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攝政王的替嫁王妃9
2024-09-06 10:54:03
作者: Bigotry
「看起來你很喜歡闖少女閨房?」祁夏有些玩味般看了男人一眼,男人也不惱。
祁夏剛想躲,身上毛孔突然放大,一股冷風開始往胸脯間流竄。裡衣竟然被這股冷風掀起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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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夏有些怒意,看著眼前這個眉眼帶笑的登徒子。
「真小。」男人玩味般來了一句,祁夏頓時羞紅了半邊臉頰,轉身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將兩扇木頁抵得死死的。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祁夏都未曾被這樣調戲過。
男人的足足高她一個肩膀,身上偶爾會有好聞的藥香氣,男人似乎是得了重病一般。
臉上也沒有什麼血色,就像國外盛行流傳的「吸血鬼」一樣,精緻的毛孔也在月光下若影若線,若不是男人那玩味的模樣,連祁夏都會忍不住對這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心動。
「跑得真快。」男人小心將面具取下,露出好看的全臉,高挺的鼻樑,猩紅的嘴唇。
男人舔舔嘴角,唇色又誘人了幾分。
一個飛身,目光在月光之下只停留了幾秒便離去了......
「我們會再見的。」這人正是即日回程的傅清嶼。
翌日。
「二小姐,二小姐.......」丫鬟急匆匆將床上的祁夏叫醒,今天可是個大日子。
「怎麼了?」昨晚傅清嶼那麼一弄,祁夏心驚肉跳到後半夜,生怕他又從哪裡跳出來,迷迷糊糊才睡了一個後半夜。
賀氏雖然打了她一巴掌,但是該給的還是分文不少,這貼身丫鬟--小蝶,可不就是另外一個監視器。
小蝶是賀氏從人牙子那給她買來的,不過年齡小,性格也算是活潑。
對於祁夏,小蝶雖知尊卑有別,私底下卻還是沒那麼刻板。
倒也算是祁夏自己要求的,只要該說的不該說的看著說,祁夏倒沒那麼嚴格。
「今日是攝政王從紅月國回來的日子,相爺前幾日就向陛下請旨,要將小姐許配給攝政王呢!」小蝶說的越發激動,早知道自己伺候的小姐是大富大貴的命,沒成想竟然是未來的攝政王妃。
不過短短几個時辰,小蝶就從不同人口中了解了祁夏的身世,除了惋惜和憐憫,更多的就是對小姐能夠成為王妃的開心。
小蝶那高興的模樣,祁夏也不忍心打斷她所有的臆想。
「他回來就回來唄!我還不如多睡會......」祁夏正準備倒頭就睡,又被小蝶給攙扶了起來。
小蝶驚訝祁夏的重量,竟然比她還輕上許多。小蝶才12歲,但臉頰卻又有肉嘟嘟的嬰兒肥,丞相府的服飾是統一的淺藍色,經過那麼梳洗打扮,小蝶一看就是活潑健康的小女孩。
倒是祁夏,活的像是骷髏怪物一樣。
也難怪傅清嶼要調侃那麼一句,昨晚祁夏都不曾穿肚兜,本就空無一物,還讓人調侃了。
「小姐,我們去看看熱鬧也好啊!更何況夫人吩咐......今日,我們都要進宮。小蝶長這麼大,還不知道宮裡是什麼模樣呢!」小蝶苦苦哀求著,好似一個可憐巴巴的呆頭鵝一般,祁夏無奈也只能跟著起來。
「好好好,看。我們去看!」
「好哎!」小蝶趕緊將梳洗的臉盆和毛巾遞過來,小心伺候著,生怕將祁夏弄疼了。
她以前也去過一家,不過那家小姐比較金貴,她笨手笨腳的,最後竟然被辭退了。
現在這家,還得虧了那人牙子。
小蝶說來也命苦,被輾轉反側的販賣,每到一處的俸祿都得補貼家用,現在被賣到丞相府,她爹再也不敢來找這家了。
因為,她簽的是永久的賣身契。
僅僅三十兩,她爹就同意了。
「小蝶,你怎麼哭了?」祁夏聽到小蝶吸鼻子的聲音,要換在現在,小蝶這個年紀本應該無憂無慮才對。
「小姐,小蝶只是沙子迷了眼而已。不用擔心......」小蝶趕緊去柜子里取出賀氏早就準備好的衣衫,是一件上好的紅綢緞,不知道的會以為這是嫁衣呢!
「好漂亮。」
祁夏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這衣服真像一件秀禾嫁衣,連雲肩都是紅色的輕紗,要她穿出去參加宮宴。
這不是喧賓奪主,更何況......宮中大紅色,可不是誰都能穿的。
「小蝶,換一件。這件,不太好。」
「為什麼?這可是夫人準備的,小姐是不喜歡嗎?」小蝶眼裡滿是天真,賀氏的美意祁夏是萬萬不敢領情的,今天她穿出去了。
待會回來就不知道會是什麼顏色了。
「那件淡黃色就好,紅色太過於艷麗了。我不太喜歡隆重。」祁夏瞄了一眼衣櫥,賀氏準備的衣服都過於鮮艷,她早就不在小孩喜歡新鮮事物的年齡了,賀氏還為她準備得這麼稚嫩。
「這件淡黃色也好看,小姐的眼光真好。」
小蝶睜著圓圓的眼睛,看著祁夏選中的衣服,祁夏的膚色偏白,淡黃色更襯得她更加嬌嫩。
小蝶伺候著祁夏穿衣,不過祁夏的左臉卻沒辦法用胭脂水粉遮蓋,倒是讓小蝶心急如焚。
祁夏完好的右臉雖然算不上絕色,但也是小家碧玉。偏偏左臉這塊顯著的燙傷,毀了祁夏的所有。
小蝶手指摩挲著祁夏的左臉,聲音有些抽泣。
「小姐,疼嗎?」
銅鏡面前的祁夏抿著一張口脂,小蝶稚嫩的面容浮滿了擔憂,她只能伸出手掌安撫著。
小手為祁夏綰著髮髻,特意留下一縷,若隱若現般遮掩著左臉的燙傷。
「小蝶,有面紗嗎?」祁夏對於臉上的傷疤沒有一丁點印象,或許是因為傷疤的時間過於悠久,又或許是原主壓根不想記起。
「有......有......」小蝶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在柜子里找了許久,卻沒有找到任何一塊面紗。
「小姐,柜子里......」小蝶面露難色,她原本以為祁夏的衣櫥里再不濟都能找到一塊面紗才是。
「不打緊,我早就毀了容。一直都是披頭散髮,母親沒準備也很正常。正常......」
原主本就過得悲催至極,哪怕是祁夏答應了賀氏的要求,從始至終,她都是一個工具而已。
不知道賀氏想逃離什麼,但是......丞相,絕對是被賀氏戴了綠帽子。
那,她的親爹,又是誰呢?
「無妨,找不到就這樣吧!反正,大家都是在看我的笑話而已。」
那這個小丑,她就好好當一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