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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72夜襲

2024-09-12 17:52:44 作者: 烈焰紅唇

  後肩一痛,蘇愈傾剛剛看見的媽媽被車撞到的一幕也就隨著意識轉移而消散了,但是注意力這麼一分散,她就再也跟不上偌白的舞步了。

  果然難纏,蘇愈傾皺了皺眉頭,覺得把拉丁舞民族舞學了個遍的表演系學生,跟一個古代人斗舞要是輸了,簡直就可以以死謝罪了。時間緊迫,她索性閉上了眼睛不再看偌白,乾脆利落地化被動為主動。

  不就是陣法麼,剛剛文鈺還帶著她走了一個。

  這下偌白驚詫了,看她剛剛學自己的樣子,不像是善於此道的,怎麼居然會這麼高深玄妙的陣法!偌白摸不清蘇愈傾的實力,略一思索,就決定了要速戰速決。

  蘇愈傾的功夫,最擅長借力打力,這會兒閉上眼睛沒有了幻象的干擾,蘇愈傾的感官更加敏銳起來,偌白飛身而起的那麼細微的動靜,也沒有逃出蘇愈傾的耳朵。

  然而她並沒有動,直到偌白的手已經快要碰到她的脖子,她才忽然向下一滑,標準的一字馬橫叉過去,文鈺早就擺脫了黑衣人,飛快掠起將蘇愈傾帶到了屋頂上,微笑著闔首:「公主,平局。」

  「是嘛?」偌白被蘇愈傾擺了一道,卻依舊好脾氣的很,根本不見惱羞成怒的跡象,「太子妃果然不簡單,和太子殿下你可真算是佳偶天成。只不過……」偌白的拉長了聲音,「如果我那痴情的哥哥看見你們如此恩愛,不知道他還會不會覺得他的犧牲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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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踏雪怎麼了?」蘇愈傾眉頭緊鎖,自從上次和蕭踏雪一別,她一直沒有蕭踏雪的消息,現在被偌白這麼一提,擔心的情緒讓蘇愈傾不由得失聲問了出口。

  她這樣的反應似乎是在偌白的意料之中,偌白莞兒笑道:「太子妃,當著太子殿下的面這麼關心我哥哥,不知道太子殿下作何感想?」

  好一招離間計,而且還是明謀,就是雖然知道她在故意挑撥,蘇愈傾還是不得不擔心文鈺真的會翻臉,畢竟這種事情,不管自己和他成婚是出於什麼原因,男人都不會接受的了。

  這倒是蘇愈傾不了解文鈺了,文鈺把她往自己懷裡帶了帶:「我覺得我的太子妃很善良,可惜舵主你……嘖嘖,殘害手足啊。」

  「太子殿下可是冤枉偌白了。不過既然二位如此擔心我哥哥,何不與偌白一同去南啟看望一下?」

  「不巧我與素素都有事在身,就不勞煩舵主了。」文鈺拱了拱手,真的就像是老友見面一樣要告辭。

  身後偌白終於不再虛與委蛇,冷笑一聲:「這可就由不得殿下你了!」

  文鈺和蘇愈傾又豈是真的轉身,在偌白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已經各自往一側一躍而下,文鈺喊道:「劉白!」

  話音未落,一波密集的箭從院落四處齊齊射了進來。

  偌白衣袂翻飛,幾乎所到之處全是斷箭,這樣一波密集的箭射進來,竟然也未能傷她分毫。

  看了看滿地斷箭,偌白不屑道:「雕蟲小技!」

  劉白笑的陰笑狡詐:「誰說雕蟲小技?你現在暈不暈?想不想吐?難不難受?」

  有毒?偌白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變化,自己從小與各種毒打交道,如果這箭淬了毒,難道自己會覺察不到?偌白微微調息,才發現自己一點中毒跡象也沒有,這才知道竟是被他耍了一遭。

