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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花神」女真相

2024-09-12 18:00:48 作者: 烈焰紅唇

  「夫人在想什麼?」蘇愈傾還在發愣的時候,文鈺卻是已經收拾整理好,「還請夫人先去用膳吧,有什麼事情,晚上再說。」

  晚上再說……

  為什麼是晚上再說,蘇愈傾莫名其妙地覺得,晚上很危險。

  完了,完了,自己今天這是怎麼了。蘇愈傾拼命搖搖頭,狠狠瞪了文鈺一眼:「離我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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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鈺露出來一臉的惋惜:「夫人真是絕情,難道是覺得為夫伺候的不好?」

  蘇愈傾站起來整理衣服,決定不再搭理文鈺,正好看見牆角一團雪白,一拍腦袋:「我怎麼把它給忘了!糍粑,過來!」

  小狐狸跳起來,一臉的委屈:原來你還記得我啊……

  文鈺看著某個轉移話題的女人,笑了笑,也對著小狐狸招招手:「來,到爹這裡來。」

  小狐狸看了文鈺幾眼,大尾巴掃了掃自己曾經受過傷的腿。

  「當時你娘丟了,只能委屈你了。」文鈺走過去到小狐狸面前,摸摸了它的頭,「受點傷和沒有娘之間,你選什麼?」

  蘇愈傾:……

  於是最後,就是文鈺抱著傲嬌的小狐狸,拉著身側的「狐狸娘」,到了飯廳。

  餐桌之上的晚膳十分的豐富,一側伺候著一圈丫鬟,看見文鈺和蘇愈傾進來,就有丫鬟上前行禮:「太子殿下,太子妃,王爺今日還有公事要忙,就請二位自行用膳,命奴婢們在這裡伺候著,王爺吩咐過,二位若是有什麼需要,就吩咐奴婢就是了。」

  高陽夏的意思,自然就是不想見著他們了。

  蘇愈傾也沒說什麼,只點點頭:「好,我用膳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身側看著,你們再去準備一條新鮮的魚給糍粑,就下去吧,有別的事情我會叫你們的。」

  「是。」

  丫鬟們陸陸續續出去,糍粑才從文鈺懷裡鑽出來,大尾巴掃了掃蘇愈傾的臉頰,有點討好的意思。

  「你娘給你起的名字叫糍粑對吧?」文鈺忍著笑意,摸著小狐狸的頭,「現在知道你吃飯歸你娘管,要討好你娘了?」

  蘇愈傾莫名覺得,文鈺剛剛雖然是在摸小狐狸的腦袋,可是卻更像是在摸自己的頭髮……

  完了,蘇愈傾受不了地轉過身去不看文鈺,對著眼前的一碗米飯開始低頭扒飯。

  蘇愈傾沒吃幾口飯,眼前出現了一雙筷子,夾著一筷子菜放到她的碗裡,又夾過來一塊排骨:「夫人,你得吃點肉。」

  恩,還算你懂事。蘇愈傾滿意地看了文鈺一眼,把那塊排骨塞進了嘴裡。

  文鈺笑著,繼續道:「不然太瘦了。」

  「咳,咳!」蘇愈傾被嗆到了:瘦就瘦,你眼睛在往哪裡看!

  「夫人吃慢些。」罪魁禍首十分「貼心」地端過來一碗茶,送到蘇愈傾嘴邊,蘇愈傾這次學乖了,瞪了文鈺半天,見文鈺確實不打算說話,才喝了口茶順氣:「我會吃嗆了怪誰?怪誰!」

  「是為夫的錯。」文鈺從善如流的認錯,「不應該對夫人的身材挑三揀四。」

  蘇愈傾又嗆到了……

  這頓飯是沒法吃了,蘇愈傾對著文鈺怒目而視,決定自己吃不成,要讓某人也吃不成,卻不想就在這會兒,門外傳來了一陣喧鬧的聲音,兩個人止了笑鬧的意思,相視一眼,蘇愈傾對文鈺做了個眼神:「出去看看?」

  文鈺把小狐狸按回到懷裡:「好。」

  門外的景象,著實讓蘇愈傾嚇了一跳:此時是吃飯的時間,衛名疏也被高陽夏安排了在側廳吃飯,然而此時的衛名疏,正抱著個女孩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這個女孩子……

  蘇愈傾覺得有點眼熟,再仔細一看,想起來了:這不是某天晚上自己心情不好,用地痞流氓出氣的時候,無意之中救回來的那個女孩子嗎?自己當時還答應了幫她找母親來著,不過後來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竟把這茬忘了。

  不過現在看來,好像自己誤打誤撞,已經把她母親給找到了?

  蘇愈傾走過去,示意一側不知所措的丫鬟:「快點把衛姑娘和孩子帶到屋裡來。」

  羽然此時在衛名疏懷裡,母女相見,正是悲喜交加,聽見蘇愈傾的聲音,哭的滿是淚痕的小臉揚起來看了看:「姐姐……羽然多謝姐姐幫我找到了娘,謝謝姐姐,謝謝姐姐。」

  衛名疏和羽然相認,只顧著哭了,這會兒看見蘇愈傾和文鈺過來,才想起來這是王爺府上,這才擦乾了眼淚:「這……羽然,你怎麼會認識太子妃?又怎麼到了這裡?」

  「你們先進去屋裡說話吧。」蘇愈傾過去扶起羽然,「這事也是陰差陽錯,說來話長了。」

  衛名疏對著蘇愈傾謝了又謝,才跟著蘇愈傾進了屋裡,蘇愈傾讓丫鬟給兩人到了茶來,再去備了乾淨的毛巾擦臉:「羽然是我無意間從人販子那裡帶回來的,誰想竟然是你女兒。」

  蘇愈傾把事情簡簡單單說了一遍:「現在我倒是明白了,估計是前腳把你給了國師,後腳就把孩子賣給了人販子,你以前嫁的那個,真真是個畜生!」

  文鈺拉了她一下,示意她別再刺激衛名疏了,示意丫鬟把準備好的帕子遞過去:「姑娘還是先擦擦臉吧。」

  衛名疏接過丫鬟手裡的帕子,先給羽然拭了臉頰的淚,才低頭拭了拭自己的眼角,似乎猶豫了一下,才看向蘇愈傾:「恩人,我……我有些話想告訴你,可是……可是……」衛名疏一邊可是,一邊用眼神瞥向文鈺,似乎有點難以啟齒的樣子。

