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爭權奪利

2024-09-06 07:38:30 作者: 十二二二二

  長公主看著面前的男人,五官眉眼,都是從前的樣子,可那飽經滄桑的臉,黑的不成樣的皮膚,還有手指甲內噁心的污垢。

  她不禁後退,臉色十分難看,心中無比後悔沒有將這個男人也除掉。

  不是她當時不想,而是那時候時間緊,況且,那些人找到自己的時候,她根本沒有提自己這段經歷,如何能差使人去動手,而她自己那時候,也來不及,她還記得臨走那兩天,是個大雪紛飛的日子,她嘴饞,非要讓男人進山打獵,男人喜愛她的美貌,冒著到膝蓋的大雪也要進山。

  後來她捂死了女兒,就再也沒有想起過這個男人了。

  如今這人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

  長公主卻覺得,她當年的決定一點錯也沒有,這個男人果真只是一個鄉下男人。

  長公主已經平靜下來了,忍著心中的噁心,睥睨道:「周鐵,你怎麼進京城了。」

  還打聽到她這裡來。

  長公主一時間思緒飛擾,一定是她那個仇家的手比,她不怕被陷害,她最不行承認的就是,對方有可能知道了自己這段不堪的往事。

  

  她甚至不介意對方手上有自己的把柄,可只要不是這件事,都可以。

  可偏偏,就是這件事。

  周鐵看著這個女人,不敢置信,她的樣子完全沒變化,只是腿去了從前的青澀成了滿身貴氣的......長公主。

  他竟然睡過長公主。

  這個念頭一起,他就不進火熱起來,直衝身下。

  長公主也看到了。

  噁心!

  「你幹什麼!」

  長公主面紅耳赤,被羞辱的。

  多少年了,沒有人敢這麼對自己不敬。

  周鐵也不好意思,可他知道公主曾經是自己的女人,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不過面對如今高高在上的長公主,他其實並不有多惶恐。

  因為他知道,自己就是長公主做大的弱點,這個嫌貧愛富的女人,一定不會和自己鬧翻。

  這麼想著,他摸上了長公主的手。

  果然,長公主沒有躲。

  周鐵膽子忽然就大了。

  「原來你是公主,那年你走了,我等了你整整一年。」

  長公主只覺得想吐,受傷仿佛被噁心的東西黏住了一樣,她覺得眼神發毛,不僅是心理上的,甚至生理上都不能承受,她扶著牆,實在沒忍住,乾嘔起來。

  「誰帶你進京的?」她冷聲道。

  長公主打掉對方的手,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惡。

  「我不是為了你進京,我女婿考上了狀元,我是進京來找女婿的。」

  女婿,狀元。

  「你的女兒?」

  「什麼我的女兒,那是咱們的還在!」周鐵忽然激動到,他竟然與公主有一個孩子。

  「我的女兒,不可能,那丫頭在被我捂死了。」

  周鐵一頓,原來是她。

  當年他從山裡回來,長公主不見,孩子沒有呼吸,他一邊找媳婦,一邊就閨女,後來閨女是就活了,可是媳婦卻是再也沒有找到了。

  「不是的,那是咱們的女兒啊,我就算傾家蕩產也會救活她,索性那丫頭命大。」

  還活著。

  竟然還活著。

  長公主難言的看著他。

  知道那丫頭還活著,比周鐵本人站在她面前還令她難堪。

  「她是誰?」長公主喉間乾澀。

  「周嬌嬌。」

  這個名字再熟悉不過了。

  是她。

  竟然是她。

  果真是天生的孽緣。

  這個孩子的存在就是為了羞辱她,如今一進京,就壞了她在京城經營多年的名聲。

  果真天生就該死。

  「她不在京城,和那狀元去地方赴任了。」

  周鐵再一打聽,聽到周嬌嬌去了西南那犄角旮旯之地,連平陽鎮都不如。

  他火熱的心思就斷了。

  他目光轉向長公主。

  長公主清楚的從他嚴重看出貪婪,還有淫慾。

  真是噁心的男人。

  不過她沒有罵他。

  尋了藉口離開,然後給嬤嬤使了個眼色。

  天氣晴朗,早晨的露水逐漸消散。

  拆房內傳來強烈的嗚咽聲,隨後又漸漸消弭。

  長公主冷漠的目視前方,沒有看跪在身後的嬤嬤,「完了?」

  「是,已經死了。」

  「扔去亂葬崗。」

  「是。」

  這是公主府處理犯事著一貫的手段。

  長公主卻站著沒有動,這件事給了她一個啟迪。

  若想不被敵人抓住把柄,那她就不能留有弱點。

  可已經有了,那就得斬草除根。

  她幽幽的眸子盯著京城的南面。

  「去,我記得西南長遠的知府是曾受過侯爺恩惠。」

  「是,老奴孩在侯府家宴的看到過呀,侯爺多此人很是賞識。」嬤嬤道。

  長公主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卻也沒有說我什麼,嬤嬤也不敢問。

  嬤嬤卻看得出來,她此時心情不錯。

  她更不敢問了。

  待一行人款款離開。

  柴房的窗戶底下,元悅抱著膝蓋,眼中帶著驚恐。

  這就是她的母親嗎?

  很快定北侯夫人就收到消息,聽著下人的匯報,下面一對父子好奇恨不得掀桌子,定北侯夫人笑了。

  「我就說,長公主最介意的一定是這件事。」

  「那男人呢?」

  定北侯夫人頓了頓,才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嘶。」定北侯世子摸摸自己的,再與他爹對視一眼,兩人心有餘悸的同時道:「心思歹毒的女人。」

  定北侯夫人對於這句話就不同意。

  「雖然我對這個女人沒有好感,可是你們男人在官場上那些事兒,誰還不知道說,別總所女人心思歹毒,都是跟你們男人學的。」

  「你這話......你你你。」定北侯說不出話,「這能一樣嗎,那是個女子。」

  「女子怎麼了,女子就不能爭權奪利了,你去自大的男人。」

  「那這麼說,你也做過這種事。」

  「我才沒有,我是不屑,也不想,你以為我不知道,當初你手下有個人犯了事兒,你當面說著沒事兒,裝大度,後來那人是怎麼沒得。」

  「好像是意外。」侯夫人睨他,哼道:「這種話,你給咱們女兒說,你看她信不信。」

  定北侯臉都別哄了,只一個勁的說,「這怎麼一樣。」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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