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曖昧不清
2024-09-02 11:46:13
作者: 風流韓少
但是,晁雄少主寫完這首詩詞之後,並沒有就此停下來,他還做了一件讓眾人大跌眼鏡,讓眾人難以置信驚駭欲絕的事情。
而這個事情的人物,竟然就是那和晁雄少主有著曖昧不清的關係的宋江,也是和他們這一些好漢有著曖昧不清的關係的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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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雄少主,竟然命令豹子頭林沖,把這樣的一首詩詞就此裝裱下來,直接原封不動的,並且是快馬加鞭的送往了宋江所在之處。
這,頓時讓在場的所有的英雄好漢一時之間呆立當場,回過神來也是摸不清楚晁雄少主的用意。
這件事情的複雜程度其實還是要分開來看的,分為幾種情況來看的。
而裡面第一種的話,若是晁雄少主的這首詩詞裡面,那個所謂的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的人,說道就是那宋公明。
而晁雄如果在這一的一種情況下,在他明明知道他寫了一首詩詞,來謾罵斥責宋江,來指責宋江不忠不孝的情況之下。
卻依然讓人把這一首詩詞,裝裱送給了宋江。
那麼,可想而知的是,晁雄這就是赤裸裸的對於宋江的挑釁了。
有的好漢不禁想到,難道晁雄少主對於宋江的恨意,就那麼深刻嗎?
不過,他們轉念一想,這一種情況不太可能。
這並不符合晁雄少主一貫的作風,更重要的是,其實若是晁雄少主真的想要和宋江過不去,真的要楚言羞辱宋江。
他有著不少的機會,大可不必用著一種敗壞自己名聲的方式來謾罵斥責宋江。
這樣一來的話,就算是宋江名聲受損,他晁雄少主的名聲也是會隨之受損。
換言之,這就是一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其實這樣的事情,宋江根本不配也不值得晁雄少主這麼做。
那麼,如果派出這一種可能性之後。
就剩下了另一種可能性。
也就是說,晁雄少主這一手詩詞之中,其實寫的圓心不是宋江,相反的是,寫的原型只是晁雄少主虛構出來。
晁雄少主之所以寫下這一手詩詞,就是他深切的明白,和如今的宋江感同身受。
知道如今的宋江在江州大牢之種,一個人可以說是冷冷清清,孤苦無依的。
因此,晁雄少主寫下了這一首詩詞來,勸誡宋江,並且告訴宋江,這一切只是暫時的,只要挨過去,總會引來黎明的。
晁雄少主正是因為明白宋江今時今日所受之苦,才會寫下這首詩詞寬慰宋江,可以說用心之良苦,也是可見一斑了。
這也是如今豹子頭林衝心目之中所猜測的一種最符合他的可能心,畢竟豹子頭林沖昨天和晁雄少主的獨處之中,可是發現了晁雄少主那顆柔軟而博大的胸懷,仍是深深的記掛著宋江的。
哪怕是宋江棄他而去,晁雄少主對宋江的感情似乎仍舊不曾改變一絲一毫的。
這一種可能性還是大一點的。
當然,除了這兩種可能性之外,其實還有這其他可能性存在的。
如果從一開始,晁雄少主寫下的這一手詩詞,這首詩詞,並不是一首勸誡的詩詞,於此相反的是,這一首詩詞根本不是在批判斥責詩詞之中的那個人物,而是在稱讚對面。
在這樣的一種境地之下,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在這樣的舉世皆敵的情況之下,在天下之間所有人對他的誤解的情況之下,在這種欲求不得卻又欲罷不能的情況之下。
這個人,他並沒有就此放棄,他也並沒有就此對人生失去信心,他也更沒有就此化身為惡,而吞噬著人世間的一切真善美。
而是,這個人在這樣的一種情況境地之下,卻仍舊找到了自己的活法。
卻仍舊以自己的方式,隨興所至,不拘泥於其他人的看法,並不是在意其他人的看法,而是順應自己本心的活著。
因此,這個人他的一切行為,他的一切語言乃至於動作,其實在外人看來,未嘗不是離經叛道的,未嘗不是不符合這個世界如今的世界管的。
更不會別天下之人所理解和承認。
然而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正是因為在這一中環境之下,這個人所能做到的最好的方式也是不過如此了。
而不是想著其他人一樣,活在這樣的一種世界之中,只是機械麻木,或者是沾沾自喜不懂得審時度勢拔了。
這樣的人,其實比那個詩詞之中的原主還是要悲哀一千乃至於一萬倍了。
而這一點,這首詩詞的深意,如果晁雄少主真的有這樣的深意的話,那麼這首詩詞的深意就在於此了。
晁雄少主寫下這一首詩詞,其實是在讚揚稱頌這個人,其實並不是在斥責怒罵這個人。
而所謂的勸誡,更是所謂的子虛烏有之事了。
而如果再這樣的一個大前提之下的話。
晁雄把這一首詩詞送給宋江,就同樣有了兩種方式,兩種看待這一件事情的方式。
第一,很明顯如果晁雄少主真的是稱頌那個詩詞之中的人話。
那麼,毫無以為晁雄少主把這一手詩詞送給宋江,那就是晁雄少主在變著方式的誇讚宋江,只是這一種誇讚宋江的方式,顯得有些另類,顯得有些晦澀難名。
一般人肯定是難以看出了。
而且,晁雄少主還做了一件事情,他讓豹子頭林沖把這一首詩詞裝裱起來了。
試問,什麼樣的詩詞需要裝裱起來,那自然是用來陳松宋江,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事情了。
而如果晁雄少主要斥責宋江的話,根本不需要大費周章。
還有最後一種可能性,就是這一首詩詞,裡面那個人寫的不是宋江。
晁雄少主送給宋江這首詩詞,是告訴他,要想這首詩詞裡面他學習的人所這樣做,你宋江和詩詞之中的這個人還差的太遠了。
從這一點上來看,晁雄少主對於宋江的這個出發點仍舊是善意的。
而這個時候,卻鮮有人能夠想到晁雄少主的深意。
而這個時候,確有一個人忽然雙眸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