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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桃花運擋也擋不住

2024-08-31 19:28:30 作者: 酒小桐

  聽著莊雲走了,顧聲笙才探出腦袋,「可以呀,這桃花運擋也擋不住,那日你到底把人家怎麼了?」顧聲笙一臉的壞笑看著阿尋,眼神一挑,定是有故事呀。

  「我看日後你去說書定是最合適,一定把坊間的小道消息添油加醋講的精彩絕倫,聽客無數」,顧聲笙的這個反應完全出乎阿尋的意料,他本以為她會不喜,厭惡,或者是嫌棄,可偏她都沒有,且還是一張八卦臉,當真讓他不知所措。

  「你說說你,這也不說,那也不說,整的多沒意思」,說著顧聲笙打了個哈欠,直接窩在了阿尋的軟塌上,「上兩道你們這的拿手菜,本以為你這飯菜應該不錯,晚膳我都沒吃好,這會倒是有點餓了」。

  「偏你是個混吃混喝還手拿的」,嘴上阿尋雖是這般說,可立馬就吩咐了僕從。

  就在這時,阿尋本就耳力驚人,聽得樓頂有輕微動靜,嘴角掛起一抹壞笑。

  「這傷傷在後背上,我多有不便,阿笙可能幫我上藥?」說著聲音都軟糯了兩分,眼神哀然。

  「藥呢?」顧聲笙倒是沒在意,全沒有男女授受不親那套,遂,直接接過阿尋遞過來的藥膏,見阿尋還沒有寬衣,反而還有幾分急切,「你愣著做什麼呀,快脫呀」。

  「好,這就脫」,說的多有暖意。

  這對話讓樓頂上偷聽的某人,只覺頭皮發麻,血液凝固,只恨不得把這樓頂給拆了。

  眼見勢頭不對,宣和警覺,立馬報予自家主子,「爺,抹藥呢,抹藥,不是旁的」。

  

  話音剛落,就聽下面阿尋繼續道,「聽說陸大人也傷著了,阿笙可也是親自上藥?有我這般深嘛?莫不是裝的吧,」

  「他啊,比你這個重,差點傷在了要害上,再偏點就要掛了,兇險的很」,顧聲笙說著微微皺起了眉頭。

  阿尋淺笑,「這樣啊,無礙,若是他掛了,讓我當上門的夫婿也好,你看我,身體也挺好的」。

  「好」,顧聲笙略有敷衍應道,有她在,怎麼會讓她的陸大人掛,好歹她也是跟鬼司提前要了壽命的。

  顧聲笙,哪裡知道這會她的陸大人就在自己頭頂上且聽的真切。

  而,身旁之人和樓頂的那位,哪裡知道顧聲笙心裡是怎麼想的。

  一個呢,聽這話意思是可以取而代之,得積極進取。

  一個呢,覺得自己在某人心裡的分量也不過寥寥,隨時都可以換人,得嚴防死守。

  兩個人頓時都各懷了心思......

  - - -

  半炷香左右

  僕從就端上來五道小菜,瞧著倒是精緻。

  「你寫的那信,我還得費眼神看,你直接與我說吧」,顧聲笙倒是不客氣,直接跨坐在圓凳上,隨手捏了一個豆腐卷就往自己嘴裡塞,「你這飯菜味道還不錯嘛,這肉心餵的真真濃郁,香」。

  顧聲笙哪裡知道給阿尋做飯的是專門請來的廚子,恆王是個嘴挑的,來阿尋這第一回就氣的要砍了做飯的廚子。

  第二日便送來了兩個新廚子,且每過一陣子恆王吃膩了,就會給阿尋這重新換個廚子,所以,阿尋這的飯菜莫說是這迎園,便是酒樓里都是比不得的。

  「你讓我查的許家,如今皇城地段卻也有這麼家,此事倒是隱蔽,鮮少有人知道,這許家不是官宦之家,乾的是瓷器生意,祖上三輩都是幹這個的,遂,到這一輩家業殷實,算的上富裕」。

  「這許家到這一輩掌家的是老大,名許景行,膝下無女,這老二名許景實,卻有一長女」,阿尋邊說邊舉了筷子,挑了一塊肥瘦相見的五花肉放在顧聲笙的碗裡。

  而顧聲笙來者不拒,吃的那叫一個香,全沒有扭扭捏捏之態,大快朵頤,「然後呢?這女的叫什麼?」

  「許初恩」,阿尋道,「相傳這女子到了及笄之時,與一外男舉止親密,更是私通了這外男,日久難移,遂吃了禁果,有了身孕,之後被許家人發現,且不管怎麼問,這許初恩就是不說那男子的名字家世」。

