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 以德報怨
2024-09-02 11:46:15
作者: 風流韓少
他忽然想到了這樣的一個可能性。
晁雄少主是故意做這一手詩詞的,是故意把詩詞寫成這樣的。
對於晁雄少主來說,那些看不懂詩詞的,也就是看不懂了,或者說晁雄少主要的就是他們看不懂。
或者說晁雄少主不在乎他們看不看得懂,或者說對於他們這一種人,晁雄少主覺得他們看不懂才好。
於是乎,這些人就會認為,晁雄少主對於宋江心懷怨恨,心生厭惡,這才有了晁雄少主特意寫這一手詩詞給宋江。
而或者,這就是晁雄少主想要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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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於此相反的是。
如果,那些人能夠看到,晁雄少主在這一手詩詞裡面所隱藏的真意的話,那麼也就意味著。
他們不會對晁雄少主的印象有所降低,與此相反的卻會使。
他們震驚於晁雄少主的才情,卻也震驚於晁雄少主的手筆,卻也震驚於晁雄少主對於宋江的感覺。
卻也震驚於晁雄少主這一種以德報怨的方式。
就算是那昔日的孔老夫子,卻也只不過是說過了以直報怨而已。
而到了晁雄這裡,赫然就變成了以德報怨,這說明晁雄的格局遠遠在宋江之上。
這說明,晁雄絲毫不計前嫌,仍然記掛著宋江的安危,哪怕是宋江如今身處江州地牢,內心悽苦悲愴的感情。
晁雄都是遠在百里之外,如同感同身受般意義體悟,並且寫下了這一首詩詞,專門來幫助宋公明先生度過這一個難關。
面對宋江的困境,晁雄不僅沒有落井下石,反而是通過這樣的一種另類的方式,告誡宋江,寬釋宋江,讓宋江感受到來自於他晁雄的關心。
這樣的手段,這樣的心機,這樣的計謀,這樣的用心良苦,這樣的思慮周全,可以說都是在這個世界上絕無僅有的。
可以說,這樣的手段早就超越了人的手段,而晁雄少主卻也不過是一個少年人而已。
可以說,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著的手段,哪怕窮極這個世界千萬年,卻仍舊找不到一個能夠和晁雄少主這般相提並論的人。
也是找不出來,能夠讓晁雄少主,對待宋江這樣,在對待的第二個人。
尤其可見,宋江能被晁雄少主這樣風華絕代,無無僅有的人,這樣的以德報怨,可以說宋江是有多麼的幸福啊。
額宋江,卻似乎變得身在福中不知福了,這卻是更讓人見到了而扼腕嘆息。
因為,宋江一向是有著自己的見識,有著自己的獨斷專行,可以說是油鹽不進。
想到此處,這個方才想明白,晁雄少主這言語這詩詞這動作之中的深意的這個水泊梁山的好漢,登時變得激動無比起來。
他的臉色疼的一下子漲紅,雙眼綻放出了前所未有的如同陽光般耀眼,卻如同月光般潤澤細膩的光芒來。
他身體陡然之間卻是顫抖起來,嘴唇也是哆嗦起來,一時之間,他非常想要把這個自己方才想明白的這樣的一件事情。
告訴這一些尚且皺著眉頭,冥思苦想,不知道晁雄少主到底什麼意思。
告訴這一些,對晁雄少主的所作所為生出疑惑,甚至於生出不必要的誤解的這些好漢,晁雄少主在這一件事情之上的深意到底到達了一個怎麼樣的地步。
這個好漢並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的他,在其他人的眼中,卻猶如不知道忽然發了什麼癔症的好漢,不知道是受到什麼刺激而病發了。
這樣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沒有過的,而放到這裡,晁雄少主這樣的一件讓他們難以理解的事情之上的話,那就更是變得順理成章起來了。
想到此處,所有人看這個好漢的目光卻是變了。
這個好漢也是發覺到了這一點,更是顯得有些激動,有些無語輪次起來。
他是多麼想講胸口的憤懣,腦海之中的所想都一股腦的告訴這些好漢,告訴他們不要誤解晁雄少主,告訴他們晁雄燒糊仍舊是那個晁雄少主,絲毫不曾改變的晁雄少主。
然而,當他的目光對上了晁雄少主那雙深邃如繁星般的雙眸的時候,這個好漢登時怔住了。
他發現,晁雄少主的目光那是一種讀懂了自己想法的目光,對自己包含肯定的目光,更是讓他找到了一種知己的感覺。
原來偌大的世界,那坡是天地之間所有人都不懂我,哪怕是這個世界所有人都誤會我,原來晁雄少主卻是仍舊懂我知我。
而這個時候,這個人心中也是油然而生一種想法,若是如此的話,那麼他一輩子追隨晁雄少主左右,為晁雄少主馬首獅山,為晁雄少主肝腦塗地又有何妨。
然而,下一刻法卻發現,晁雄少主微微向他搖了搖頭,帶著輕柔的笑意。
這讓這位好漢一下子愣住了。
難道晁雄少主只是不需要我的追隨嗎,難道我的追隨對於晁雄少主來書無足輕重嗎。
可是,他下一刻立刻意識到了,晁雄少主這個意思不是告訴他我不需要你的追隨。
而是告訴他,不需要他把自己的這一些體悟到的想法告訴這一些好漢。
剛剛平息下來的心,卻又陡然被疑惑給占據,給塞得滿滿的,讓這個好漢一時之間也是再次愣住了。
這個時候,隨著他的回過神來,再一次一股巨大的疑惑從他的內心深處升起。
為什麼,晁雄少主寧願忍受著這些好漢對於他的不理解,為什麼晁雄少主寧願忍受天下人對他的這首詩詞的誤解,都不願意讓他親口說出,自己所體悟到的呢。
不過,轉念一想,這位好漢卻是啞然失笑了。
自己是誰啊,晁雄少主既然沒有特意告訴眾人,也就說明了晁雄邵海珠內心早就有了打算了。
晁雄少主做事之深意,晁雄少主的行事作風,尤其是他們這些人所能揣測一二的。
想到此處,更是心中一凜。
晁雄少主心中定然是早就決定了這一件事應該怎麼去做了,根本不需要他在有多餘的置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