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夫人請聽我狡辯

  霍子墨牽著小五過來坐下，道：「師父忙公務的時候，小五是不是很無聊？小五怎麼沒抱怨？」

  小五幽幽地道：「我不無聊，我可太忙了！師父處理公務，我抄書，寫錯一個字，旁邊馬上有人提醒。」

  霍子云哈哈大笑，逗他：「所以不如當初不跟來是吧？在家多好，跟瑛瑤麗姝酒兒五公主一起讀書。」

  小五道：「師父說，她之所以讓我如此努力，是因為四兄跟我一樣大的時候，識的字十隻手指數得過來。萬不可學四兄當睜眼瞎子！天天只會遛狗逗鳥。」

  霍子云一陣風中凌亂，看向燕懷鳳憂傷地道：「原來從前的我，在師父眼裡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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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子墨星眸含笑看向嬌妻，道：「夫人怎麼可以瞎說大實話呢？看把阿弟傷的！」

  霍子云拿起茶勺砸向他，怒：「總感覺對你好是拿真心餵狗。沒一次幫我的。」

  燕懷鳳哈哈大笑，道：「確實如此！」

  霍子墨挑眉：「說話要有良心，外頭的小娘子天天圍觀我，恨不得就地獻身，我都沒正眼看過她們，待你一心一意，怎麼就確實如此了？子云說的，我還能理解。」

  霍子云呵呵：「壞就壞在就地獻身，眾目睽睽之下你敢？都暗地裡獻身試試，沒準你就不客氣了。」

  霍子墨：「……」

  燕懷鳳摸了摸下巴：「言之有理！」

  霍子墨：「……」

  小五幽幽地道：「為何我到現在都沒看到比我小的小女娘？說好的撿個媳婦回去，一年了，連個影子都沒看到。」

  燕懷鳳和霍子云哈哈大笑！

  霍子墨將他抱進懷中，笑道：「明天跟三兄一道去軍營，路上看看有沒有合適我家小五的小女娘？萬不能落空了。」

  「別別……」霍子云道：「北國的人太奸狡兇殘了，小五這麼老實，還是轉道回京時在東夏挑一個好！」

  「沒錯，東夏的小娘子性情溫柔。北國女子多狂放，整天等著誰家兒郎，半夜翻牆進去共歡樂。」霍子墨深以為然！

  話音一落，燕懷鳳和霍子云目光「唰」一下盯著他，一個充滿憐憫，一個凶光畢現！

  小五同情地道：「三兄明天又要跟別人解釋，為何拐著走路了。真慘！」

  「應該是解釋耳朵為什麼腫了，才對！」霍子云暗示。

  霍子墨舉起雙手，微笑：「夫人，請聽我狡辯……」

  下一刻，霍子云和小五眼前出現浮光掠影，光影消散後，原地已是空無一人。

  霍子云和小五：「……」

  小五慢吞吞地道：「四兄，咱們是洗洗睡，還是出去逛街？今晚應該沒人管我們了的。」

  霍子云一拍大腿，道：「逛街，看看有沒有就地獻身給我們的小娘子？有的話，長得漂亮就勉強受辱了。」

  「其實我覺得翻牆進來的，四兄可以勉強受辱，就地獻身還是免了吧！畢竟咱們不是禽獸。」

  「誒！不會拖走的麼，笨！」

  「像師父拖三兄那樣麼？」

  霍子云：「……」

  寢室里。

  燕懷鳳對被掰轉手壓在床上動彈不得霍子墨，吃吃笑道：「執金吾是想耳朵紅？還是走路拐腳？」

  霍子墨調轉了臉部看向她，大鳳目里笑意盎然，吐氣：「是夫人想我走路拐腳許久了吧？」

  「嘖！這樣說就沒意思了。」燕懷鳳鬆手。

  下一刻，霍子墨便把她拽到了床上欺身壓住她，「惡狠狠」地道：「不妨告訴夫人，為夫想你拐腳走路許久了。今晚一定要實現這個願望！」說著，一個勁地啄她的臉。

  燕懷鳳伸手摟著他，懶洋洋地道：「多少天了？」

  「十三天了。」

  她來癸水前三天太忙，來癸水來了六天，到今天正好十三天。霍子墨答完，翻身躺到一邊，大聲道：「備水沐浴。」

  外頭的宮人應聲去準備熱水。

  「對了，丞相想讓王承業和表弟換換……」霍子墨把王相的話說了遍。

  「隨他吧！阿淵樣樣學習一下也是有好處的。」燕懷鳳擠進他的懷裡，冬天不蓋被子躺下久了會冷。

  少年將她整個人都攏進懷裡，狠狠地親了幾下她。總感覺怎麼親密都不夠！

  說了一會話，夫妻二人去沐浴，再出來已隔了半個時辰。兩人都懶得再處理公務，躺到床上相擁著說閒話。

  「等忙過這陣子，我們就重擺成親酒請諸將士。大家問我好幾回了，說好的打勝仗了再擺一次酒麼，怎麼還不擺？」

  燕懷鳳道：「這是急著給我送禮，怕給安排到去冰河守城麼？」說完把臉埋在他懷裡悶笑。

  霍子墨笑道：「你可把黃為友嚇壞了，給我獻了好些天的殷勤。還給我出主意讓降將去守。」

  燕懷鳳輕嗤：「冰河守不守都無所謂，標出國界線即可，誰會去霸占？老小子也真是的，一大把年紀了非要去娶人家十五六歲的小娘子，若是罪官家的也罷了，偏是良家子。」

  霍子墨沉默了一會，道：「其實事出有因的，他前妻與他和離了，原因就是他要鎮守東夏，他前妻不樂意，逼著他回去做故里做守將。那時候東夏缺守將，他拒絕了。

  那小娘子也不是偶然看上眼的，她兄長是降軍給關押在大牢里，為了救人千方百計接觸他。弄得他以為小娘子看上他了。一詢問她兄長也沒啥問題，便把人放了，提親。

  誰知道那小娘子死活不願意嫁，兄弟們看不過眼，覺得她把黃為友耍了，才恫嚇她的。沒想到她倒是個無情有膽的，居然跑去告狀。這事你插手了，落我手裡，讓她全家充軍。」

  燕懷鳳挑眉：「我當時問他，他為何不說？」

  「對那小娘子死心塌地了唄，怕說出真相你責罰那小娘子全家。也不覺得有多漂亮，他喜歡個啥？」霍子墨納悶。

  燕懷鳳冷笑：「許是他犯賤，就喜歡騙他的。他前妻緣何非要留在故里？難道以為東夏是茹毛飲血的蠻荒之地？」

  「不是每一個人都喜歡背井離鄉的！而且一走就是數載。其實很多女子，都喜歡安定的生活，不想和夫君兩地分居。你看曲紀夏懼內，是真怕麼？不過是對夫人心生愧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