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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事出反常必有妖

2024-08-31 07:52:53 作者: 長夜無風

  上回在月城,蕭素受過同樣的傷,後來月無雙閒來無事時和她講過這個奇怪的傷口,凌音清楚地記得,其中有種邪功名曰攝魂術,此功十分邪門,只有修煉攝魂邪術之人才能在人身上打出冒黑煙的傷口,這種功法消耗自身身體但殺傷力也極大,一般皆能一擊斃命。

  而事物皆有兩面性,攝魂術也不例外,它在攝取活人精血增強自身功力的同時,除了能有極大的殺傷力,還能將自身的力量轉移到已死之人身上,保持屍身不腐。不過後者幾乎沒什麼用,誰又會閒到去保存一個毫無用處的屍體呢。

  

  如果她猜得不錯,沈懷峰定然修煉了此等邪術,可蕭素如何也能在沈泠身上打出同樣的傷口,這不得不令她心生不太妙的猜測。

  蕭素淡淡道:「你胡說什麼,我怎會和沈懷峰用同樣的招數。「

  凌音眯眼看著他:「古書有記,有一邪功名為攝魂術,一掌擊下便會在其身上留下呈烏黑色的傷口,我看你身上的傷和描述中的很像。」

  蕭素沒有說話,她接著道:「而之前你在無極宮打向沈泠的那一掌,和今日你身上的傷可謂異曲同工,這你又該怎麼解釋?」

  蕭素麵不改色地看著她,嘆了口氣:「我現在都這麼虛弱了,你不該先關心下我的傷勢嗎?」

  說罷,他捂著嘴咳嗽起來。

  凌音急忙替他拍背順氣:「我這不是擔心你也學了這勞什子邪術麼,那東西害人害己。」

  「你覺得我會嫌自己命短去學那玩意兒?」他挑了挑眉,「你先去一旁,我要運功療傷了。」

  「哦。」凌音點了點頭,逕自坐到不遠處的乾草垛上,支著腦袋看他。

  他說得有道理,像他這樣的人,從來分得清輕重利害,不說功夫已經幾乎無人能及,就算平平無奇,應該也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如是想著,她的眼皮漸重……

  蕭素眯著眼縫看向凌音,見她睡著了,才舒了口氣,總算是糊弄過去了。

  他現在身體虛弱得都站不起來,又怎有力氣運功給自己療傷,不過是找個藉口轉移話題罷了。

  不過安安靜靜坐了許久,身體似乎確實在一點點恢復,甚至背上的傷也不那麼疼了。

  他將身體的重量全部依託在身後的柱子上,目光瞥向凌音,見她手上纏著布,眸光微顫,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又想起了方才的夢,以及夢裡的那些話……

  凌音闔眼的時候天是黑的,再一睜眼,天色已經微亮了。

  沒想到自己竟睡了一宿,也不知蕭容塵怎麼樣了,她揉了揉眼睛準備起身,卻覺腦袋下的東西軟軟的,不禁瞧了一眼。

  嗯?

  一條大腿?

  她猛地扭頭朝上看,蕭容塵那線條凌厲的下顎落入她的視線,老天爺!她現在正躺在他的腿上。

  她不會是昨夜睡得不老實,自己跑到他身邊拿他的腿當枕頭了吧,而偏偏他又動不了,只能任由她胡作非為。

  想到此,凌音渾身僵了一下,趁他沒醒她得趕緊起來,不然這傢伙指不定又要怎樣笑話她呢。

  她挪了挪腦袋,卻被一隻大手摁住。

  「天還沒亮,再睡會兒吧。」

  凌音一愣,原來這傢伙是醒著的。

  她訥訥道:「我換個地方睡。」

  「枕著腿不舒服嗎?」蕭素緩緩睜眼,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輕聲道:「那就過來枕這裡,應該舒服些。」

  凌音呆呆地看著他,若不是他那認真的眼神,她都要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麼看我做什麼?」他隨手撥了撥她額前劉海,輕聲輕氣道:「可是還沒清醒?」

  蕭容塵突然變得這麼溫柔,讓凌音無所適從,她想起了剛認識他那會兒,他還只是道士蕭容塵,對她也是這般溫柔,無時無刻不存在的溫柔。

  可自無極宮那件事之後,他們再見,雖也是熟識的那種交談,但他總是淡淡的,她甚至能感覺到他在刻意迴避她。

  現在他又用這種該死的溫柔把戲,是又想好了怎麼坑她麼?

  凌音狐疑地盯著他,想從他的眼裡看出他內心最深處的想法。

  半晌,他一舉一動坦然自若,倒襯得她像個圖謀不軌的小人了。

  她坐了起來:「你又準備搞什麼鬼?」

  蕭素眨了眨眼,一臉無辜:「我能搞什麼鬼,只是想了很多事情,覺得應該對你好點兒。」

  她指著自己的臉;「你看我像那麼容易被騙的樣子嗎?」

  不想蕭素微微勾唇,輕輕將她的手握住:「你向來聰明,而這回我也當真沒有騙你。」

  她不自然地將手抽出,他總是這樣,在若有若無中讓人不自在,而他自己卻又像個沒事人一樣。

  她哼笑道:「溫柔刀,刀刀要人命,你的本事我已經親身體會過了,蕭容塵,你休想再用這種法子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他略有神傷地嘆了口氣:「你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嗎,這不像你的作風。」

  凌音站起身,邊理衣衫邊道:「你少用激將法激我,我不怕井繩,我只是不相信你。」

  「嘶。」他忽然面露痛苦,蜷著身子倒向一旁。

  凌音一愣:「你少在我面前演戲,快給我起來。」

  見他依舊蜷在地上,她輕輕踢了他一腳,他卻只一動不動地抱著自己。

  她蹲在他跟前,狐疑地推了推他:「你要再裝蒜,我就走了,再也不管你了。」

  「喂,蕭容塵!」

  「冷……」他冷不丁呢喃了一聲。

  「冷?」凌音隨手抓起他的手,又急忙摸了摸他的臉,他又像昨夜那樣開始渾身泛冷。

  她皺眉看著他:「用了我的血怎麼還不見好呢?」

  她就不信了,她拆開手上的包紮,一個用力便將傷口撐破。

  「嘶……」掌心傳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齜牙咧嘴,她將蕭素的腦袋放到自己腿上,捏住他的嘴,像昨天那樣又一次餵給他自己那新鮮出爐的血。

  她無奈地自言自語:「你要再不好轉,我可就虧大發了。」

  她正思索著去哪找個可靠的大夫來給他瞧瞧,便聽外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她立即警覺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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