  「果然是太子殿下的護衛,連這做事風格都得你真傳。」偌白飛身而起,直追蘇愈傾的方向,而手下的黑衣人都一齊撲向了圍在院子四周的護衛。

  劉白笑道:「這麼點禮物怎麼好意思拿得出手?」

  啪啪啪幾聲,劉白送進來了第二波暗器——全是手掌大小的紙包,拿箭射進來,才一個一掌打爆——裡面包的,全是辣椒粉。

  文鈺這才現身,淡定地立在遠處樹梢上:「劉白,你這動作可是有點慢。」

  「爺恕罪。」劉白十分敷衍的樣子,就是為了說給偌白聽,「江前輩到的時間可是有點晚,我們只能等他老人家。」

  剛剛文鈺和偌白說笑先聊,你來我往,就是在拖延時間。他早就發覺了南家不對勁,於是在晚飯之前就囑咐了劉白如果他先從席上撤離,那麼劉白等人就不得去入住的地方,只在院子裡隱藏好等江淮到。

  其實關於江淮會到這件事情,文鈺也是在賭。因為他知道江淮對南晟下了戰書,那等南晟回到南家,他就一定會跑來找南晟決一高下。現在他們到了大半天時間,他覺得江淮應該就快到了。

  蘇愈傾已經在院子外與文鈺會合,聽了劉白的話就知道他們要的救兵到了,緊繃的精神終究微微放鬆,看著文鈺笑道:「辣椒粉,你學的倒是很快。」

  「讓他們的人兩次都栽在你這辣椒粉中,偌白心中肯定會氣極。」文鈺笑,「而且偌白對各種毒極其敏感,不過將毒粉纏在辣椒粉里,她應該聞不出來了吧?」

  看看,人家不僅學了,還能舉一反三靈活運用。蘇愈傾暗暗地想,這麼陰的招數,偌白不中招,那可真就是被殺也不冤枉了。

  果然,院子裡面偌白終於帶了怒氣的聲音傳進來:「文鈺,你好生卑鄙,居然藏了毒!」

  「你暈了吧?」劉白大樂,「我都提醒過你了,你還不小心。」

  蘇愈傾默默地想,有其主必有其仆,這劉白也是夠損的。身旁文鈺淡淡開口:「劉白,抓活的。」

  劉白一眾人一躍而起翻入院子裡,那些黑衣人不如偌白的修為,此時毒性發作幾乎沒了戰鬥力,偌白還能強自忍著,恨恨道:「文鈺,這筆帳,我記下了!」

  這會兒文鈺可沒有什麼心情繼續和偌白插科打諢了,早已堵在了偌白的去路上:「留下素素的解藥,我放你走。」

  「沒有解藥!」偌白提劍就砍,「江淮不都說了沒法解毒嗎?你還不死心?」

  「那只能讓你償命了。」文鈺聲音冷下來,一劍就挑掉了偌白手中的劍,接著一掌就要打在她的後心。

  不想有人影急飛而至:「公主小心!」

  文鈺不妨還有人,竟被那人一腳踢得一個踉蹌,文鈺起身的功夫,那人已經抱了偌白掠了出去。

  劉白待要去追,被文鈺攔下:「不用追了,你的輕功追不上他。」

  是誰?

