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報應
2024-08-30 23:55:39
作者: 南夏
一連兩個多月的加班已經徹底掏空每個員工的身心,疲勞為我們的儀容畫上了兩個明顯的圈圈,終於這個項目要告一段落。公司為了犒勞大家長久以來的辛勞決定放個假,集體旅遊。故事就是在這個節骨眼一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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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在公路上奔馳,大家都很期待,因為老闆一直把這個旅遊地點和旅遊項目不肯公布,說這樣神秘些。也為此有許多同事沒有參加這個活動。車上僅載著不到十個人,空蕩蕩的車箱不禁讓人學得有點「冷」。
我獨自一人坐在最後一排的座位上,因為我是小說迷整天拿著書本不說,就連睡覺也沒讓書本離開我半寸。也許因為熱愛小說的原因吧,我常常獨自一人所以他們都叫我書呆子,最近我又愛上了恐怖小說,可不,我正看著的就是恐怖小說。
在我前面坐著的叫章文,他是個極度的QQ迷,只要是QQ有的他絕不陌生。在這裡我們都叫他文子。跟文子同坐一起的是他最好的朋友啊德!另外還有老闆和啊傑!啊傑是老闆的親戚,平時和大家沒什麼來往。而老闆則是個胖子,上班時工作嚴謹下班後和下屬有說有笑,是個較能相處的人。最後不得不提一下此行的兩個女生亞菲和巫娜,巫娜是眾人公認的巫師,這不只是因為她姓巫,她很相信世界有鬼神也很相信命運,不信你看她現在正在為此次旅行占卜算卦呢。最後是亞菲,她是個典型的工作狂,工作一絲不苟的她在生活也是受歡迎的女生。
汽車仍然在公路上奔馳,車上同事們一直逼問老闆旅遊的地點,老闆終於傲不過眾口追問難為情地道:「好啦,好啦,告訴你們這次我們要去一個度假村,依山傍水、小鳥依人是緩解疲勞的理想去處,住的地方也是星級的哦……」
「哎,老闆,不如今晚我們去到燒烤吧。大家說怎麼樣」。啊德首先發問引來全車人的應喝。
好……
見到大家勝情難卻老闆也不好推辭,:「燒烤啊,也可以,但今天時間大緊了,不如明天再來,多點時間準備玩得也豐富點嘛。」
老闆說得有理,以是我們的燒烤便定在明天晚上。大家現在都紛紛討論明晚燒烤的節目。
我說買多點辣的比較刺激……
不要吧!到時回去紅豆就不長南國全長我臉上了……
我覺得……
大家爭吵得沸沸揚揚而我去沒有參於其中,這並不是因為我忙著看小說的原故,我覺得搞活動這種事除了領導占有最終結定權外,還有那些愛熱鬧的女生可以起到致關重要作用。至於我們這此沒權沒勢的小人物來說,有參於的份就算拾寶了。以其去參於那無謂的討論倒不如看我的小說。
車子已經行駛了快四個小時,現在是下午2:00,大家有點坐有住了,巫師最先發話:「老闆!!!到底還有多遠啊?我都睡醒了。」
此話一出全體都來了精神,就連我也放下心愛的小說,這四小時裡小說已經被我從開始翻到一半了,別說眼睛這真有點累。
「哦。應該就到了吧。」l老闆的話又向了司機。
好一會兒,司機才勉強擠出一句話,還有大概30分鐘。
這有半個小時,我打眼睛向車窗外瞻望,窗外的風景慢慢地向後退,一個個森林防火的警示牌尾尾道過。
一個小時後又過去了。車子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中午還沒有吃飯肚子已經抗議地亂叫。幸好大家是有備而來,什麼麵包汽水餅乾蛋糕紛紛亮相。
