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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黃粱一夢

2024-08-31 04:44:32 作者: 墨染成書

  在幻境中,仍有記憶的蕭初安,被灼華這一聲聲夫君從回憶中拉了出來。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就在眼前,蕭初安低頭輕輕將額頭與她相抵,鼻息間滿是她身上淡雅清甜的幽香。他伸手輕輕握住灼華因盈袖滑落而漏出來的纖細白皙的手臂,膚如凝脂,用指腹揉了揉。

  蕭初安按了好一會兒,才確定眼前的灼華在幻境中是真實的,開口說道:「為夫只是在想,灼兒要將真才實學藏到什麼時候才肯讓我瞧瞧。」

  被蕭初安點破的灼華,將紅著的臉埋進他白皙的脖頸處,柔聲回應道:「人家愛看夫君彈琴的模樣,愛聽那琴聲。但我不想學,只想讓你一輩子彈給我聽可好?」

  蕭初安被灼華這無賴的樣子給逗笑了,原來師父是那麼喜歡撒嬌。他伸手摟住灼華的柳腰,將下巴輕抵在她的濃密的青絲上,嘴角一直上揚,眼底的光亮不停在閃爍,用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道:「好,一輩子只彈給你聽。」

  得到了承諾的灼華,眼眸頓時亮了起來,直起身子,側臉用嫣紅的唇親了一口蕭初安,口脂在蕭初安如玉的面上,點綴了一朵隱約的花,輕聲在愣住的初安耳邊說道:「我在瞞著夫君偷偷模仿你的字跡,你想不想看看?」

  

  突如其來的一個吻使得蕭初安沒反應過來,灼華見他沒反應,玩心大發,起身後又在初安的另外一側臉頰用力的親了一口,然後把懷中的純白手帕塞進初安手裡後想要跑調。

  哪曾想還沒邁出一步,就被蕭初安伸手握住手腕,他啞聲問道:「灼兒想去哪裡?」

  灼華笑著回應道:「你且在這裡等著,我去拿筆墨和宣紙,馬上回來。」

  在灼華的記憶中,二人還未成親時,初見蕭初安,他如同白雪凍梅,溫雅如玉,就連骨子裡也充滿了雍容典雅,君子姿儀,卻沒想到成親後的蕭初安如此粘人。二人成親都已經三年了,初安還是愛粘著她。

  灼華笑著跑開了,留下蕭初安一人坐在亭子中,低頭看著手中的手帕。他用手指不停的撫摸著手帕,感受著上面的一針一線,這一切都是那麼真實。

  灼華抱著筆墨回來時,蕭初安已經恢復如常,立馬走到她跟前接過她手中的東西。灼華看著走在自己身旁抱著一大堆東西的初安,柔聲將埋藏的秘密說了出來:「灼兒很喜歡夫君的字,曾經偷偷臨摹過,練了將近半年,才仿得些許夫君寫字的風骨。趁今日夫君有空陪我,便想讓你瞧瞧灼兒寫得像不像。」

  夕陽餘暉灑在灼華身上,如同畫中仙,她嘴裡卻不停念叨著。蕭初安含笑地看著她,此時此刻的他們就如同凡間普通夫妻一般,如若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那該多好。

  他將東西放到石桌上,讓灼華坐在一旁的椅子。蕭初安獨自一人忙前忙後,灼華已經習慣了這般,在一旁邊吃水果邊等著,反正自己的夫君會打典好一切。

  待蕭初安研磨鋪紙後,將灼華喚了過來,將兔毫毛筆放進她手中,「灼兒想寫什麼?」

  灼華想了想,回應道:「寫你的名字,我教得最好的就是寫夫君的名字。」

  蕭初安聞言羽睫顫了顫,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在北幽幻境中那滿屋子的灼華二字。他深吸了幾口氣,不停的告訴自己灼華沒有死去,那只是虛幻,她就在自己身旁,這才從悲傷的情緒中抽身出來。

  自從在北幽幻境出來後,蕭初安發現自己很容易因為與灼華相關的事和物,甚至是一句話,而陷入幻境中灼華死後的回憶。

  灼華蔥節般修長的手指握緊了毛筆,比宣紙還要白上幾分的手輕壓著紙面。灼華的脖子很長,線條纖細而優美,看向紙面的神色異常的專注。

  她用毛筆輕輕蘸了幾下墨汁,提筆勾勒間,便已經寫完。但灼華並不滿意自己所寫的,又重新換了白紙下筆。蕭初安在一旁研墨,靜靜地看著灼華一張張紙被灼華寫上他的名字。

  寫到最後,滿亭子都是寫著蕭初安名字的白紙,目之所及處全都是。

  「好了!」灼華舉起那寫著他名字的紙張給蕭初安看,「夫君寫的字張揚跋扈,絲毫不受束縛,甚至整行一筆而下,有如神仙般的縱逸,來去無蹤,所以如若要模仿得神似,就必須也如此灑脫。」

  蕭初安端詳著灼華寫的字,當真一模一樣,如若不是她當著他的面寫下來,他自己都分辨不了,這足以見證灼華的用心。

  「如何?如何?可是像的?」灼華輕聲問道,眼眸中充滿了期待。

  蕭初安沒有回答,在她身邊站定,彎下腰來,很近地與她平視。灼華面對突如其來放大的俊顏一時屏住呼吸,蕭初安伸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眼底暗潮洶湧,嗓子輕啞說道:「一模一樣。」

  少年的溫熱義無反顧落在她嫣紅的唇瓣上,他滿足於淺嘗輒止,帶著絲絲清甜的柔軟唇瓣開始輾轉、廝磨。他們離得太近了,他可以清晰看到她纖長濃密的睫毛,它們組合在一起輕輕扇動,昭示了灼兒此刻的緊張。

  當蕭初安放開灼華時,兩人的臉都通紅,原本整潔的衣衫此時都有些凌亂,同時凌亂的還有兩人的呼吸。灼華將手邊涼了的茶水飲了下去,砰砰亂跳的心臟才平靜了些。

  她覺得奇怪的是,成親已經三年,兩人日日相伴,今日的初安與以往相比,像是在眷戀什麼,害怕失去什麼。

  「夫君可是昨晚做噩夢了?」灼華伸手抱住他的細腰,「灼兒覺得夫君今日有些奇怪。」

  蕭初安看了一眼夜空中的懸月,隨即低頭將懷中的人兒抱緊,輕聲說道:「無事,只是今日都太美好,為夫害怕這一切都是黃粱一夢。」

  灼華被初安的話語逗笑了,笑吟吟地回應道:夫君莫要胡思亂想,我們還有一輩子呢。」

  「嗯,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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