  文鈺馬上就明白過來什麼意思,衝著蘇愈傾笑了一笑,彎腰抱著羽然站起來:「餓不餓?」

  美男的影響力,是不限年齡的。羽然抱著文鈺的脖子,笑的十分開心,奶聲奶氣道:「餓……」

  「帶你去吃東西好不好?」

  文鈺繼續循循善誘,羽然的注意力已經徹底從衛名疏身上轉移了,特別認真的想了想,繼續奶聲奶氣:「好。」

  蘇愈傾微微笑著:「那你們去找吃的吧,我和衛姑娘在這裡說幾句話就去找你們。」

  「夫人放心。」文鈺十分貼心地關上門,抱著小花痴羽然出去覓食了。

  屋子裡,衛名疏卻忽然給蘇愈傾跪了下去:「名疏謝過恩人,救我之名,還救了我的孩子。」

  「別,你快起來。」蘇愈傾嚇了一跳,趕緊去扶衛名疏,「我就是碰巧了,你何必行此大禮。你剛剛說要和我說什麼?起來說就好了。」

  衛名疏被蘇愈傾扶起來,坐在蘇愈傾身側,咬咬嘴唇:「在國師府上發生的事情,名疏本是不想再提起,可是恩人救了我和孩子,對我恩重如山,名疏覺得還是要把事情跟恩人說一下,興許會對恩人有幫助。」

  還有隱情?蘇愈傾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起身去給衛名疏倒了杯茶:「你慢慢說。」

  「其實,當時我被國師的人送去國師府上,自己也以為是要失身,所以當時拼命反抗,後來那人見我掙扎太過激烈,就拍暈了我。」衛名疏深深吸了口氣,似乎是在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一些,開始慢慢跟蘇愈傾講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原來花神節那天,衛名疏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送到國師府上,因為當時她反抗太過激烈被打昏過去,之後就被下了迷藥。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綁了手腳扔在一張雕花大床上,那情那景,衛名疏怎麼可能不往壞的方向想。加上她遇人不淑被人欺凌,當時的衛名疏曾經一度很想一死了之,可是又實在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孩子。

  正是求天天不應,求地地不靈的絕望之際,國師回來了。那國師進門之時還帶了許多的丫鬟,命人給她沐浴淨身,更是親自仔細檢查了她的身子。她當時身中迷藥,渾身無力,無法反抗,只能聽之任之,卻意外發現,國師好像並沒有占了她身子的意思,只是逼她喝了一碗湯藥。

  「你是說,那國師只是讓你喝了一碗藥?」蘇愈傾也覺得不可思議,曾經的猜測被推翻,國師這麼做是什麼意思,蘇愈傾竟也一時想不通了。

  衛名疏臉色緋紅,雙手攥著裙子角已經扭成了一團,輕輕點點頭:「是,那藥的味道實在是難喝,極其的腥臭,我被逼著喝了一大碗,當時只覺得渾身難受,卻知道並不是春藥一類,我因為害怕,所以其實是一夜未睡,結果第二天清晨的時候,那國師命人取了我的……血,就把我關起來了。」

  取血?用女子的血做祭奠的事情,她倒是在現代的某些電視劇里看見過。蘇愈傾心中似乎隱隱覺得,事情並沒有原來他們以為的那麼簡單,心中著急要問個清楚,又想到衛名疏的情況,只能耐著性子:「你仔細告訴我,他取你的血的時候,有沒有做什麼別的事情?你慢慢講,越細越好。」

  衛名疏表情帶著些許不堪回首的痛苦,沉默了一會兒,才終於道:「別的倒是沒什麼,當時天剛剛亮,可是藥力還沒過,是丫鬟們給我洗漱的,後來就進來一個婆子,用一把銀質的刀,取了我的血。只是,只是取血的位置……」衛名疏輕輕點了點自己的胸口,「在這裡。」

  心頭血!

  這三個字從蘇愈傾腦海中一閃而過,心道一句不對,一般而言,取心頭血都會講被取血的人殺了,可是那國師卻並沒有要了衛名疏的命,難道是……國師的本意只是要衛名疏的血,還不能被高榮昌知道,所以只能留下衛名疏甚至以前所有被選為花神娘娘的女子的性命?

  蘇愈傾想的深入,微微有點走神,衛名疏微微碰了碰她的手,蘇愈傾才回神:「恩?後來,是不是就是見著我和文鈺了?」

  「是。」衛名疏點點頭,「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

  怪不得她面對高陽夏和文鈺的時候,對這些事情隻字不提,且不說這取血的位置對於女子而言確實是難以啟齒,就是那沐浴之時被看光了身子的事情,一個女子要親口說出來,也是需要莫大的勇氣的。

  蘇愈傾點點頭:「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你放心,這些事情就只會我一個人知道。過些時候我想辦法幫你安排個去處,不過這段時間你要暫且住在這裡,而且儘量不要露面了,不然你和小羽然,都會有危險。」

  衛名疏感激地看了蘇愈傾一眼,輕輕點了點頭:「我和羽然的性命都是恩人所救,自然全聽恩人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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