又是一個小時。車子漸漸的停靠在路邊。到了!到了,一個個揚聲擠到車前,可不曾想到司機回過頭來說了句幾乎認全場人暈倒得話來:「不好意思!我我……好像走錯路了。剛才老闆問時間的時候有個叉路,我應該往左的,走了那麼遠我就覺得走了,不好意思我馬上回頭,放心我會儘快的。「……哈哈哈……」
全階暈倒……
天漸漸被黑夜覆蓋,大巴前面兩個大燈的光線指引著前進,終於,借著大巴的前燈的光線大家看見路旁豎著的牌子中有五個打字「幽谷度假村」。
車子正在上坡,突然,車外傳來一聲巨響,車子好像撞上了什麼東西死火了,司機控制好車子,停好車,大家跟著司機下車。
天啊!大家都嚇了一跳,車子撞的竟然是鄉下人裝先人骨的罈子。鄉下講的是入土為安,所以那骨架都是人死後埋在土裡經過十幾年人、二十年的腐爛剩下的骨架收集起來放在一個大罈子里。車子開過是把骨架壓的粉碎,唯獨那個那個頭顱沒有碎,滾在車輪旁邊,那兩隻眼睛直鉤鉤地看著大家。
「媽啊!怎麼好撞不撞,撞到這鬼東西,真邪門」。司機邊說邊用手把碎片弄開。
「不要說了,白天不說人,晚上別講鬼,我們快點上車離開這裡吧!」巫師的鬼神之說有來了,可在這種時間 這種地方里大家的心也什麼個底,一個個慌張張地上了車。大家雖然不說,但我也能清楚地感覺到車箱裡死氣沉沉和驚慌的面孔。好像不論汽車再怎麼跑也擺脫不了剛才那個令人驚心的畫面。這不禁讓我想到恐怖小說里常出現的一個詞「鬼如心生」。
時間仿佛過了很久,汽車柳暗花明停放在一棟燈火明亮的賓館前。方才溺水的心也隨著踏入燈火通明的賓館靠岸了。
出來迎接我們的是賓館主任,他那口標準的普通話熱情的跟我們打招呼帶我們體驗這個山村小賓館的服務。雖說這裡偏僻,但是你只要走進這棟賓館,那迷人的裝飾吊燈和華麗的裝修讓人心曠神怡。
我可啊德,蚊子同一間房子,當然房子裡面的裝飾也好不遜色,寬闊的空間獨立的洗手間齊全的家具,最凸出是那三張豪華的大床。
這時蚊子的電話響了,是老闆打來的他激請全體員工30分鐘後一起吃飯。掛了電話房子內一片狂歡,因為在來之前內部都有傳聞說,公司做作的那個項目有人貪污,讓老闆虧了很多錢,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老闆這能如次大方還真是難得啊!夸歸夸,在這30分鐘裡我們三人輪流洗了3個熱水澡,整理好衣冠才去趕宴。
……
第2天大家因為昨晚的瘋狂而疲憊不堪,所以都起得很遲,等到大家集合時已經十點多了,出了賓館的大門,外面如畫般的風景映入眼帘,我們盡情的狂奔,投入大自然的懷抱。昨晚恐懼的畫面早就飄到九霄雲外去了。
到了下午我們則準備晚上要燒烤的材料和工具,傍晚,辛苦了一個下五午終有了回報了,各種各樣的燒烤食物都陸續放入燒架中,場面喜樂融融,一個個閃光燈定格著這歡樂的集會。
晚上九點,大家都非常盡興得做在一起聊天,而我依然俯首看書,聊天中大家聊到我的話題,啊德問我,「喂,那麼玩看恐怖小說不怕嗎?」
沒等我回答,大家就七嘴八舌地議論這我。
「他會不怕,開玩笑,哈哈……」蚊子帶著嘲笑的語氣氣說。
我當然不肯承認,認為這是儒弱的表現,便口出狂言:「准說我怕啊!我敢看就不會怕。」
這時且從人群中飄來一句話:「你敢不敢現在上山走一圈呢?我們都你不敢。」語畢迎來一陣認同的笑聲。
一個個嘲笑的眼神目視著我,如果不敢的話,無可置疑從今以後在同事面前都抬不起頭,自尊告訴我山是上定的。
我脫離了團隊獨身朝上山的慢步前進。對於這個團隊我在大家眼裡只是個什麼都不行的吊車尾,剛才的嘲笑聲仿佛就是只說,你什麼都不行,你只是個討人厭的吊車尾!
