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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二姑娘調夫的本領

2024-08-31 19:30:08 作者: 酒小桐

  顧聲笙重新躺回庭院的躺椅上,想著陸離臨走前說的話,「鍾家近來會有一災,過不過得去還另說」,當時顧聲笙聽完只應了一聲,「奧」,便沒了下文。

  而出了顧府的陸離,自然是察覺到了身後有尾巴跟隨,涼然一笑,只當沒看見,腦子裡想的卻是他的聲笙。

  他與聲笙說了鍾家的事,可這丫頭只應了一聲,隻字未提鍾秦。

  如今他是全然也摸不准這丫頭是什麼態度,一時,是插手還是不插手,心裡也拿不準。

  回到陸府,小酉堂。

  宣和將剛送到的摺子看罷回稟給陸離,「爺,皇上已經派了陶野去查鍾家了,聽說是找什麼東西,也算奇怪,連鍾秦的房內也搜了個仔細」。

  「手夠快的」,陸離深呼一口氣,「看來老東西是一早就想對鍾家下手了,不然半分的猶豫都沒有,早朝才捅出來,這會就搜家了」。

  「爺可是要干預一下,畢竟科考之事還關係著相爺」,宣和心有猶豫,問道。

  陸離冷然一笑,「岳丈大人那可是千年的老狐狸」,話說到這,突然頓住了,神情微異,扭動了一下身子,輕咳了一聲,「相爺國之棟樑,為官多年,豈能被宵小之輩算計,定是有後招備著的」。

  

  聽得自家爺的這套偉岸的說辭,宣和強忍著不笑,果然二姑娘調夫的本領絕對是一絕,你看不過是一個不樂意,板起了臉,兩三句的話,自家爺就乖乖就範,人前人後都保持高度一致,這覺悟絕對是女婿中的楷模。

  「即便是有人點出來了又如何」,說到這,陸離冷笑一聲,「那老東西那般自負,豈會認為有人能這般了解他,僅靠猜就能摸的他透透的」。

  對於顧相,陸離其實打心裡是敬佩的。

  顧相起家不高,顧家也非八大家,年少時顧相確實是得了機會,可機會把握得住,把握不住那就只能看本事了,論洞察人心,絕對滿朝難找第二人,顧相便是這樣步步為營「賭」到了如今的位置。

  「爺,江知鳶還是什麼都不招」,宣和只覺自己辦事不利,到底是沒逼問出來。

  「不招便不招」,陸離冷然一笑,「關嚴實了便是」。

  「爺不是想揪出來幕後之人?」宣和詫異。

  開始見到江知鳶的時候,陸離之所以放她入府,便是有心想要知道是何人這麼早就對自己起了疑。

  西北到皇城走一趟,快馬也要十天左右,日夜兼程也是六七日,若是馬車慢走,十天半個月甚至一個月都有可能。

  將人從西北弄到皇城,起碼從有心計謀到江知鳶出現,也得半個多月,誰會在半個月前就對陸離存了心思,這個一點陸離倒是好奇,所以才放了江知鳶入府,看著她是如何聯繫幕後之人,順藤摸瓜將人找到。

  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他的聲笙生氣了,他還沒見過他的聲笙那小嘴巴巴的能說的那麼快。

  一想到昨晚,陸離嘴角揚起一抹寵溺的笑意,一切的原則,在他的聲笙面前都是要繞道的,他的聲笙怎麼能皺一下眉頭呢。

  「好吃好喝將人仔細關好了,別餓瘦了,自有人著了急,上門來找」,昨晚江知鳶是瞧見陸離和顧聲笙一起出府的,陸離不會拿著他的聲笙去賭。

  他不信有人這般大費周折的將人從西北送來,人不見了,會不找,等著有人會自動上門的。

  「何老何時到?」

  「已經傳過信了,何老在潁水,年紀已高,坐不得快馬,已經啟程,約莫也得三日」。

  宣和心有疑慮,又道,「爺,給鍾侍衛服了昏睡散,人一直未醒,可若是人醒來,一心求死呢,您是知道何老的脾氣的,若是這人救的不心甘情願,他還不得甩了脾氣,自己尋個地方,又躲起來個三年五載的」,說到這宣和露出無奈的神情。

  這何老的易容術可謂是天下無雙,可這但凡沾個「無雙」的,這脾氣定都是稀奇古怪,凡人都招架不了的,還動不動就躲進去偏僻村里,要想找人,那你可得全覆蓋,一個村一個村的搜。

  陸離眼神略帶同情的看了宣和一眼,單手托腮,眉心低垂,略有為難之色。

  宣和笑的苦澀,「得,爺,屬下明白,這個得問夫人」。

  這一聲「夫人」喊得,陸離只覺神清氣爽,跟注了一口仙氣似的,眼角微微翹起的皺褶都舒展開了,神采奕奕,話雖然一句沒說,卻給了宣和一個「你懂就好,有前途」的眼神。

  就在這時,門外老僕快步走來,敲了門遞進來一封信,「爺,顧家二姑娘讓人送了信來」......

  - - -

  入夜,顧府。

  燭燈晃晃,滴落了一滴燈油,盈盈若風,驟然間熄滅。

  顧聲笙躺在床上,一雙眼睛此刻顯得異常空洞無光的看著頭頂一處。

  「你說說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真的是什麼都敢」,來人進了屋,聽語氣是有些怒音,許在屋內來回踱步,卻是聽不到任何腳步聲。

  顧聲笙嘴角冉冉一抹苦笑,「怎麼又是你,我還以為來的得是旁的鬼差呢」,說話間已經扶著床邊坐了起來,眼前只還恍惚朦朧的能瞧著一點影。

  呂鐸無奈,這差事本是落在了旁的鬼差上,自己瞧見了,眼巴巴的給換了來的,心裡總是覺得想來看她一眼,可眼下瞧見了,又不知說什麼好,他是來辦差的,來收她的陽壽,多少不是什麼好事。

  「說吧,我心裡是有準備的,這回得折多少的陽壽」,說完顧聲笙小臉略皺巴了一下,小嘴委屈的扁了扁,略有不甘,小聲嘀咕道,「明明人家又不到陽壽盡,就是人為,我救一下又沒怎麼嘛」。

  原本還有些拘束的呂鐸,在聽完顧聲笙的碎碎念,哭笑不得,「都如你這般,我們地府還不得日日加班,千百年來地府有地府的規矩」。

  顧聲笙默默撇了一下嘴,打小師傅就交待過她,陰陽術士是不可隨意干涉旁人的命數。

  即便是陽壽未盡之人,遇難將死,你插手便是改其命數,地府里的鬼差也是要找上門減壽的,這些年顧聲笙從未打破過這個禁忌,卻沒想到昨個卻還是動了手。

  「難怪你讓我許你陽壽,若如你這般揮霍,只怕沒幾年,我都不用上來見你了,咱底下就得見」,呂鐸邊打趣,邊還是將手中的羅盤疊出,一道紅光閃過,命數已定。

  「好在那鍾秦還未斷了生線,不算是已死之人,減你一年的壽命,小懲大誡,以後切不可再犯」,呂鐸還是苦口婆心的碎碎念道。

  「那就是你還欠我四年壽命是吧」,顧聲笙腦袋靈光,只覺自己之前問呂鐸要壽命,是多麼明智的決定。

  「你的眼睛」,這會呂鐸才瞧出了異樣,他明明站在左邊,可她卻是往右邊問話,走近了,看著她猩紅的眸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當真也敢,把東西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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