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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長白詭冢》第七十九章內洞

2024-09-08 16:58:08 作者: 夜半9527

  我哎喲一聲就要把手抽回來,但無奈老孫似乎早料到我有此一舉,手夾得特別緊,我一拉之下竟沒能抽回。

  「忍一忍啊,就幾滴血。」老孫一邊呵呵笑一邊輕鬆道。

  這次算是上了當了,就這疼痛程度我估計都快把我指頭給切下來了吧,我乾脆扭頭不看:

  「老孫爺,親爺爺,您這是公報私仇啊,二根藏酒的事,我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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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說完,我覺得左手一松,我立馬抽回:

  「您不會是把我手指給切下來了吧,可疼--」

  就在這時我眼睛正好看向老孫手中的小圓盒,與我想像的不同,小盒裡確實只有寥寥四五滴血還沒有完全滲進硃砂里。

  我納悶至極,把手指放到眼前一看,更奇怪了,食指肚上有一個小小的切口,雖說比體檢時醫生手裡那個帶尖的小鐵片造成的切口要略大一些,但完全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大,血也沒流幾滴,怎麼會那麼疼呢?

  老孫見我一臉茫然地望著被刺的手指,一邊伸手在小盒裡不停地研磨一邊呵呵笑道:

  「此匕首據我觀察,一定是斬殺過有道行的邪靈鬼物,所以上面留下了極強的煞氣,用有煞氣之物刺人體血脈,會有如灼燒感的疼痛,痛上加痛。」

  老孫一邊說,手上也不停下,從包袱里拿出一隻比普通鉛筆還要細一圈,只有鉛筆一半長度的小毛筆,在小盒中的硃砂里蘸了幾下,然後在符紙上畫了起來。

  只見老孫落筆行雲流水一般,中間絲毫沒有任何停頓,一張符沒用幾秒就畫完了,但畫的什麼確是令人看不懂。

  我抬頭向二根他們三個看去,見他們也正盯著老孫看,但同樣也是一臉的懵。

  沒用幾分鐘,老孫就畫完了五張符,拿出一張符迅速地疊成三角形的小包,其它幾張也依次施為,最後分給我們一人一個,他自己也拿了一個,鄭重地看著我們說:

  「把這個攥在手裡,如果符發熱立即告訴我!」

  見老孫如此嚴肅,我們也不再開玩笑,重重地點點頭。

  準備妥當,眾人還是依上次進洞的順序,老孫左手拿匕首右手舉手電筒在前,我抽出匕首跟上,中間是手拿手電筒後背裝地精盒子和老孫所用物什的包袱的萍兒,小樂拿摺疊鏟、二根拿開山斧在後,沿地洞邊向內走去。

  很快來到先前的拐角處,老孫向內探頭望了望,並無異樣,回頭擺擺手,我們也魚貫跟上。

  拐過彎後的通道明顯比先前的通道又低矮了不少,僅有兩米來高,寬度也大減,看樣子最多也就不到兩米,走裡面令人感覺異常壓抑,我順著老孫的手電筒光芒向前望去,前門約十幾米處是一個向左拐的通路,由於光照不到裡面,只看到一個黑黑的洞口。

  沒用多長時間,眾人已來到洞口前,洞口高度與外面的通道持平,寬有一米左右,僅容兩人半排前行。

  老孫站在洞口前用手電筒向內照去,我們也順著光芒向內張望,只見洞內是個高三米多,直徑十幾米的空間,空間正對著我們所在洞口的牆壁上有一個貫通上下,歪歪斜斜的裂痕,不像是人工的,應該是天然形成的。

  奇怪的是洞中間有一個寬約一米長兩米有餘的石台,三台上面放著一個木製的說棺材不像棺材,看不出材質的長條形大盒子,此外再無它物。

  令人奇怪的是,當眾人站在洞口時,總感覺從洞內向外吹的一股若有若無的似風又不是風的氣流,吹在皮膚上,有點像是穿化纖的衣服,脫下時那種靜電的感覺。

  我輕碰一下前面的老孫:

  「老孫爺,這感覺有點像是當初桂生爺爺講的他接近地精時的感覺啊!」

  「雖然地精拿走了,確像是金桂生說的,地氣仍有外泄。」老孫回過頭來,點點頭。

  「看前面那個牆上的裂縫,應該就是當初桂生爺爺發現地精時的裂縫了吧?」我輕聲問。

  「應該不會錯了!」

  「中間那個大箱子是什麼呀,我看有點像桂生爺爺描述的在外面空膛裡屋子裡發現的東西啊,不會是棺材吧?」二根道。

  「不好說,看樣子不像!」老孫搖搖頭,也沒看出是什麼東西。

  「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二根提著斧子抬腳就要往裡走。

  「小心點!」老孫趕緊伸手把他攔住。

  老孫說罷,又向內探頭四處看看,確定沒有什麼危險了,這才沖我們點點頭,當先走進洞內。

  來到洞內除了剛剛在洞外面時的那種奇怪的感覺外,再無別的什麼。

  剛進洞時眾人都非常緊張,不停地拿手電筒四處照,見除了洞口牆壁上有兩盞早已鏽爛的燈外,再無其它,便放下心來。

  二根從老孫手裡接過手電筒,走到洞門處,把手電筒支在燈架上,剛好照亮了整個洞,然後走向中間的石台,圍著石台轉了兩圈,仔細端詳起來。

  我也有幾分好奇,忙走上前看和二根一起研究。

  雖說經過幾十年的時間,上面落滿了灰塵,但從側面還是大致能看清楚,這應該是一種極深顏色的木材所制,湊近了還能聞到淡淡的木質香味,二根湊上前,用指關門敲了敲,箱子發出沉悶的「咚咚」聲。

  聽到二根在敲箱子,老孫本來蹲在地上擺弄那個裝地精的盒子,這時也站起身走過來,跟我們一起研究起來。

  「你說這裡面會不會裝著金銀財寶或古董字畫之類的。」二根兩眼顯出灼灼的光芒。

  「什麼都有可能,但就不可能是值錢的東西!」我不屑道。

  「為什麼?」二根不死心。

  「你想啊,就這一個木頭箱子,很大嗎?」我盯著二根。

  「不,不大啊!」二根有點聽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問,眨著眼睛道。

  「既然他不大,而且裡面如果裝的是值錢的東西,那日本人當初又不缺人又不缺車,為啥不把他拉走,還要留在這裡,等解放了再來取嗎?」

  聽我如此說,二根立馬泄了氣,對這個箱子失去了興趣,向那個大裂縫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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