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就問你爽不爽
2024-09-07 05:22:07
作者: 春來無聲
「你這漲得也太離譜了,怨不得你的房子到現在都沒人租。」胡海峰直接懟了回去,他忍這個胖女人很久了。
「愛租租,不租拉倒,沒事別在這煩我,租不出去,我爛那,老娘我有的是錢,我不在乎!」胖房東也來氣了,冷哼一聲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等會別求我,本來我想的是把房子買下來,既然你不賣,那我就買隔壁王大嬸的那個算了,她剛才說五千塊錢就能賣給我。」
說完胡海峰就拉著周淑雅往外走。
「慢著。」
胖房東著急了,隔壁王嬸的房子她知道,和她的差不多,那個房子市場價也就三千五百塊,要是胡海峰五千塊錢買的話,里外里多賺一千五呢。
有錢能使鬼推磨。
胖房東臉上擠出了一個難看的討好笑容,說道:「沒看出來啊,胡老弟你這是發財了,剛才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王嬸那個房子可沒有我那個好,你們是住過的,應該清楚。」
胡海峰冷冷地看著胖房東,一股噁心的感覺從心底升起,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
對付這種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用錢砸她,讓她在你面前卑躬屈膝。
「說實話,我是真噁心你,不過,房子沒什麼錯,所以我還是買了,不過價格就得低一些了,只能給你四千塊錢。」胡海峰冷笑著說道。
他說的五千塊錢本來就是故意的,勾起胖房東的貪慾,然後蹂躪她。
「你怎麼這樣?不是說好五千塊錢嗎?四千我不賣了。」
胖房東,聽說立馬少了一千塊錢,當下就不幹了。
見錢眼開的她,別說一千塊錢,就是一百塊錢都不肯放過。
「愛賣不賣,我去買王嬸的那個,貴也願意。」
胡海峰說完就轉身要走,他就是要羞辱胖房東,把多年的怨氣全部還給對方。
「等等,我賣。」胖房東根本來不及思考,一看到胡海峰要走,下意識地急忙喊道。
胡海峰當下拿出四千塊錢扔給了她,讓其將房產證這些拿出來,到時候胡海峰好找人去辦手續。
「咱們剛才做的好像有些過分。」出來之後,周淑雅遲疑著說道。
「跟她比起來咱們差得遠了,過分是過分,但就問你爽不爽?」胡海峰笑著說道。
周淑雅也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點頭說道:「確實爽,多年以來的積怨好像一下子清除了不少。」
……
胡海峰和周淑雅返回舊家的時候,發現他們的車旁邊圍了一圈人,都是左鄰右舍。
現在正好是午飯的時間,大家都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就會出來自家的門口和鄰居們吃飯閒聊。
「哇,這是誰的車,看起來好氣派。」
「當然氣派了,知道這是什麼車嗎?奔馳啊,據說一輛上百萬。」
「開玩笑的吧,一輛車上百萬,誰能開得起這車,有這錢買個大房子都可以每天曬太陽了,到老也花不完啊!」
「咱們這附近沒有這麼豪氣的大老闆吧?開百萬車的老闆,也不會來咱們這破地方住吧?」
「你們說這會不會是胡海峰的?據說他現在可是當了大老闆,而且這車停的位置也是他以前房子的門口。」
這話一出,大家都愣了。
這個解釋相比較起來,確實最有可能。
只不過大家都不願意承認,以前胡海峰過得比他們差,現在突然飛黃騰達,他們不願意接受。
當初騎個小摩托車他們都眼紅得很,更不用說百萬豪車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當個小老闆已經是上天開眼了,說不定現在已經又成了爛賭鬼,開百萬豪車,做夢去吧。」
這時候柳紅艷從自己家裡走出來說道。
上一次胡海峰騎個小摩托,就已經讓她丟盡了臉,為了找回面子,這次怎麼也得多損兩句。
「我也覺得不可能,胡海峰能從爛賭鬼的泥坑裡爬出來,已經夠幸運了,上天不能對他那麼好吧?」
「就是,這百萬豪車啊,我都沒能力開上,就憑他也配?」
有不少人附和柳紅艷的話,說白了就是心裡不服,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
「放屁,就憑你們也敢跟我們老闆比?一輛百萬豪車算個屁,知道我們老闆現在的身價嗎,天逸服裝聽說過沒有,那就是我們老闆胡海峰的產業。都已經開到省城去了,現在價值好幾個億呢。」這時候旁邊一個小伙子出來說道。
「你說什麼?你在的那個天逸服裝公司就是胡海峰開的?怎麼可能,他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我聽你媽說你的工資每個月都有五百多塊錢,你的意思這些錢都是胡海峰給你發的?那他得賺多少錢才能給你發得起這麼多工資,這比那些國營單位的正式工還要多一百多塊錢呢。」
一群人不可思議地議論著。
那個年輕人面帶驕傲地說道:「五百塊錢只是保底工資,年底還有獎金,一年下來能賺到七八千,你們不信的完全可以去打聽,最近我們服裝廠又在招人,工資待遇都是清清楚楚寫在合同里的。」
這話再次在人群中炸開,他們羨慕得眼睛都紅了。
「小虎,既然你在那地方上班,能不能把我也介紹過去?我跟你爸媽的關係可不錯,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柳紅艷第一個上來說道。
這裡面就屬她最精明,她一天累死累活的,一個月也不過只能賺兩百塊錢,這小虎說的服裝廠可是翻了兩倍,她怎麼可能不動心。
只是別人也不傻,聽到她這話之後,也都爭先恐後地湊上來和小虎套近乎。
「小虎,我兒子可是跟你一起玩到大的,你幫幫他啊。」
「小虎,我跟你可是緊鄰家啊,所謂遠親不如近鄰,你得幫我,只要我進去了服裝廠,到時候也好有個照應不是?」
小虎看著這麼多如饑似渴的眼神,冷汗都流了下來,他就是服裝廠的一個普通員工,哪裡有什麼權利讓這些人進廠子。
他正準備硬著頭皮拒絕這些人。
可是話到嘴邊還沒有說出來,一個聲音忽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