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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奇醜無比

2024-09-03 17:46:35 作者: 離離原上譜

  張揚自小就是丞相府里的家僕,雖然都是奴才,但就是比別家的奴才還要高貴幾分。

  至少他自己是這樣認為的。

  眼前這兩人一個身份不明,一個從小在邊疆荒野間長大,要不是運氣好了一些,哪裡比的過他這個奴才過得舒坦。

  只不過想起皇后娘娘的叮囑,張揚還是諂媚一笑,向裴棠梨腳邊爬去。

  「王妃娘娘,奴才沒有那些不該有的心思。您是主子,我是奴才,這就是鐵板釘釘的事實,為主子辦事那是奴才的福分,別人想求都求不來的福分吶!」

  裴棠梨嫌惡地向後縮了縮,不想讓這人碰到自己的裙角。

  「那你方才磨磨蹭蹭的,擺明了就是不想替我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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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語氣嬌嗔,有意無意地向溫祺看去。

  溫祺會意,連忙湊近拍拍她的肩膀:「娘子不要生氣,為夫現在就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給丟出去,反正他已經是我們的人了,想必我們怎麼處置,皇后娘娘都不會怪罪的。」

  張揚倒是恨不得他們將自己立馬趕出去,好歹不用再這裡低三下四地伺候這兩個人,不過想起皇后的叮囑,張揚咬咬牙,開始哐哐地磕著響頭。

  雖然這是為奴為仆的基本素養,但他發誓,日後一定要將這些響頭一個不差地叫他們給還回來。

  「奴才這就去辦!丞相府里的李管家是我的乾爹,除了我,沒有人能將這件事辦的妥當。」

  「求殿下和娘娘給奴才一個機會,以表忠心吶!」

  裴棠梨還是不習慣這樣的方式,總感覺會折壽,便連忙站了起來,制止了張揚。

  「行了行了,別磕出血來髒了我們府里的地板,你快快去辦事,今夜必須將他的兒媳秦佑安給我帶回來!」

  張揚連連點頭,隨後又不解道:「奴才斗膽問一句,這秦佑安只不過是一個寡婦,除了前些日子逃出去又被人抓回來後,便一直待在丞相府中,不知道您這是為何要......」

  裴棠梨不說話,睜大了眼睛死死地瞪著他,活像是要將他萬箭穿心。

  張揚莫名覺得驚悸,便趕緊行了禮向外走去。

  一直在門後等候的奴僕就站在前院中,見了張揚便微微行禮,他的做派倒是比尋常人要氣派上許多。

  「我見過這人。」

  裴棠梨厭惡地撇了撇嘴:「那日咱們剛出京城,我就遇到了被家僕追趕的佑安姐,他就在那些人之中,凶神惡煞的,好不威風。」

  「那他為何沒有認出你來。」

  「他當時離陳沉很近,我在車中一說話,他就恨不得衝進來一刀砍死我,結果被陳沉打腫了臉,一下子就昏了過去。」

  「所以皇后這是將母家的人派了來。」看來是另有隱情,而不是譚修筠的自作主張,「她這又是何居心?」

  「皇后一人斷不能和這麼大的案子相勾連,她是女子,權勢不會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丞相府,就是她最大的靠山。」

  裴棠梨漫不經心地伸了個懶腰,便拉著溫祺向後院走去。

  「她和她娘家人通了氣,還派了這滿院子的人來監視咱們。只怕從今往後,你我都要防著點了。」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美美地睡一覺。」

  溫祺樂呵呵地跟著裴棠梨走,結果卻被她關在了偏殿。

  門外傳來落鎖的聲音,裴棠梨甩了甩手中的鑰匙,笑道:「夫君,今日你進府的時候,多看了那澆花的丫頭一眼,我呀吃醋了。」

  「......」溫祺平白無故被冤枉,拍著門很是不服氣,「什麼時候的事情?這根本就是污衊。」

  「除了娘子你,我多看別的女子一眼都算我不是男人。」

  「我不管,我就是看見了。你再怎麼解釋也沒有用。」

  裴棠梨還要去蒔花閣找可倩他們,自然不想讓溫祺知道太多,除了將溫祺暫時鎖起來之外,她也想不到什麼好的法子了。

  她將鎖藏在門邊的花盆下,便揚長而去。

  她走在府中,發現不論走到哪裡,都有奴僕的存在,像影子一樣甩也甩不掉。

  為了不被人發現,裴棠梨憑藉著對地形的熟悉,一路躲躲藏藏,終於趁人不注意來到了那片被斬斷的竹林。

  這地方本就偏僻,也藏得很深,除非是有人帶著走過,否則根本找不到來這裡的路。

  她和可倩事先就商量好了,若二人走散,便要想盡辦法來這裡會合。

  「可倩見過堂主。」

  果不其然,裴棠梨剛一入門,可倩便從房梁而下。

  「抱歉,讓你久等了。」

  「堂主這是哪裡的話。若不是我險些在那牢獄中迷了路,便不會跟丟。」

  許是等了一夜,可倩很是擔憂,見裴棠梨沒有受傷,才鬆了一口氣。

  「堂主,我昨夜回了一趟蒔花閣,溫時已經被我們送入了宅中安頓了下來,那大娘也被季璇姐用迷藥給迷暈了,至於那個陳沉,被我們關在了暗道之中。」

  「我知道了。」裴棠梨將溫祺救了出來,便要考慮和沈小七的四日之期。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不過幾日我便會和溫祺成親,這也是我最擔心的事情......」

  「堂主,您當真要嫁給那樣一個......男子嗎?」

  可倩礙於裴棠梨,沒把話說的太直,但大致意思還是明晃晃地擺在那裡。

  裴棠梨也知道她是在為她考慮,並非要刻意看不起溫祺,便也沒有當真。

  「自然是真的。我們二人兩情相悅,有什麼不能的?」

  俗話說,做戲就要做全套,從今日開始,不論誰問,溫祺都是她此生唯一所愛。

  可倩顯然有些不敢相信,恨鐵不成鋼地皺著眉頭,嫌棄之意溢於言表。

  「堂主,這是您的終身大事,也是咱們斬月堂的大事,您可不能如此任性妄為啊。」

  「那個溫祺,他......他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說不定生得奇醜無比,猶如鬼魅,而且他無權無勢,且不說與堂主您勢均力敵,他根本連您的一跟手指頭都比不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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