好過,行嗎?」
給他們這段婚姻一個機會,也給他們一個機會。
「……」
辛願被他抱著坐在床上,一動不能動。
曾經,她也想好好經營這段婚姻。
她是真心喜歡他,也是真心想跟他好好過一輩子,想成為他的家人,成為他獨一無二的愛人,但是……
是他先放棄的。
是他先不要這段婚姻,不要她這個妻子!
他一次次的冷漠,拒絕,視而不見……
讓他們的婚姻變成這樣。
已經回不去了!
「不行。」
她回答得很決絕。
「……」
林牧則脊背一僵,環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緊了幾分。
「為什麼?」
過了良久,他沙啞著聲音發問,語氣透著星星點點卑微。
辛願擰著眉,眉眼間透著不耐煩。
林牧則捏著她的下巴抬起,逼著她看向自己,「不回答,你今天就別想下床了。」
「我有喜歡的人了。」辛願又用蘇木當擋箭牌。
林牧則挑起俊眉,俯首逼近她,黑眸深深淺淺地睨著她,「你,不記得昨晚的感覺了?」
她認不出他就是蘇木嗎?
辛願拉開他箍著自己下頜的手,冷漠道:「不記得,沒感覺。」
林牧則要被氣死。
她昨晚是有多醉才會什麼都不記得?!
早知道,他昨晚就該弄醒她,在她清醒的時候再做一次!
林牧則單手捧起她的臉,「那我們再來一次?」
說著,他低頭就要吻下去,辛願抬手捂住他的嘴唇,那雙清醒又純粹的桃花眼直勾勾凝視他。
「林牧則,我昨晚喝醉了。」
「如果在清醒狀態下,我並不想跟你上床。」
喉結處又緊又澀,一吞咽,林牧則錯覺有一萬根針吞進了喉嚨,落入心臟,扎得他心梗,呼吸困難。
沉默了半響,林牧則收斂神色,「這是夫妻義務。」
「輪不到你不想。」他站在道德制高點,向她強硬索取。
辛願撇開臉,神色淡淡,「我以前想要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來著?」
她冷冷一嗤,明明記得清清楚楚,卻還是裝出了一副不曾在意,剛想起的模樣。
「林牧則,你是個人,克制一下自己的欲望。」
林牧則臉色一白,呼吸節律都亂了。
他怎麼都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曾經搬起的石頭,此刻狠狠砸在他胸口上,將他一顆真心碾得稀巴爛。
把他曾經說過的那些混帳話扔回他臉上,辛願非常痛快。
她心情愉悅,沒穿衣服下床,一身好風景在林牧則眼前走過,便宜了他,她都覺得無所謂。
辛願走向浴室,剛走了幾步,宿醉引發心悶反胃,她幾乎是沖跑到浴室里,抱著坐廁狂吐。
林牧則聽到她嘔吐的聲音,回過神,下床,大步走進浴室。
「你怎麼樣?」
他拿過浴室的浴袍披在她身上,半蹲下來,大掌輕撫過她後背,幫她順氣,讓她將胃裡的東西都吐出來。
辛願覺得髒,不斷揮手讓他離開。
林牧則怎麼會扔下辛願,從玻璃櫃裡拿過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給她漱口。
辛願見趕不走他,乾脆不管了,吐到最後沒什麼東西吐了,她才就著他手裡的礦泉水漱口。
按下沖水鍵,嘔吐物都被送進了下水道。
辛願慢慢站起,腳一軟差點往馬桶里摔。
林牧則眼疾手快,手臂撈過她細腰,將她穩穩抱入懷裡。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蹲太久了?
辛願頭暈,靠自己完全站不穩,靠著林牧則才能勉強站直身。
「還有哪裡不舒服?」
林牧則抬手探她額頭,沒有發燒,但她那張只有巴掌大小的臉,臉色是病態的白。
「頭暈,還想吐!」
辛願煩躁得跺腳,特別不喜歡這樣脆弱的狀態。
林牧則低頭迅速幫她穿好浴袍,俯身抱起她往外走。
他把辛願放置在床上,拉過被子將她蓋得嚴嚴實實,拿起手機打給岑翠。
「沖一杯蜂蜜水上來。」
「讓何醫生來別墅一趟……對,太太不舒服……讓他快點過來。」
辛願躺在床上了,看著赤著上半身,寬肩窄腰的林牧則。
他後背的抓痕斑駁,不難看出他們昨晚有多瘋狂。
她拉過被子擋著半張臉,烏溜溜的大眼若有所思的轉動。
放下手機,林牧則重新回到她身邊,坐在床上。
大掌覆上她蒼白的臉,指腹摩挲她眼角,他放軟聲音哄:「忍一忍,醫生很快就過來了。」
辛願一瞬不瞬地打量林牧則,思索了半分鐘。
她問:「林牧則,你昨晚為什麼會跟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