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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內心的聲音

2024-09-03 17:46:28 作者: 離離原上譜

  「娘子,是你說的要將這些事情一步一步完成,這就是我想做的第一件事情。」

  完蛋了,原來溫祺是個戀愛腦。

  不過也好,感情線總比事業線要好走一些,如果溫祺真的是個戀愛腦,那她的任務可就簡單多了。

  「好吧。」

  這算是以色侍人嗎?

  「夫君,奴家等你等的好辛苦啊。」

  紅燭搖曳,倩影綽綽,兩人解衣同塌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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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衣?

  裴棠梨想到那樣的場景,就覺得不可思議。

  不行不行,有些事情她還是沒有辦法接受的,且不說有沒有深厚的感情,就是年齡層面她也實在是跨不過去啊。

  她這具身體雖然和溫祺同齡,但她上輩子比他打了將近十歲,裴棠梨內心深處還是接受不了的。

  她猛地搖了搖頭,將腦子裡滿屋子的紅色場景甩了出去,裝作膽怯。

  「可是我聽說女子嫁了人就要相夫教子,我覺得我吃不了這樣的苦。」

  溫祺有點懵:「什麼意思啊?」

  「直白一點說就是,我嚮往純潔的愛情,不希望有些世俗的東西阻礙了我們感情的升華。」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裴棠梨腹誹,哪有什麼不懂的,分明就是不想順著她的心意唄。

  男人果然都是一樣的,沒一個好東西。

  「我有潔癖,就算以後成婚了我們二人也要分房睡。」

  「可是昨晚......」

  「我今天才有的潔癖。」

  溫祺恍然大悟,他這娘子是不想讓他碰她。

  「也好。」他微微嘆氣,沒有一絲猶豫,「在我的心中,娘子永遠都是第一位的。娘子讓我往東,我就絕不往西。」

  「只求娘子永遠都不要離開我,不然我一定會死的。」

  裴棠梨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上下大量幾番,見他渾身上下透露著誠懇的模樣,心中一喜。

  得,這小子就是一純純戀愛腦。

  這下好辦了,只要她把溫祺給哄高興了,那她回家就指日可待了。

  裴棠梨有些雀躍,略微忍了一下嘴角便揚起了興奮的弧度。

  在溫祺的眼中,竟有一種嬌嗔的媚態。

  她眨巴眨巴眼睛:「你不早說。」

  「早說什麼?」

  她卻又收斂一些,唇齒間卻還是溢出喜悅:「沒什麼,以後的日子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溫祺聞言,先是微微吃了一驚,便遷就縱容地笑了。

  雖然哄騙著溫祺接受他的愛意是一件很對不起他的事情,但是裴棠梨都已經想好了。

  他們二人從相見至今甚至不過百日,她在溫祺心中能有多大的位置。

  無非就是困境之中她碰巧出現在了他的身邊,身邊終於有了可以共進退的人罷了。

  裴棠梨都想好了,剩下的日子裡她就好好享受人生,一邊哄著溫祺,一邊幫他尋回他口中的那個白月光。

  到時候溫祺嘎嘎幸福,她回家的速度也嘎嘎提升。

  「娘子,你為什麼這麼開心啊?」

  她笑得有些猖狂,將溫祺嚇了一大跳。

  「你該不會是昨日病糊塗了吧?」

  溫祺作勢就要去摸裴棠梨的額頭,卻被她一手拍開:「別胡說,我只是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和你成親了,覺得很是開心而已。」

  「我也覺得很開心。」

  他愣了愣,笑意直達眼底。

  「說起昨日的病......」

  裴棠梨突然咬牙切齒:「那個殘迴宮宮主,他就是一變態,將我抓去後非要說我就是他的那位故人。」

  「最後終於想明白了,也認出來我不是他說的那個人了,便要放了我。」

  溫祺的笑僵在臉上。

  「你說他放就放吧,臨行前非要裝好人親自為我做一大桌子菜。我敢肯定,我絕對是吃了他做的飯菜才吃壞了肚子!」

  她氣沖沖地吹著身下的軟墊,臉也鼓成了一團,全然沒有注意到溫祺短暫的異樣。

  「他那樣矜貴的人.....或許不會故意陷害你吧?」

  溫祺決定為自己發聲。

  「他當然不會。」裴棠梨提高音量,「他就是單純的矯揉造作又愛逞強感動自己罷了!」

  「娘子,你看起來很是厭惡他啊。」

  裴棠梨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憤怒之中。

  「當然,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這樣虛偽又複雜的人了。」

  前一瞬還怒髮衝冠,後一秒轉而對著溫祺笑意盈盈又輕聲細語。

  「不像夫君你,生來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我最欣賞的,就是你這樣翩翩而立的君子。」

  「......」

  溫祺只覺得自己一會兒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一會兒處於柳暗花明之處,如此這般的差別對待,可謂是殺人誅心。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他艱難地從牙縫中憋出這幾個字,轉言道:「娘子,咱們別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人了。」

  「那你方才所說的宏圖大志,你真的就如此輕易地就放棄了嗎?」

  裴棠梨倒是轉換的快,又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額,娘子想讓我如何呢?」

  「不不不。」裴棠梨破天荒地主動抓起他的手,「我想要知道的是你內心的聲音。」

  他內心的聲音?

  溫祺也不知道,這不過是他微不足道的另一重身份罷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要以這個身份做些什麼。

  「我......」

  在他這裡,溫祺的存在就是為了順應裴棠梨的心意,她不說,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只是覺得,別說是大展鴻鵠之志了,就是好好活下去,不成為權力爭奪的犧牲品,就已經是寸步難行了。」

  「所以......」裴棠梨讀不懂他的想法,也只能順著他的話說下去,「你心中還是會有遺憾嗎?」

  溫祺輕輕頷首,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躲閃。

  「你躲閃什麼?你快跟我說實話。」

  裴棠梨迫切地想知道他內心的想法。

  「以前還有這樣的想法,不過現在我的身邊已經有了你,我便只求安穩的生活。」

  裴棠梨眉頭一緊,似乎要反駁,溫祺先她一步。

  「娘子,這就是我真實的想法。難道你還不信任我嗎?又或者是你嫌我無權無勢,想我力爭上遊,你大可以直接地告訴我。」

  「我不是那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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