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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收起不該有的心思

2024-08-31 23:00:35 作者: 七塵妖妖

  「大好事啊,大好事!」

  「啥好事,瞧把你樂的齜牙咧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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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膚色黝黑的大漢往這邊方向跑過來,終於偷得半日閒的穆燕翼不禁打趣,「是你媳婦來信了?」

  新年那會成了家的王邢擺著手否熱道:「不是,不是。」

  「那是啥?能讓你這般樂的?」

  穆燕翼說罷咧著嘴,同自家的兄長故意擠兌道:「大哥,你看看你的部下,在怎麼樣也是在軍中這任著副將一職,瞧瞧他,火急火燎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啥不得了的事呢!」

  平日軍中除了練兵就是列隊,整日無趣的狠,穆燕翼性子頑劣,沒有能解悶的樂子,總愛和王邢這個敦厚性子的逗趣,沒事就在穆嚴的面前兩人拌拌嘴,開開玩笑,活脫脫像長不大的毛頭小子。

  「小二爺你可不知,剛剛我在來的路上,正好遇上後廚的要過來報事,我攔下來一問,可聽著了讓人叫好的喜事,我甚至都覺得這事比我媳婦來信都叫人高興。」

  剛才後廚伙夫兵的話猶似在耳旁,王邢那一雙虎目都眯得成了一條縫。

  穆燕翼嘴上打趣王邢,但他內在實實在在的是個好閒事的主,王邢在這裡三兩句也沒說出個究竟來,好奇的他挨上王邢八卦的問道:「那你還不說來聽聽,這能悶出鳥來的地兒,能有什麼喜事,讓我也樂樂。」

  穆嚴瞧著這兩人,嘴角微微提了一下,在這歇息的午間裡,他依舊以練字來消磨時間,有別於同是穆家的穆燕翼,他對凡事不太上心,即便有意,那也是色厲內荏,不隨意喜行於外,整個人有著大宅當家的沉著穩練,加上他與天俱來的肅穆之氣,往這正位上一座,周身都散著強者的氣息。

  王邢嗓門渾厚,但在是高興的忘了分寸,在這無形的壓制下,他還是斂了斂深緒,悠著正合適的聲音道:「後廚的說,今天有位大善人花了整整兩錠金元寶,替軍營提前付了幾個月的菜錢。」

  一錠金元寶值五十兩白銀,一下子拿出兩錠來,當真是行的大好事,這讓穆嚴聽了,都微頓了一下。

  「咋們的軍餉是由朝廷撥下來的,那大善人不會不知吧?他這可是在為大梁省錢啊!」

  「不對,小二爺您這回說錯了,說那善人是奔著穆家將行的善。」

  在王邢的心中,只要穆家存在,穆家依舊領兵,那穆家軍的地位不可撼動,就算蕭家的旗幟就豎在眼前,那也改變不了他追隨穆家兒郎的一腔熱血。

  聽得後廚伙夫兵的贅述,王邢忙不迭的糾正,不願穆燕翼將這喜聞的好事,歸結給蕭家的大梁。

  穆嚴聽出了其中一二,「我們進城來應是無人見到,外面的旗幟也早就換成了蕭字面的,理應沒人曉得這回來的是我們,為何還是有人知道了,你可聽伙夫兵說這善人是誰了嗎?」

  「他是這樣說的,說這菜還是往日的老菜戶送來的,從那菜戶口中聽得感慨那位善人貌如仙子下凡,問起名來就答了一句耿耿夜何長,具體叫啥都不從得知。」

  「做好事不留名,還貌如仙子,叫人好奇是哪家得人兒,耿耿夜何長,這句是詩詞嗎?我怎麼覺得好像在哪裡讀過?」

  穆燕翼撓著腦門垂思,「好像是這句憂人不能寐,倒也是個妙人,不留名,留這一句詩詞,是為得何意?」

  「傷歌行?」穆嚴囔囔似自語又像在問著穆燕翼。

  「是,就是出自曹先生得傷歌行,怎麼大哥也熟悉這句詩......詞?」

  還未等他得話音落完,穆嚴未留下半字,已經消失在剛才得正位上,而書案上還未來得及擱好的狼毫,和低落在紙上的墨汁,無不在消聲的彰顯著,持筆之人離去的心急。

  「將軍這是幹嘛去了?怎麼說走就走了?」

  王邢摸不著頭腦的帶著滿臉的問號,企圖在另一人這兒得到答案。

  「誰知道他呢,就提了傷歌行這三字,也沒啥特殊的地兒啊,傷歌行...傷歌行...」

  攸地,穆燕翼一拍大腿,樂道:「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他為啥不留一字就往外奔了,我知道那個所謂的貌若仙子下凡的善人是誰了,原來如此啊,怪不得呀,怪不得!」

  他這方自己通透了,王邢這個丈二和尚越發的迷糊,「小二爺您快說給我聽聽,善人是誰,將軍又是為的什麼跑出去了?」

  「昭昭素明月,輝光燭我床,憂人不能寐,耿耿夜何長。」

  一段念完,王邢這個粗人也算聽出點重點來了,「昭昭?您是說善人是那位顧小姐?」

  他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的猜測,顧昭是攏都城中御史府里的千金小姐,怎麼會不辭辛苦來了渝州。

  「能讓我大哥這般猴急忘了型的也只有那位顧小姐了,不是她還能有誰,又被稱的仙子下凡,

  又是耿耿何長夜,還憂人不能寐的,那酸的不行的詩句只有她那厚臉皮膽大的女子念的出來。」

  王邢聽著呵呵樂了,剛才還被穆燕翼打趣過,這逮著機會也不忘回敬兩句:「將軍有女子上心是穆家的喜事,倒是我聽著小二爺這話咋就那麼酸呢,有點像別人口中說的什麼來著,叫做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小二爺瞧著身邊的人都成雙成對的,是不是是羨慕的緊吶。」

  「我才沒有,你別瞎說,小爺我可是滿足於現狀的狠,要成雙幹嘛,找個管家婆回來管著我嗎,我才不願,我樂的這般逍遙自在。」

  在嘴犟,閃躲的眼神還是出賣了他一時的內心,王邢往外出又看了一眼,收起聲音,壓低嗓門道:「那你晚上做夢喊的王妃又是誰?」

  穆燕翼慌得得連忙捂住王邢的嘴,「你都聽到了些什麼?我跟你說,你一定是聽錯了。」

  從攏都來了渝州城,還和以前一樣,王邢和穆燕翼兩個副將是住在一屋的,對於武藝高深的王邢,就是睡熟了也能被一點聲響吵醒,自然是沒漏過夜裡穆燕翼囈語。

  穆燕翼越是這樣緊張,越是讓王邢覺著有事,他眼中藏笑,手指了指,又搖了搖,掙脫開來警語道:「若真是哪位王妃,二爺你可得趁早收了不該有的心思,否則.....」

  王邢眉色嚴肅,穆燕翼又怎能不知王邢的神情為何,他卻是深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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