  文鈺看了看消失在遠處的人影,心下頗有些驚異。他追查這個組織許多年,竟不知道還有這樣一等一的高手的存在。

  不料江淮卻沖了進來,看著那已經消失的人影大吼:「逆子,你敢打你爹我了!」

  蘇愈傾默默看了看江淮頭上的青腫,為江淮默哀了三秒鐘:不用說,肯定是被自己兒子一棍子打暈了來著。

  「江老頭兒。」蘇愈傾走過去拍拍江淮肩膀,「你說你都有兒子了,還對人家易夫人念念不忘,像話嗎?」

  說完就拽著文鈺往易佩瑤的臥房跑:「我們得趕緊去看看南前輩和易夫人怎麼樣了。」

  身後,江淮一邊氣急敗壞地吼一邊追上兩個人:「那是我養子,養子!你個小丫頭,叫南晟那個老匹夫前輩,怎麼就敢叫我老頭?等會兒,我也要去看佩瑤!」

  蘇愈傾一伙人奔到易佩瑤房間的時候,南晟剛剛扶她喝了藥躺下。一夜兇險,南晟此時也是心有餘悸。

  想來自從被蕭踏雪阻攔了那次,偌白就已經取消了在路上殺人的計劃,而是直接來了南家想要守株待兔。

  江淮進門就要喊佩瑤,被蘇愈傾攔住:「人家剛剛睡下,你就去吵人家,怪不得易夫人當初看不上你。」

  堂堂一代毒王,就這麼被蘇愈傾說的話都不敢說了。

  南晟見他們過來,已經迎了出來:「多謝太子殿下幫南家解圍。」

  「南前輩客氣了,若不是文鈺叨擾,南家也不至遭此劫難,還請南前輩恕罪。」

  「前輩。」蘇愈傾看兩個人謝來謝去,無奈插嘴,「易夫人沒事了吧?」

  偌白已經傷了,控術應該已經自然消失,但是易佩瑤卻是個沒有習武的人,難免會有所損傷,南晟看了看內室:「無妨,只是受了驚嚇,睡一睡自然就沒事了。好在他們是想利用佩瑤要挾我來加害你們,如果真的想要害人,佩瑤怕是就危險了。」

  江淮在一邊不高興地嘟囔:「你怎麼保護師妹的?讓她受這麼大驚嚇。」

  「師兄。」南晟這才轉向江淮,「如今你來了正好,後日我想帶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入主山取泉水,如今你在,還請師兄相助。」

  「我是來找你比試的,誰管你那麼多別的事情。」

  蘇愈傾在一邊誒誒插嘴:「我還小命難保呢,當初說好了等治好我才能和你比試的。」

  「那行。」江淮往座位上一坐,「給我安排個住處,我等著你們就是了。」

  「江老頭兒。」蘇愈傾也蹭過去,低聲道「你說你養子為南啟人辦事,你師妹要是知道了會怎麼看你?」

  江淮瞪她:「那個逆子,我早就和他斷絕父子關係了!」

  「易夫……」蘇愈傾作勢就要喊,江淮一把把她拉住:「剛剛還提醒我不要打擾我師妹睡覺!你不許吵她!」

  「不行啊,我小命不保,我寢食難安,只好去攪擾易夫人啊。」

  江淮恨恨看了蘇愈傾三秒,才衝著南晟嚷嚷:「相助什麼相助,你留在府上吧,好好保護師妹!」

  蘇愈傾眉開眼笑:「多謝江前輩。」

  折騰了半宿,此時已經快要卯時,蘇愈傾困頓的不行,起身告辭:「易夫人無礙,那就不打擾前輩休息了。」

  回去一路之上,蘇愈傾都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你怎麼了?」文鈺很快就察覺她的不正常,「在擔心蕭踏雪?」

  和個人精相處就是這樣,你有一點小心思,他立刻就能猜到你在想什麼。蘇愈傾知道自己剛剛失態過,便也不打算有什麼隱瞞:「對。這個女人實在是手段陰險毒辣,蕭踏雪又不像是會對手足下手的人,只怕是凶多吉少。」

  「偌白出來那家這麼久,以他的本事,應該早就脫離險境了。」

  蘇愈傾心中擔憂,可是又實在是不便在文鈺面前顯露,轉移話題道:「你和偌白似乎是舊識?」

  「以前的時候交手過幾次。」文鈺淡淡道,「不過那個時候她還和這個組織沒有什麼關係,只是南啟的一員女將。」

  明明是戰場上光明磊落的將軍,如何會變成這樣一個組織的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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