我咳嗽了幾聲以狀害怕的膽,回頭望去已經看不到大家的蹤影剩下的只有長長的彎彎的石梯。好啊,還是快點上山吧,一會兒更晚了就恐怖……恐懼,該不會有……哎呀!
我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想像要往好處想,但現在啊能隨心所願啊,那不爭氣的手也不由地抖起來,只是抖得不明顯。
我朝手望去心裡突然一怔,那本恐懼小說封面的畫面案正張牙舞爪地盯著自己,心慌之下心愛的小說竟被我丟到山谷里不消失了。一級比一級高的台階,如果是白天上簡直輕而易舉,但現在是晚上,茂盛的樹枝把這條又長又窄的階梯圍得嚴嚴實實就好想一條伸手不見五指的隧道。
假如前面有條蛇襲來我也絲毫不一知,因此我的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我的感知器官全處於超高度警惕狀態。仿佛就是個向死亡之路一搬。
腳步走得飛快,但絲毫沒有體熱冒汗,相反的還有一陣陣透心的寒意襲來,唉!上面不遠處有個亭孤零零的在哪兒,亭內有一個人,那人的姿式有點奇怪,他不是做著,更不是站著,而上斜斜的靠在柱子上,身體又斜得筆直如果不是見到他有手有腳的肯定誤以為是條捆棍子。
這麼晚會是誰在那斜立著?管他是誰,只要是人就行,喂!朋友!……喂!「一連喊了兩聲切不見他有絲毫反應。難道是個聾子?我漸漸靠近亭子,靠近那個人……
喂!餵朋友……奇怪了,那個人斜靠在那非人是沒有理我,就連身體幾乎也沒有見他動過分豪。宛如個稻草人。我踏上亭子的石梯,天啊!我驚呆了,那個那是什麼人啊,那是個紙人旁邊還供著香還有已經熄滅的蠟燭。我的腳突然軟了,倒退了幾步,突然,那紙人動了,又動了下,瞬間那紙人仿佛有什麼力量似的自己突然立直然,後又猛地響前一「?」的一聲,而我也隨著他的倒下,後退幾步不小心踩到石梯倒在地上。
「啊……鬼啊!」我根本沒有注意到摔倒的疼痛,注意到的是……快跑啊!
我瘋狂得向上山的石奔去,但想擺脫且不簡單,因為我的心已經給這個無際的黑暗抓去了。狂奔只是發泄心中恐慌的動作。無論我跑得多快,身後總有一個腳步聲緊跟不舍;那聲音就好像再說;「把命留下,把命留下,把命留下……
汗已經流濕全身,但我沒有感到有絲毫的熱,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昌冷汗吧。
終於,我跑上另一個平台;實在是跑不動了,全身輕的身體靠在樹邊,心想:生死由命富貴在天吧!
