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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給前夫和綠茶當保姆

2024-09-12 09:48:43 作者: 謹雨

  我睜著眼睛,眼角開始流淚,邵征的手勁越來越大,他似乎要把我掐死才甘心。

  

  他意識到我的倔強,手上的勁道有所收回。

  「說,第一次給了誰?」邵征雙眼赤紅地盯著我。

  面對情緒失控的邵征,我的心情竟然有了好轉。

  「你猜。」我露出笑容,勇敢無畏地與他對視著。

  四年前的那個夜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根本記不清了,只知道醒來後周圍沒有人。在那裡,我,邵淼淼,雲黎一起遇害。我們三人,兩個活著,一個死了。究竟怎麼回事,我事後回去現場翻找線索,發現一無所獲。

  邵征把我抵在牆上,大手捏住我的臉,他眼底的猩紅是那麼刺目。

  「你真隨便。」

  他咬著牙,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做了個深呼吸,試圖露出笑容,嘗試了很久,怎麼也做不到。

  我當年有多愛邵征,夢醒後就有多悔恨。

  「邵征,你有什麼立場來管我把第一次給了誰?」我靠著冰冷的牆壁,臉被他的五指捏得生疼,「就像剛才那樣,你想要,我可以給。做生意嘛,和你做,和別人做沒區別的。」

  我試圖激怒他。

  我從他身上看到了以前的樣子,那段當他舔狗的日子。

  「閉嘴,再說一個字,別怪我把你脫光。」邵征氣急敗壞地咬著後槽牙衝著我低吼。

  我舉起手臂,推開他捏住我臉的那隻大手。

  「回吧!以後別來了,這裡不適合你踏入。」

  我艱難地依靠著牆壁,側身站立。

  邵征快速地套著大衣口袋,抽出幾張銀行卡,強勢拉開我的衣領,動作粗魯的把卡塞進去。

  「做我的生意期間,不准再接別的單。」他用力地捏住我的手臂,疼得我冷汗直流。

  我懷疑他是在蓄意報復。

  我需要錢,太需要了。

  面對邵征的大方,我把銀行卡抽出來,當著他的面晃了晃,「謝謝啦!」

  我能想像我的樣子一定很諂媚,很無賴。

  不過,有什麼要緊的。

  在他面前,我的形象從來不正面。

  邵征走後,我進了家門,去洗手間簡單沖個澡,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雙腿間磨得實在太疼,我起床,打算出去買一支藥膏。

  當我打開門,發現門把上掛著塑膠袋。

  摘下塑膠袋,我打開低頭一看,裡面是藥膏,是我想要買的那款。

  估計是邵征買的,誰會想到我撕裂了,除非作為罪魁禍首的他。

  關上門,我去了洗手間上藥。

  鼓搗完重新睡下,被手機定的鬧鐘吵醒,我先給阿兵打了報備電話,又躺下休息。

  睡到中午,我吃著阿兵昨天給我買的盒飯。

  桌上的手機在震動,我接聽了電話。

  「是司念嗎?」對方是陌生人。

  「我是。」

  「你今天有時間嗎?願意來御庭壹號做清潔嗎?」

  聽到有人請我幹活,心裡又驚又喜。

  我答應了對方,願意去上班。

  掛了電話,我匆忙吃完午餐,換上衣服出了門。

  那邊比較遠,打車太浪費錢,我只好坐公交車。

  來到御庭壹號,接待我的是一位中年大姐。

  「小司,這家主人有潔癖,你一定要認真打掃。薪水方面日結,你要是做得好,他們會和你簽合同,長期聘用。」大姐叮囑我幾個小細節。

  我聽從她的安排和指揮,低頭認真幹活。

  剛擦完樓梯,大姐拉著我去了門口。

  「是這家的男主人和女主人回來,你記得好好表現,別搞砸了。」

  大姐拉扯我,要我恭敬站直。

  我看到不遠處穿著深色西裝,推著輪椅緩緩往前走來的男人,突然覺得世界真小。

  「先生,太太。」大姐和他們打招呼,順便把我拉到他們面前,「這是我今天剛聘請的實習保潔小司,小司做個自我介紹吧。」

  坐在輪椅上的雲黎笑著看我,「念念,你怎麼來家裡當清潔保姆了?下面的人怎麼做事的,怎麼能讓你干粗活。」

  大姐聽到雲黎喊我名字,露出了八卦的眼神。

  「邵夫人,我是今天來應聘清潔的司念。」我開口阻止了她的套近乎。

  在邵征面前,她永遠戴著一張無懈可擊的面具。

  我鬥不過,也不想斗。

  雲黎抬頭望著身後的邵征,「征哥,我們把念念留下吧!她太瘦了,在這裡起碼能夠吃住不愁。」

  我攥著拳頭,真的很討厭雲黎自作主張處處為我著想的幌子。

  邵征似乎故意和我作對。

  「好,你做主。」他一言拍板,同意讓我留下。

  我想拒絕。

  雲黎看向大姐,「先給念念預支一年的工資,我喜歡她留下。」

  我聽見先給我預支一年的薪水,想離開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缺錢對我來說就是一根軟肋。

  我沉默了,妥協了。

  邵征和雲黎什麼時候離開我眼前的,我似乎忘記了。

  直到大姐把托盤端到我面前,「小司,送去二樓書房,男主人等著喝。」

  我麻木地接過托盤,朝著二樓走。

  來到書房,把托盤放下打算出去。

  「上過藥嗎?」邵征的聲音在我後背響起。

  我「嗯」了一聲。

  「過來。」

  他又喊我。

  我朝著邵征走去,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敲著桌面,被鏡片遮住的黑眸緊盯著前方。

  「把褲子脫了,我檢查一下。」

  我腦門的血一下子往上沖,「你瘋了。」

  這是他和雲黎的家,要是被她知道,我當著邵征的面脫褲子……

  無論是哪種結果,我都不敢想。

  「別讓我重複第二遍。」

  邵征一瞬不瞬地瞪著我。

  我閉了閉眼,用最快的速度脫了褲子。

  「走過來一些。」他又下了命令。

  我又往前走近一些。

  邵征的眼睛盯著電腦屏幕,手卻開始不安分。

  我心裡默念,拿了他的錢,他是客人,無論客人想要做什麼,都要隨時配合。

  「你可以走了。」

  邵徵收回手。

  我穿上褲子走出書房,下樓後被大姐叫走忙其他工作。

  在我幹活的時候,總覺得有人在不遠處監視我。

  御庭壹號這地方,我現在才想起,這裡曾經是邵淼淼最喜歡的度假屋。

  我今天答應來工作,希望這個決定不會給以後帶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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