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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臍帶血捐贈的事被他發現了

2024-09-12 09:51:13 作者: 謹雨

  我下樓,餐廳隱約傳來「我是騷貨,我愛吃涼拌折耳根」的話語。

  等我走遠了,好像聽到傭人在嘔吐。

  有邵征對我的警告,我無視了傭人的懲罰。

  我去了別墅的垃圾房,把所有垃圾倒出來,別墅很乾淨,垃圾不多,不出一個小時我全部翻找完畢,壓根沒有找到年年的粉色小飛機。

  想起邵征說過也許他把粉色小飛機丟在公司的垃圾桶里,我把別墅的垃圾房用最快的速度恢復原樣。

  離開別墅的時候,我沒看到邵征的車,猜想他應該回公司了。

  我乘坐公交車去公司,為了方便我出入,邵征給了我一張通行證。

  有了通行證我順利進入清潔部門,問了他們,才知道今天的垃圾被收到了回收站。

  拿到地址,我又跑到回收站,望著滿滿像一座大山一樣的垃圾堆,心裡湧起了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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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丟失的東西是年年送我的,我仰起頭做了個深呼吸,決定找。

  垃圾太多,憑我一己之力根本找不完。

  我從白天一直找到天黑,直到垃圾站的工作人員提醒我,這裡地處偏僻,再不走今晚得留在這裡過夜。

  想到我一無所獲,沮喪地乘坐公交車離開了垃圾回收站。

  回到居民樓,我洗了個熱水澡,換掉衣服走出洗手間,房間裡的陰影嚇了我一跳。

  「看來,這東西對你很重要。」邵征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我想找的粉色小飛機,他望著我的目光意味深長。

  我早該猜到的,按照邵征深不可測的城府,怎麼可能把粉色小飛機丟掉。

  搞了半天,他是故意折磨我,看我跳進他設下的圈套,他隔岸觀火地看我笑話,想必他內心一定很過癮。

  「邵征,看著我被你耍得團團轉的蠢樣,你心裡一定很痛快吧?」我攥著雙拳瞪著他。

  他放下翹著的二郎腿,邁開被西裝褲包裹住的長腿,步伐從容地走到我面前,大手按住我的後頸,我一下子靠近他面前。

  「司念,你到底還有什麼秘密瞞著我?」邵征目眥欲裂地望著我,磁性的嗓音從牙縫擠出。

  我渾身哆嗦,不行,不能讓邵征知道我隱瞞的秘密。

  「我無可奉告。」

  年年和朝朝是我的底線,其他的我都可以退讓,就算邵征想睡我這些都不是事。

  反正我的生命走到了盡頭,等我死後,關於年年和朝朝的秘密會隨著我一起埋進土裡。

  「你最好別讓我查到,否則你知道我折磨人的手段。」

  邵征鬆開我的後頸,重新坐到凳子上。

  我拿起床上的衣服打算去洗手間換上,他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長腿一伸攔住我,「就在我面前換。」

  算了,反正都睡過了,他愛看就讓他看個夠,我詛咒他長針眼。

  換好衣服,我坐在床尾和邵征大眼瞪小眼。

  「司念,我發現你脾氣見長。」邵征再次起身走到我面前。

  他的話讓我捉摸不透。

  「我好像沒惹你。」我說道。

  邵征在我身邊坐下,「中午你去過公司,為什麼不去總裁辦見我。」

  就因為這件事特地跑來找我算帳?應該不至於,他的每一次警告,和我透露著一個訊息。

  我不能把他的任何情感放在心上,要不然我就是自作多情。

  「是你的說的,我不配。」

  我拿他說過的話堵他的嘴。

  邵征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衝著我冷笑道,「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聽話了。嗯?」

  關於邵征陰晴不定的性格,我感到疲憊不堪。

  「起來,跟我去個地方。」

  他起身居高臨下地望著我。

  我翻了一整天的垃圾,現在只想睡覺,奈何邵征的臭脾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簡單收拾一番,我跟著他離開了居民區。

  他帶我上車,把衣服推到我懷裡,「換上,一身窮酸氣。」

  我扯了扯嘴角,普通人的穿著在他眼裡竟成了窮酸。

  確實和他這位高高在上的邵總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常旭把擋板升起,隔開前后座的空間,我脫了衣服慢慢換上。

  裙子的袖子是輕紗,能遮住我的假肢,尤其在關節部位鑲了蕾絲邊。設計的巧妙徹底掩藏了我的假肢關節,這樣看和正常人的手臂沒區別。

  關於裙子的事,我沒多嘴,邵征只會告誡我一句,我不配。

  到達目的地,他把我交給了化妝師。

  經過化妝師一番捯飭,我望著鏡子裡的自己,當年的邵家養女又回來了。

  精緻,華麗,絕美。

  這些詞彙用在今晚的我身上倒也合適。

  我走出化妝室,邵征在打電話,他抬眸向我看來的那一刻,眸底一瞬間亮了,很快又恢復如常。

  我沒敢多餘地去問今晚的妝造,這些問題問了也是白問。

  我們回到前台,T檯燈光亮起,模特跟著音樂的節奏走起了貓步。我發現有幾款是我挑選的熱門款式,還有幾款是我圈起來的秀款。

  這算什麼?我猜不透邵征的意思。

  走秀結束,我由常旭接送回家。

  路上,我閒著無聊,問常旭,「不等邵征嗎?」

  「雲小姐今晚發高燒,總裁坐另一輛車回去照顧她了。」他一字不漏地向我匯報。

  當常旭說完,還不放心地抬頭望著後視鏡,我對上他帶著歉意的目光。

  「我沒事。他們是未婚夫妻,邵征回去照顧雲黎是很正常的。」

  我搖下車窗,帶著絲絲冷意的晚風怎麼也吹不散我心底的煩悶。

  邵征和雲黎,他們才是一對。

  我不過是陷入其中的局外人而已。

  這一夜,邵征沒過來,我睡得很不安穩,翻來覆去。直到窗外的天蒙蒙亮,我才睡去。

  睡醒,我簡單地洗漱完出門。

  坐公交車去了醫院,我掛了號走進婦產科做檢查。

  醫生說我身體有點虛弱,要多注意休息,尤其不能過度疲勞,否則會有流產的預兆。

  從醫院出來,我接到了邵征的電話,他的聲音聽上去很疲憊。

  我想,他昨晚肯定照顧雲黎一整宿吧?

  「來公司一趟,常旭在醫院外面。」邵征的聲音異常冰冷。

  我的心跳的紊亂,「好,我知道了。」

  常旭送我到公司,我推門走進總裁辦,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盛祁,心涼了半截。

  「聽說你問了醫生關於臍帶血捐贈的事?」邵征渾身散發著冷意。

  我整個人不寒而慄,根本不敢直視他深邃如海的眼眸。

  壞了,朝朝的事要瞞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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