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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你能幫我看看嗎

2024-09-03 17:45:52 作者: 離離原上譜

  聲音越來越近,柴房的門也被門外的人開了鎖。

  裴棠梨生怕皇后會對溫祺下毒手,耽誤了自己的回家大計,雙腿一邁就沖了出去。

  這高得看不見遠處的紅牆,果真是在宮中。

  與滿臉疲憊、一身落魄的溫祺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被數十宮人簇擁著的皇后。

  她叫人擺了桌椅,雍容華貴地坐在那裡,微微昂起自己的下巴,睥睨著被五花大綁的溫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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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棠梨有些後悔,當時倒不如背著溫祺在獄中四處走走碰碰運氣。

  逃離了一個牢籠,又深陷另一個更高的牢籠,可真是得不償失啊。

  「娘子,你沒事吧?」

  裴棠梨搖搖頭,正想去到溫祺身邊時,他就被皇后身邊的太監給丟了過來。

  這個時候了,他還怕自己傷到裴棠梨,寧願被石子劃破了手臂也不要撞到她一分一毫。

  「溫祺......」

  她當然沒事,倒是溫祺被五花大綁著像是遭受了什麼非人的虐待。

  「本宮倒要看看,你們究竟要何如賠罪。」

  裴棠梨覺得她看起來像是一個炸毛的公雞,但是她不敢說。

  「娘娘,賠罪的話就免了吧。」

  「您想知道的真相,溫祺今日會一一告訴您。」

  溫祺即便被捆著雙臂,卻還是一改往日的逆來順受,強撐著渾身的疼痛站了起來。

  皇后並未做出什麼反應,只是諱莫如深地看著他們。

  「娘娘,殿下究竟是皇子,您如此這般苛待他,若是落在旁人的眼中......」裴棠梨狀若無意地瞥了一眼她四周的宮人,「難免會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說漏了嘴。」

  「到時候有辱您的臉面吶。」

  「你怎麼就知,本宮身邊的人會有這樣的膽量。你怕是在鄉野里呆慣了罷,自己不懂規矩,就覺得本宮這宮裡的人也不懂規矩了。」

  裴棠梨面色不變:「知人知面不知心。就連廝守半生的枕邊人都會背叛,更別說這些......」

  話未說完,一個茶盞朝她飛來。

  溫祺擋在了她的身前,濕了胸前大片的衣衫。

  「溫祺,你沒事吧?」

  裴棠梨見那濕了的地方還冒著熱氣,連忙摸了摸溫祺的胸膛。

  「燙嗎?」

  溫祺白著臉搖搖頭。

  身後的一眾宮人:宮主和護法大人真是配合了一齣好戲。

  裴棠梨轉過身來,譚修筠立馬換了表情。

  怒目圓瞪:「放肆!你可知你在說些什麼?」

  「我自然知道。」

  「我也是女子,我自然知道您心中所想。」

  她覺得皇后甚是可憐,明明驚才絕艷,最後卻要為了這麼一個男人斷送自己半生的幸福。

  現在又把自己逼成了這幅怨婦的模樣,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呵,本宮可和你這種鄉野村婦不一樣。」

  「本宮是這六宮之主,亦是一國之母,為皇帝綿延子嗣本就是分內之事......」

  「娘娘,我還沒說我是怎麼想的呢。」

  裴棠梨一句,皇后高傲的表情頓時破裂。

  在皇后發飆之前,溫祺緊跟其後。

  「娘娘,您說的對,我們到底還是一家人。」

  此話甚是忤逆,妻妾可不會成為一家人。

  裴棠梨默默為他捏了把汗。

  「有什麼家人之間的體己話,咱們應當坐下來好好聊聊。而不是......在這裡讓下人看了笑話。」

  溫祺想要同她說什麼,皇后心中門兒清。

  她浪費了兩年的光陰白白等來了這麼一個負心漢,要說心中沒氣,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不然她為何要想盡辦法羞辱溫祺,還不是直接給他一個痛快,還不就是對當年的事情依舊耿耿於懷。

  皇后垂了垂眼眸,眉間似有無盡的倦意。

  「你連一聲母後都不喚本宮,一點禮數都沒有,還敢恬不知恥地說和本宮是一家人。」

  「罷了罷了,你們都下去吧。」

  皇后拂手,身後的宮人散去。

  「溫祺,看見你本宮就覺得噁心。」

  「要不是因為你和你娘的存在,本宮當年也不是受那些屈辱。」

  她依舊端莊地坐在那裡,眉眼冷淡,叫人一眼就覺得尖酸刻薄。

  或許她本不是這樣的人。

  「錯的不是我,也不是我娘,更不是娘娘。」

  溫祺一字一句,似是在說一件鄭重無比的事情。

  「錯的人一直都是他一人。」

  話落,是良久的沉默。

  「你也許久沒有見你父皇了吧?」

  溫祺點點頭,面上表露些擔憂,語氣中卻是淺薄的關心:「不知道父皇現在的身體怎麼樣了。」

  「走吧,隨本宮一起去見你父皇。」

  裴棠梨心道,他們這是打算當著老皇帝的面將這件事情理論清楚了,那看來皇帝應該是活不長久了,不然他們也不敢將這種事情挑到明面上來講。

  ......

  畢竟是去見皇帝,他們倆這般模樣斷是進不了紫熙殿中的。

  皇后命人將他們送回了迎福宮。

  「不知道溫爾現如今是和模樣,小孩子長得快,他肯定已經長高了不少了。」

  裴棠梨一路上嘟嘟囔囔,儘是溫爾的名字。

  就是進了寢宮裡,她也在仔細地比劃著名溫爾的身高。

  「溫祺,你說溫爾會不會已經長到我腰間的高度了啊?」

  溫祺澀澀:「不知道,反正我肯定比他高。」

  「你跟一個小孩子較什麼勁兒啊?」

  溫祺脫了衣衫,只留下一身潔白的中衣,再配上這樣的語氣,裴棠梨竟覺得他有些可愛。

  「我這都進了你的寢宮,你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啊?」

  溫祺作勢就要脫掉中衣,裴棠梨這才反應過來。

  她連忙捂著眼睛,轉身就要走。

  「你也真是的,我方才都沒有注意,你怎麼脫得這麼快,也不知道提前知會我一聲!」

  其實就算溫祺在她面前脫得只剩下一件底褲,她也未必會慌張,只是現在他們的身份變了樣,溫祺也對她挑明了心意。

  她實在是覺得彆扭。

  她要落荒而逃,溫祺卻不同意。

  他長臂一伸,將其撈入了自己的懷中。

  「娘子。」溫祺故意湊近她耳畔,吐著熱氣,「我的胸口有些疼,許是方才被茶水燙到了。」

  「你能幫我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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