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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他肯定想公報私仇

2024-09-12 09:55:56 作者: 偷糧小妖

  雲崖冷笑,「在我看來,你不是蠢,就是另有圖謀。」

  「你說過,你死,我也得死,那麼反過來,我死,你就能活嗎?」

  雲崖的分析一針見血,華昭演戲的心情也淡了下來。前世雲崖那麼厲害,可能是經歷造就了他,也有可能是他本性如此。

  現在的他跟自己同齡,他並沒有重生,卻能通過演戲騙過她的眼睛,此人心性、頭腦都不一般,即使不是因為命線相連,華昭也不想與他為敵。

  「狗兒……雲崖,你說想要去找那個道士,可是你只見過他一面,茫茫人海,你準備到哪裡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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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說什麼?」

  「我想和你做個交易。我知道道士的消息,但找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待在我身邊,保護我,幫我做事,等到時機成熟,我就帶你去找他,怎麼樣?」

  可能是華昭之前奮勇擋在他和蒙面人之前的舉動,多少讓雲崖有些觸動,他這次並沒表示疑議。

  「成交。」

  兩人剛談完,華府已經近在眼前。茂三表示,他們派了不少人手在華府周圍,只要華昭不隨便跑出去,殺手應該進不來。

  華昭累極了,前心後背都是傷,更別提兩條胳膊和她不知道跑了多少路的腿,每走一步,腳下就如同針扎一樣疼,她只好挪騰著小碎步,一點一點往臥室蹭。

  突然間,雲崖扶住她的胳膊,她用眼神詢問,『幹嘛』。

  「走路像烏龜似的,看著礙眼。」

  華昭翻了個白眼,「烏龜長命百歲,比狗強。」

  雲崖冷冷的撇過頭,攤牌之後,他完全不演了。

  福伯看到華昭傷得這麼重,止不住的唉聲嘆氣。

  「福伯,我的傷只是看著嚇人,其實不怎麼疼。」

  福伯顯然不信,「府里也沒個丫鬟,小姐的傷該怎麼處置……」

  「我自己塗藥就行。」她抬起胳膊腿活動了一下,「你看,一點事都沒有。」

  華昭扭頭看向雲崖透著血色的肩膀,「福伯,狗兒受傷比我重,你幫他上藥包紮一下吧。」

  「誒,我去找找,庫房裡還存著一些上好的金瘡藥,還有黃芪,我煮水給你們喝,那個補氣血……」

  福伯絮絮叨叨的表達著對雲崖的關心,雲崖時不時應一聲,看起來十分乖巧。

  「嘖,真能裝。」

  華昭一瘸一拐走回房間,先是簡單擦洗了一下,脫下衣服一看,身上許多地方都淤青了,特別是後腰和兩條手臂,上面的紫痕看著觸目驚心。

  華昭知道淤青的地方必須用藥酒揉開,不然會疼很長時間,可是她塗上藥酒試了試,剛上手就疼的差點兒厥過去,最後她只挑破了腳上的水泡,給破皮的地方塗了點藥膏。

  身體很累,也很痛,可是她睡不著。

  今天雲崖發作的非常突然,之前幾乎是全無徵兆。他吃飯的時候還是好好的,為什麼會突然撕破偽裝?

  吃飯的時候,雲崖喝過幾杯酒,齊雲清露並不是烈酒,但云崖的酒量不好,當時應該有些許醉意。

  後來醉酒的壯漢打了他一巴掌,從那之後,直到進入破屋,雲崖都沒說話。而且從和玉樓到破屋這段路,天上一直在打雷……

  醉酒、挨打、打雷……究竟是哪一個讓他失常?

  華昭在床上翻來覆去,身上實在疼,她突然一骨碌坐起來。

  「我說過要和他做交易,條件都談好了,他得為我做事才行。」

  她穿好鞋子,拿著藥酒,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雲崖就住在隔壁院子裡,如今的華府空蕩蕩的,入夜後萬籟俱寂,她禁不住有些發毛,於是飛快的跑了起來。

  來到院門口後,看到雲崖房間還亮著燈,華昭這才長驅直入。

  砰砰砰,砰砰砰。

  「誰?」

  「是我,華昭。」

  雲崖開門,語氣很不耐煩,「幹什麼,我要睡了。」

  他身上的衣服剛剛換過,傷口也包紮過了。

  華昭把藥酒遞到他面前,語氣既嬌蠻又委屈。

  「我身上有好多淤青,你幫我揉。」

  雲崖臉色不太好,「不幫。」

  看他要關門,華昭耍賴往門口一蹲。

  「我痛,幫我揉,下次請你吃飯。」

  「華昭,男女授受不親,你要不要臉?」

  華昭嗤之以鼻,「臉能比治傷重要?再說了,你才多大,怎麼跟個陳年老古董似的。」

  雲崖被她懟的無言以對,只能臭著一張臉讓她進門。

  華昭嘴裡說的豪放,到底不敢讓雲崖去揉前心後背這些私密地方,只露出兩條嫩生生的手臂和一截纖細的小腿,腳丫暴露在空氣中時,還不自在的扭一扭。

  雲崖滿心煩躁,在看到華昭身上那嚇人的烏青後,他收起臭臉,沉默的把藥酒倒在手掌上,一把握住華昭冰涼的肌膚。

  華昭打了個激靈,雲崖開始發力後,她一開始還能忍住,之後越來越疼,她的眼淚瞬間飈出眼眶。

  「臭狗,你用這麼大的力是不是想報復我?」

  「閉嘴,不用力這些淤青散不掉!」

  「疼死我了,臭狗王八蛋,公報私仇,滅絕人性,嗚嗚嗚……」

  雲崖騰出一隻手捂住華昭的嘴,任她像笨拙的烏龜一樣掙扎,直到揉完才放開她。

  再看華昭髮絲凌亂,臉上掛著兩行淚,手臂兩道烏青,上面還印著一些紅色的指印,小腿也不例外,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揉完了。」雲崖拿著藥酒給她。

  揉過之後,確實舒服許多。華昭一把奪過藥酒,灰溜溜的跑走。

  哼,下手這麼重,以後再也不找他幫忙了。

  第二天,華昭在茂三等人的護衛下來到城西牙行,范石頭正在盤帳,面對一堆亂糟糟的帳冊,他眉頭皺得死緊。

  「范老闆在看帳本?」

  范石頭頭痛的把帳冊扔到一邊,「華小姐家學淵源,肯定對盤帳很熟悉吧?」

  說到這個,華昭有些羞赧,她年少時仗著爹娘寵愛,帳本這東西從來沒碰過,之後她學的東西無論是跳舞繪畫,還是蠱惑人心,都跟算帳一點兒挨不著。

  她做侯夫人的時候倒是掌管過侯府中饋,不過那時她培養了許多心腹手下,有專門管帳的人,帳冊什麼的每個月看一眼就行。

  「讓范老闆見笑了,我其實並不懂算帳。不過我阿爹說過,讓適合的人做適合的事,范老闆更適合統籌全局做大事,看帳本這種小事,讓帳房先生來就好。」

  范石頭哈哈大笑,一把把帳冊撇開。

  「華小姐說得對!來人,把辭工的帳房先生給我追回來。」

  手下滿頭汗,「大當家,李先生說家中有要事……」

  「你告訴他,只要他肯回來,就給他漲三成工錢。」

  「是!」

  華昭抿嘴一笑,「范老闆大氣。」

  等手下離開,范石頭收斂笑意,「華小姐,昨天的殺手你可有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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