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強迫我戴上結婚戒指
2024-09-12 09:49:20
作者: 謹雨
邵征抓著我的手,我被他晃得腦袋暈乎乎的,「我不管你出於什麼心態丟掉這枚戒指,現在我重新給你戴上。」
我的視線落在手指上,那枚被我丟出車窗外的結婚戒指,又重新被戴在了手指上。
這枚婚戒讓我想到了過去那段給邵征當舔狗的經歷,這根本不是他心甘情願給的,我何必戴著?
「你從雲黎手裡用一塊錢買來的戒指,我一點也不稀罕。何況我們已經離婚,這戒指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我想摘掉戒指。
邵徵用力捏住我那隻戴著戒指的手,他似乎很享受在我身上找存在感。
「沒我的允許,以後不准摘。」他警告我。
我被邵征捏得手掌發麻,他似乎要把我的手捏斷才肯罷休。
「你應該把這枚戒指物歸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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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得直冒冷汗。
「一塊錢能買到這枚戒指嗎?動動你的豬腦子。」邵征鬆開我的手,手指戳著我的太陽穴。
我的太陽穴被他戳得突突跳,關於這枚戒指我實在不想再談,怕再說一個不字,這隻手今天得廢了。
邵征握住我的手,欣賞著戴在我手指上的那枚婚戒。
「別讓我知道你把它變賣,或者是把它摘下來丟掉。」他用力捏住我的下巴,眼神冷冽,「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我想起四年前被送出國的痛苦經歷,不敢不聽從他的命令。
「一塊錢買來的戒指,白送別人都一定瞧得上眼。」我諷刺地盯著手指上的婚戒。
邵征鬆開了捏住我下巴的動作,「你丟掉戒指的事,今天我先不和你計較。要是你不想回邵家,就早點招供野種在哪裡?以及生父。」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根本不知道身體敏感部位那道疤意味著什麼,也不知道什麼野種。
「司念,你自己招和我去查,處理後果截然不同。你最好想清楚。」邵征逼迫我說實話。
我的頭越來越疼,疼得幾乎站不穩。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雙手抱住疼痛欲裂的腦袋,感覺天旋地轉。
邵征穿戴整齊,無視我痛苦地抱著腦袋,他在我身上發泄了一通後酒算是徹底醒了。
我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房間又恢復了安靜。
等我的情緒得到冷靜後,我去換了衣服,晚上還要去酒吧工作。
走進酒吧,我去了洗手間。
當我打掃完畢正要離開,被幾個女的攔住了去路。
「呦,這不是邵家的那個拖油瓶嘛。」黃德的妹妹黃微微抱著手臂沖我冷笑。
我不想惹是生非,尤其是酒吧這份工作是阿兵幫我介紹的,丟了想要再找非常困難。
我在社會上找工作,屬於特別困難人員。
「麻煩讓讓,我還要工作。」
我拎著水桶和拖把看著他們。
有人突然推我肩膀,我拎在手上的水桶和拖把掉在了地上,我彎腰去撿,那人抬腳踩在我的手背上。
「長本事了,敢和雲黎姐姐搶邵哥。」她的高跟鞋鞋跟不斷地碾壓我的手背,鑽心刺骨的疼痛讓我冷汗不斷冒出來。
黃微微衝著那個女的使了個眼色,那女的又沖我說了一句,「怎麼,敢做不敢當嗎?」
我還沒說話,聽見輪椅的聲音由遠至近,雲黎穿著淺色大衣,長髮捲曲隨意披散著。她的打扮,和曾經的我十分神似。
或許是我想多了,女人的穿衣打扮風格來來回回就那幾種。
「你們別欺負念念,她也不容易。」雲黎幫我解圍。
我細思極恐,只要遇到什麼麻煩,雲黎就會及時出現。
這是巧合嗎?
「雲黎姐姐,你就是太善良了,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居然勾引邵哥,她就是欠收拾。」黃微微衝著雲黎狗腿一笑,諂媚極了。
我算是明白了,他們不過是被雲黎當槍使了。
這女人的手段一如既往地卑劣,心機深重。
黃微微過來就給我一巴掌,我被打得腦袋暈乎乎的。
「微微,不要打念念,她現在的日子也不好過。」雲黎在黃微微打完我之後才勸她停手。
我不想揣測人性的惡,在雲黎身上,我算是見識了什麼叫戴著面具做人。
黃微微衝著雲黎露出天真的笑容,手甩了甩,「雲黎姐姐,你看我都不欺負人的,不然剛才那一巴掌早就把司念打出血了。」
我撿起了水桶和拖把,剛站直,黃微微眼尖地注意到我手上的婚戒。
「雲黎姐姐,這邵家出了個小偷的事,以前我是不相信的,現在我終於信了。」她走到我面前,抓起我的手高高舉起。
雲黎看到了我戴在手指上的鑽戒,臉色當即變得難看極了。
黃微微把我拉到雲黎面前,她盯著我的手指上的婚戒,「念念,你為什麼要偷走征哥送我的結婚戒指呢?你明明知道我們即將要結婚,你怎麼敢?」
邵征真是把我害慘了,這婚戒我就說不能戴,他非要逼我。
「雲黎,這枚戒指不是你的。」
我受夠了他們擅自跑來打擾我工作。
雲黎眼圈泛紅,拉著我的手摘走了我手指上的戒指,「念念,不被愛的人才是小三。這枚婚戒我拿走了,念在你第一次偷東西,我就不做報警處理了。」
我聽到她說完「不被愛的人才是小三」這句話之後,震驚了許久。
當年邵征和我早就結婚,到底誰才是小三,別人不清楚。她雲黎知道得一清二楚。
「這戒指……」我根本來不及阻止雲黎。
她得到戒指後,帶著黃微微一行人揚長而去。
我重新撿起水桶和拖把往外走,現在戒指被雲黎搶走,邵征看到我不戴戒指,估計又要發瘋。
我剛想去更衣室偷個懶,主管又把我叫住。
「司念,黃少點名要你進去服務。」主管的眼睛在我身上上下打量著,露出猥瑣的笑,「真沒看出來,你連黃少都勾搭。」
我想告訴他,黃德我壓根沒給過一個眼神。
看在錢的份上,我沒膽子反駁主管的話。
我轉身時,看到邵征臉色鐵青地站在那裡,「司念,你做生意做到黃德身上,你怎麼敢的?」
邵征把我拖到了外面,我想拉開他的手。
「雲黎在裡面,你別拉拉扯扯。」我說道。
他按住我的手腕,冷眼盯著我手背上的瘀血,「我不記得我踩過你的手背,說,怎麼弄的。」
我要是說雲黎乾的,邵征會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