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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當場入魔

2024-08-31 04:44:08 作者: 墨染成書

  蕭初安仿佛又看到了無數個午夜夢回,灼華轉身離自己而去的場景。在幻境中,沒有她在的幾十年,他行屍走肉一般度過,醒來後的這段時日,蕭初安無數次在慶幸,幸好自己只是在幻境中失去了她。

  蕭初安不敢想像,也從來沒想過在現實中失去灼華,從此以後他的人生,將面臨著怎麼樣的狂風暴雨。他什麼都可以不要,只想要默默跟在自己身邊罷了,如今竟然有人想打破他這唯一的奢求。

  蕭初安用不停顯現暗紅的眼眸看了一下周圍,他們已經飛到高空中,周圍都沒有人,如果速度夠快,下面的人不一定能看清上面發生了何事。他眼眸中逐漸浮現出一陣殺意,越來越濃烈。他從來沒有那麼想讓一個人死,只有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不然從今以後,苗源只會給他無休無盡的脅迫,並且無論他如何哀求或者給了苗源想要的,定然也會有秘密暴露的一天,他太了解苗源了,以苗源的性格,定然不會放過他。

  苗源還在吹著骨笛,看著蕭初安眼眸中不斷湧現的滾滾殺意,周身泛著的靈氣也逐漸變成黑霧,他手中握著的輝月劍不再有一絲靈氣,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的魔意。苗源知道,自己就要成功了,他已經激怒了蕭初安,就還差一點兒,就能讓他失去理智。

  「蕭初安,你給我跪下可好?如果你跪下了,說不定我心軟還能好心放你一馬,不然的話,等下我心情一不好,就這麼把這個秘密給抖了出來。」苗源傳音到蕭初安耳朵里的聲音愈發囂張跋扈,眼眸中的得意洋洋越來越明顯。

  灼華正想要念訣飛身去阻止這場比試時,一隻有些褶皺的手卻按住了她的肩膀,沈可陰鬱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灼華宗主這是要去何處?」

  灼華轉身豎掌直接向沈可拍過去,沈可反手直接轟出靈力與她對持,「轟隆」,兩人所在的高台幾乎要粉碎。

  原本全神貫注看向天空的眾人,此時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忽然動起手的二人身上。這天上是徒弟在比試,怎麼地下兩位師父也動起手來了,這凌雲宗原來喜歡一言不合就動手,這風氣倒是格外的彪悍。

  「灼華,別掙扎了,已經遲了,自從你們師徒二人從北幽幻境出來的那一瞬,就已經落入了我們的圈套。」沈可傳音給灼華,聲音充滿了嘲笑。

  

  灼華用深不見底的眼神望著他,她在思考,如果此時殺了沈可,會不會對接下來的任務有影響。

  【系統警告,宿主思想偏激危險,沈可不能死了,不然影響世界劇情發展。】

  灼華嘴角微微上揚,不能死也可以,那五官竟失也不能死。

  蕭初安此時完全沒有注意下面的動靜,全身貫注的盯著苗源,冰冷的眼神在他身上移動,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一般。忽然,蕭初安原本忽閃忽滅的眼眸變成完全赤紅,看得對面苗源全身一震,親眼看著他入魔,還是有些不寒而慄的。

  下一瞬,蕭初安直接握著輝月劍衝到他面前,用泛著寒光的劍尖徑直刺向他的胸口。如果蕭初安此時還存在理智,會發現拿著骨笛的苗源完全不反抗,而且是含笑看著自己刺過來,不過現在的蕭初安已經完全沒了理智,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

  ——只要苗源死了,他心底最重要的秘密,就沒有任何人可以知道,那他就可以永遠跟在灼華身後當她乖乖的小徒弟,永遠!

  白色身影瞬間掠到他面前,全身泛著黑氣,興奮得鳴聲作響的輝月劍,徑直刺穿苗源的胸口,感覺劍尖進入血肉之後的蕭初安,沒有絲毫猶豫,又用力了幾分,甚至為了絞殺心臟,將劍身轉動。鮮血四濺,蕭初安不染塵埃的臉上此刻都沾滿了星星點點的血跡。

  苗源沒有任何反抗,紫紅色的血液順著輝月劍流到蕭初安手裡,很快就將他的手染紅,此時的蕭初安如同失了理智的殺人狂魔,而他苗源,要的就是如此。

  紫紅色的血落到了下面一個弟子的臉上,原本在看著高台兩大高手打架的他,摸了摸自己臉上的血,忽然大叫了一聲。

  眾人看向這沾有血痕的弟子,只見他伸出顫顫巍巍的手指向天上,眾人順勢望去,才發現天上比試二人的不對勁。比試大會一向點到為止,明令禁止傷害他人生命。怎麼現在蕭初安直接拿劍捅了苗源的胸口,不僅如此,而且有濃郁的黑氣將二人包圍,如此這般,是他們二人之中誰入魔了嗎?

  苗源突然開始笑,笑得幾乎癲狂,在下落的前一秒,他輕聲提醒道:「蕭初安,你完了。」

  話音剛落,苗源收起周身的靈力,仿佛一個被刺穿的布偶,帶著胸口的空洞,如同一片落葉一般,從高空中飄落下來。蕭初安全身被定住一樣,眼睜睜看著笑得猖狂的苗源在被隱星派驚慌失措的弟子們接過時,他那副猙獰的模樣立馬變成奄奄一息。

  灼華感覺到高台上的眾人不對勁時,上一秒還在跟她動手的沈可,下一秒就閃身飛向了高空。

  蕭初安怔在原地,抬手拿起泛著寒光的輝月劍,此時周身散去黑氣的輝月劍,劍身折射出了他猩紅的眼眸。就在蕭初安想要捏訣遮掩的那一刻,遠處一陣巨大的光波破蔓襲來,重重的打在他胸口上。蕭初安老大口鮮血猛然噴出。

  還未等蕭初安反應過來,沈可便已飄然掠到他面前,抬手一掌重重打在他肩膀上,便將他從高處擊落。蕭初安在半空中絕望的閉上雙眼,任由自己如同一隻沒有羽翼的蝴蝶一般,等待著墜落而亡。

  在蕭初安距離地面不遠處,忽然被一股熟悉的馨香攬住了腰身。蕭初安側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拽著她的衣袖不敢說,更不敢睜開眼。其實蕭初安不怕眾人指責誤會,他怕的只有她一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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