  「許家無奈,這時有個算命的大師找上門來,說許姑娘身懷的是個討孽債的,且如今孩子未成形,不可打掉,只能送去佛寺每日誦經祛念,這許老二自然是不信,哪裡捨得,可許老大不依,毅然將許初恩送到了雲龍寺,且讓人嚴加看管起來,只待生下後請了大師再來相算」。

  「是不是待女子生下孩子之後,大師前來相看,說這孩子不能留」,顧聲笙接話道,小半盤子的紅燒肉都進了顧聲笙的肚子裡。

  「非也,這孩子沒生下來,難產,一屍兩命」,看著顧聲笙吃的那叫一個香,連帶著阿尋也有了胃口,吃了小半碗米飯。

  顧聲笙一愣,「一屍兩命?不應該啊」,說著嘎嘣脆的咬了一口脆盒子,全然沒覺得有些該忌諱的,「然後呢?」

  「因著許初恩未嫁,且還是這般死的,許老大死活不許將她的屍首葬在許家墳冢,最後只得將其埋在了雲龍寺的後院,供在了百祭堂里」,阿尋眼瞧著顧聲笙吃了不少了,且還有要吃的跡象,立馬眼疾手快將盤子一樣樣端走了,「都這個時辰了,再吃晚上睡覺可要不踏實了」。

  阿尋繼續道,「這樣聽來倒只是一件秘事,沒什麼奇怪的,你怎麼突然關心起此事了」。

  「受人之託,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顧聲笙又重新歪在了軟塌上,打了個哈欠,「有件事你近來上上心」。

  「何事?」阿尋看著這位吃飽了就躺下,慵懶的模樣,這會就像個無骨的貓,他可是怕著她積食,親自擺了茶盞出來,熱水燙了,細細的洗了茶,泡開了。

  「阿莫耶快到了」,說到這個名字,顧聲笙眼神空洞的看著廊頂,此人極難對付,且心思細膩,陰詭狡詐,若不是此,阿尋也不會敗在此人手上一次。

  一提起這個名字,阿尋本端著杯盞的手都不自覺的晃動了一下,眼神里瞬間便是燎原的恨意。

  「你不能在此時動手,且你現在也殺不了他」,顧聲笙斬釘截鐵道,她說的堅定且認真,沒有半分平日裡玩笑的口吻。

  「我可以」,阿尋突然開口道,「等這一日,我等了許久」,他的手顫抖的有幾分控制不住,那些不堪的過往偏又重跑回腦海,殺了他,冷笑,豈不是便宜他了,他會讓阿莫耶生不如死。

  顧聲笙突然起身,走到阿尋近身,接過阿尋手裡一直端著的瓷白茶盞,手卻是壓在了他那微微顫抖的手指上,「阿尋,真的不是時候,這一次他就是聽到風聲來的,如今天時地利都不在你這,跟勢斗,只會一敗塗的,阿尋」。

  良久,一聲哀嘆。

  顧聲笙抬手,臨走時還是拍了拍阿尋的肩膀,「來日方長,只能一擊弊命,不可打草驚蛇」,說完,揮了揮手走了。

  顧聲笙知道隔著血海深仇,多說無益,她自是不能看著阿尋尋死,到時候,便是綁了他,也不會讓他動手的。

  出了迎園,顧聲笙直接上了馬車,馬車裡一臉愁容,頓感疲憊,整個腦袋跟漿糊一樣,閉了眼,什麼都不想想,只想安靜的眯一會。

  另一邊。

  顧聲笙剛出了迎園,暗夜中,暗衛來報,「爺,二姑娘馬車後面隱著的那些人,跟上來了」。

  「悄聲的解決掉」,陸離站在高處,隱在黑暗裡,看著顧聲笙所坐的馬車緩緩而行,「查清了是何人?」

  「靖王的人」,暗衛道。

  陸離挑眉,略有意外,眉頭微皺。

  「二姑娘昨夜潛入靖王府取走了樣東西,不知道是不是與此有關」,暗衛道。

  「知道了,人抬著再給送回靖王府」,陸離眼神里露出一抹殺意。

  暗衛立馬會意,便是不留活口了,恭敬的行完禮,立馬就去了。

  偏,就在這時,一輛馬車在經過顧聲笙所坐的馬車時,那馬匹驟然間驚了,一時控制不住,眼看著就要扭頭撞上了顧聲笙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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