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輕功
2024-09-12 00:31:13
作者: 快樂女人
回到家中已經很晚,匆匆吃完晚飯,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就上了炕。與李華講了講今天在同學家的事,李華瞪著眼睛想了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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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如果真是你說的樣子,那個什麼比賽就是個和唱戲地差不多了,」李華道,「只是好像不是這麼回事,你說的移形換位什麼的是有的,不過它在他們中的名字叫輕功,在第六篇中有它的很實在內容的,你沒看是不是?
我呆了一下,說實在的,我還真沒仔細地看過一遍。
李華看著我又接著道:「比如瞬間快速地躲避危險啦什麼的,只是這是個過於簡單的了東西,俺覺得學它沒用。比較麻煩一點的是破空,俺現在正在練習它的前半個。要不俺給你講講輕功,你現在完全可以做到的。真的,哥,其實你也會的。」
我也會?這是不可能的,我根本就沒有學過這麼叫個什麼的法術,也沒有時間去看他給我的文稿。我臉上流露出不相信的神色。
李華看著我發呆的樣子,臉上似笑非笑地道:「很簡單的嘍,你現在就完全可以的啦,好了,下炕。」說著李華下了炕,站在了炕沿地邊上。我也跟著下來站在了他的身邊。
「你現在想著氣從丹下出,過胸口到眉心,這是一路,再有一路是想到腦袋的最上面,想好了沒有?」李華盯著我說道。
我按李華的說法,想著,從下腹的水球中迅速分出了兩條細細的氣流,眨眼間就沿著身體到了他指定的位置,立時覺的渾身的輕鬆,身上的骨頭都覺的有點兒酸,疲倦的只想躺下,於是向他點了點頭。
李華又接著道:「下面要小心點,用腳尖輕輕地點地,身子向前傾一點,將你的重量往地上去,看好。」李華的身子向前一栽,右腳在地上誇張地輕輕地一頓,再看已站在了門口。
我知道李華這是為了讓我能看的明白,故意地將動作放大放慢了。
我有樣學樣地身子一傾,右腳在地上輕輕地一頓,感覺到了一股力量從腳下生出,我斜著猛然地竄了出去,根本地身不由已。耳邊只聽得一聲驚呼,像是自己重重地撞在了牆上,又猛地彈了回來栽倒在地,頭象裂開了一樣生生地痛,然後被扶了起來。
我呻吟著坐在了炕沿上,用手唔著腦門,那裡已經高高地腫了起來,生了一個大疙瘩。頭沉沉地暈暈地想去穩住它,可又沒處下手,只好小聲地哼著,真痛。
李華看著我有點不知所措滿臉驚慌,小手不停地搓著:「哥你沒事吧?真對不住。」不停地說著,圍著我轉來轉去。
過了好一會,我慢慢地好受了一些,拿過放在炕頭的鏡子,腦門正中青青地一大塊滲著絲絲地紅,腫的並不像自己感覺的那麼高,皮沒有破,這才定下心來,明天有的瞧了,這不讓同學們笑話才怪了。不過我好像成功了?那一下的速度是沒的說的,身子幾乎是沒有落地的飄在空中的,再想一下,我好像學會了,這麼簡單?
「你嚇死俺了,這麼簡單的事讓你搞的這麼難受,」李華見我似乎沒事才重地喘了口氣接著道,「不過俺忘了,這屋太小,根本無法讓你躲開,才學的時候應該到空地上去。」
聽了這話我有些惱火,你明知道這地兒不合適,還叫我在這兒練習,這不是明顯地讓我吃這個虧。臉上不由地顯了出來,目光的些恨恨地盯住了李華。
李華像是明白了我的想法,眼中有點著急地朝我伸著雙手不停地擺著:「不是的,不是的,哥,俺可沒有害你的意思。只不過這是第一次你沒掌握好罷了,多練習幾次就沒問題的了。其實就是地方再小也是可以的。」
我恨恨地望著他,手不敢再放在腦袋上,那種疼痛讓我摸不得觸不得,眼淚又掉個不停,難受到了極至,只能呲牙咧嘴地吸著涼氣。轉念一想這本就怪他不得,這是我沒問清楚的必然結果,受點罪可終究是學會了不是。想到這勉強地對他笑了笑,這扯著傷又倒吸一口氣。
李華見我沖他一笑,呼出一口氣輕鬆道:「哥你別嚇俺,俺知道。可是你明明可以轉身的為麼不轉?」
我瞪大了眼睛,這是可以的嗎?
看出了我的疑問,李華道:「其實你可以慢一點,就是讓氣流動的慢一點,這樣身子就跑的慢一點,右腳點的輕一點,看到前面有東西時,左腳也可以抻出來點一下,改變方向就是了。」
李華一邊說著身子一晃,像腳踩在綿花上一樣,身體慢慢地向前飄去,到了牆邊,左腳一點又飄向了另一邊,右一晃左一晃,行雲流水似的身體好像我們在冬天的冰上任意地滑動。不過速度越來越快,到最後幾乎成了一條線,像是很多個他在房中。
我瞪大了眼睛目不斜視地看著,慢慢地體會,似乎我也能做到,心裡躍躍欲試,站在了炕邊。
李華看到我站了起來後連天忙道:「別,別。哥。俺們去外面,那兒地方夠大。你慢慢地試可行」?
我想了想重重地點了點頭,讓我再來一下狠的是萬萬不可接受的,心中自也揣揣不定,在外面自是沒有這四面的牆,任我飛的在遠也不用忙了去,只需小心領會,自然水到渠成。
深夜,我一個人在四處遊逛,心中的興奮自是難以壓抑,李華受不了我的訓練方式,一個人早早回去休息了,他的意思是我有一種病,而且病的還不輕,半夜三更地讓他陪著受罪,我卻不這麼認為。
體會到這種風行的速度我一發不可停止,丹田內的氣息飛速地流動著,引導著我快速飛動的合著它的節拍,在田野里馳騁。
平時的小山包根本不用去再意,身子一晃就順著越了過去,村口的小河,抬腳一跨就到了身後。月光下我能夠看的清楚,平時一個小時的路現在不過瞬時即至。這是一種什麼境界,我有些得意、有些自大了起來。
慢慢地我的速度降了下來,興奮勁也慢慢地在消失,轉身閃到村口的小橋上停住,細細地想想這個不可思議地發生的事。
聽著河水嘩嘩地流動聲,我知道我能夠達到張玉梅同學她父親說的神仙的修為,其實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做到的,只不過有心與無心、用心與不用心的區別了。不管是誰,只要他學會使用自已的先天之氣,將之合理地運用,便可達到我現在的水準。我也不過是個少年而已,還有成千上萬者如我,以後還需謹慎小心,還需謙虛做人。
「誰在那?幹什麼的?」一個身影從院子裡出來嬌喝。
一聽之下我知道是呂護士,這時絕不能絕塵而去,要不明早又是許多的事,許多的傳聞。我連忙回答道:「是俺。是呂護士麼?」
在衛生所與呂護士直接地聊到天蒙蒙亮,簡單地處理了傷腫,頭上多了一層層紗布,幾次道謝脫了身我才回家,呂護士的熱情簡直可以把我熔化。
李華已經上山去了,估計他又有了新的進展,也沒有問他這些日子學到了何種地步,新的一篇開始了多少。
到了學校,在同學們的一片詫異的眼光中,我裝做無事人一樣放下了書包。
同桌的眼中除了吃驚還多了份問候,讓我感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