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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因為婚戒大吵一架

2024-09-12 09:51:21 作者: 謹雨

  「老闆,你確定是一百八十萬嗎?」我怕聽錯了報價又問了一遍進行確認。

  老闆點頭,一臉納悶的望著我,「沒錯啊,你當嗎?」

  有了這筆錢,相信朝朝短期內吃藥不是問題。

  「當。」

  我說道。

  

  等一切手續辦理完,我拿著這筆錢去找江一川。

  萬幸邵征去御庭壹號照顧雲黎,他不在我很多事情做起來就方便多了。

  從廣場趕到醫院,我把錢如數交給了江一川。

  「司小姐,這麼多錢我不能白白收下,我給你寫個借條。」他執意要給我寫借據。

  朝朝有這筆錢就能買藥,江一川賺錢也能踏實一些。

  至於借條也不過是他賺錢還債的動力,我無奈接受了。

  等他還了這筆錢,我可以再給朝朝。

  從醫院出來,我要去公交站坐車回家,一眼看到了站在停車場抽菸的邵征。

  就在我們四目相對的那一眼,我渾身血液涼個透徹。

  他怎麼來了?

  不是說去照顧雲黎,難道是在給我挖坑嗎?

  正當我猶豫著要不要過去時,手機響起了鈴聲,我不想接聽,對面的邵征正拿著手機。

  這通電話不用看也知道是他打來的。

  一想到逃不掉他的嚴厲懲罰,我只能硬著頭皮接聽了電話。

  「滾過來。」邵征冰冷的聲音從手機那端響起。

  我聽到他說出口的三個字,渾身哆嗦地往前走。

  等走到邵征面前,他把我塞進車裡,上車後,我正襟危坐。

  這一路邵征沒有開口,我低著頭陷入了沉默,就想當個鵪鶉。

  車子停在別墅庭院,邵征把我從車裡拖下來,我跟著他往前走。

  他一路把我拖到二樓的臥室,門一關上,他開始動手脫西裝外套。

  「我給了你幾天好臉,你就得寸進尺。」邵征抽出領帶走到我面前,他俯下身用領帶綁住我的雙手。

  再把我的手固定在頭頂上方,他的手捏住我的臉。

  「又去醫院見你那個相好,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嗎?」

  他撩起我的裙子下擺,用力撕扯著最後一道束縛。

  我想到朝朝蒼白的小臉,以及躺在病床上虛弱的模樣。

  「不行邵征,我的肚子還沒度過安全期,現在硬來寶寶會有危險。」我用盡所有勇氣向他喊出心底的擔憂。

  邵征繼續動手脫衣服,他雙眼猩紅地瞪著我,「不提寶寶我還可以饒你一命,你膽敢用我的骨血去救一個野種,司念你怎麼敢?」

  他脫掉我身上的衣服,完全失去了理智。

  「邵征,救朝朝之前我沒和你商量是我的錯,可是朝朝不是野種,他不是……」

  我的兒子憑什麼是野種?

  「你承認了,司念你終於承認了。」邵征停止了所有動作,坐在一旁冷眼掃向我,「四年前你真的和那個男人睡過?」

  他的注意力全部在江一川身上,我算是聽懂了來龍去脈。

  「不是的,邵征,我沒江一川沒有關係。」

  我努力的解釋給他聽。

  邵征起身,把我從床上拽起,他指著我的手,「結婚戒指呢?」

  他還是發現了。

  戒指是我當掉了,現在他正在氣頭上,我不能說實話。

  「我不小心弄丟了。」我心虛的不敢抬頭看他。

  邵征衝著我露出一抹陰戾的冷笑,眼眸瞬間陰鷙,「是嗎?」

  想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這個謊我必須撒。

  「嗯,真的是我不小心弄丟了。」

  我又說了一遍。

  「夠了,撒謊精,你到底還有多少謊言準備拿出來欺騙我。」邵征的額頭青筋虬曲,大手掐住我的脖子。

  原來他都知道。

  剛才這句話是謊言,其他的我真的沒有騙過他。

  「邵征,是朝朝沒錢吃藥了,江一川打電話向我求助,我才會當了婚戒的……我不是想要騙你,是怕你知道了會生氣。」我想讓他知道婚戒不是故意弄丟的。

  他聽完我的話,突然鬆開了手。

  「你在邵家待了十年,我居然比不上你口中的任何一個外人。你對他們掏心掏肺,我呢?你可曾有過一點真心。」邵征沖我低吼。

  在邵家的十年,我也曾給過他真心,可是他不要。

  現在我們已經離婚,他又要再娶,再給他我的真心是會換來萬劫不復。

  「邵征,我和江一川真的沒什麼,救朝朝是我有難言之隱,我真的沒有欺騙你,信我一次好嗎?」我去拉他的手。

  他無情地甩開我,指著敞開的房門厲聲低吼,「滾,給我滾。」

  我聽到邵征失控的逐客令,知道這一次我和他是徹底翻臉了。

  他先我一步走出臥室,我坐在床尾,想到朝朝的身世,想到我無法說出口的秘密。眼淚怎麼也無法控制,走到這一步是我的命運。

  我用牙齒咬開領帶,去衣帽間換上衣服,下樓時沒看到邵征。

  我們應該不會再見面了。

  他最恨我對他說謊。

  回到居民區,我渾渾噩噩地坐在木凳上,腦袋一片空白。

  今天和邵征吵架,讓我仿若回到了離婚的那個夜晚。

  我好像又一次失去了他,有一種痛悶在心裡怎麼也說不出口。

  不是我不想和他再續前緣,是我在四年前就已經不完美了。

  在邵淼淼和我,還有雲黎出事的那一夜,我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那段記憶始終模糊不清。

  後來我才發現自己懷孕了,朝朝和年年是我孕育的小生命。

  我以為熬過最疾苦的四年,回來北城邵征身邊仍有我的空位,沒想到他身邊有了雲黎。

  「不是我不想走到你身邊,是你的身邊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我自言自語地對空氣說著。

  從這天以後,我有一個月的時間沒見過邵征。

  晚上的酒吧,我清掃完廁所出來,溫漫找到我。

  「我還以為最近邵哥怎麼不來找你,今天我從我對象嘴裡打聽到一件事。」溫漫義憤填膺地拉著我的手。

  「別生氣,這些不重要。」

  我安慰自己。

  溫漫繼續說,「他陪著雲黎出國散心了,甚至還有定居的念頭。」

  我聽到邵征要出國定居,緊繃的弦在這一刻終於斷了。

  他竟恨我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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