好一段時間過去了,我才漸漸喘過氣來,我為自己還活著而慶幸,定眼一看,前面剛好有間茅廁,方才的驚嚇差點沒把我的尿都嚇出來,現在還真的急了。
廁所理一片漆黑滴點點的水聲讓人毛骨悚然。我捏手捏腳的地走進去,隨便找個尿池就嘩啦啦的一瀉千里。這裡真的太冷靜了,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心跳聲……,突然好像又多了個心跳聲,我的心跳越來越快了,好像跟這那個心跳聲在賽跑似的。
這時我有一種突然想跑出去的衝動。我加大馬力,用最短的時間完成最重要的事情;剛把褲頭拉好沒等回頭。
突然,一隻枯黃的手拍在了我的佑肩上,我猛地一跳差點沒飛起來,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批頭散發的老婆婆,他佑手拿著一盞蠟燭燈,手像是懸吊在身體上,那蠟黃蠟黃的手看上去就像乾屍一樣。
他/她緩緩地把燈舉起頭頂,想看清楚我的臉,但同樣照出了他臉上的皺紋和一點一點像,麻子似的臉,我被他的樣子嚇了一大跳,而他且開口說話了:「小伙子!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這來不應該啊!而且上廁所是要錢的,你怎麼就偷偷溜進去了呢?」
這是我才回過神來,老婆婆的活讓我覺得有了點人氣,「哦!老婆婆!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還要錢而且那麼晚了我以為……
你以為什麼!!老婆婆突然加重了語氣:「年青人!若要人不知出非己莫為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現在就給錢。」我的心從驚慌變成了心虛,慌忙取出一張鈔票替給老婆婆也不知道是多少錢。
不曾想到老婆婆竟然把我替過去的錢推了回來,他微笑著說,年青人我是守廁所的,叫麻嬸我來的目的不是為了收錢,我只是提醒你以後不要為了一時的方便和短暫的快樂斷送了一生的快樂啊,我老婆子不會說話,用你們年輕人的話好像叫因小失大吧!
雖然她的笑意非常冷,但是麻嬸說的道理卻是滿腔熱情的,我能體會到他的話重心長。
告辭了麻嬸我依依不捨的回到山路上,這是已經到山頂了。穿過眼前那條名字「櫻花長廊」的通道便可下山了。
這是一條人工建造的走廊,平時用來遮風避雨兩邊還鬼斧神工般雕刻著各種妖魔鬼怪都逼真如生。走在這上面就像掛著定時炸彈似的,那些壁面一個個張開舞爪仿佛要什麼時後要把我吞進肚子裡!漸漸的我從走的變成小跑,從小跑又加快了速度。突然在電光火石間,我仿佛看見的地上滾著一個骷髏頭從我身邊閃過,幸好那時我跑得快不然的話後果可想而知。
終於我走過了那條仿佛比長城還要長的走廊,我順著下山的路跑了下去。
山下不遠處正好有一架磁卡電話,我握好手中的磁卡向電話走去。唉!電話亭里有個人在打電話,怎麼這麼晚還有人打電話啊!過了五分鐘……我有點不耐煩了,我靠近那個人用行動告訴他我要打電話。又過了3分鐘……我等不急了,心想這人怎麼那麼沒禮貌啊,大公話還打那麼長時候。我開始在聽她說些什麼,可是兩分鐘過去只看他對著話筒唧唧咕咕地念那象是在講電話那人說話是一直講個不停,如果是講電話應該是你一句我一句才對啊,更奇怪的是那人說話連最起碼的斷句都沒有。我終於忍不住了,沖他喊「朋友,你了沒有我有點急事打幾分鐘。」
第一篇他沒有理我,等我叫第二遍他才緩緩輕過頭來,但是臉還是朝下,:「年青人,你要打電話啊。我在跟我老伴講電話,我和老伴講一次電話不容易啊!」
「哦!你老伴去哪了,」我隨便問了一句。
半年前就死了……
沒等他說完我就嚇退了兩步絆倒在地,全身無力了。
可這時從那講電話人身上響起一首鈴聲,那時電量不足自動關機的鈴聲,這首鈴聲很特別是蚊子自己錄的聲音。想到這我才徹底清醒了。前面那個不是別人,就是蚊子。
我被徹底惱怒了,正準備上前給蚊子幾拳出出氣可這是大家從不遠處的角落裡跳起來,個個笑的前俯後仰並且還責怪蚊子這麼快就露餡了。
我愣住了,原來這個騙局從我答應上山就開始了。
蚊子把那件大衣脫下,指著手機說:「哎」手機電池不爭氣,剛好我要換車為位了不然又給人舉報就虧了。」
靠!……
大家都為之責怪蚊子,則最後,啊德拍了拍我肩膀叫我坐下。但是我想知道得事情的來龍去脈,雖然已知是他們整我。可山上的事實非常人所能成熟的,我說:亭子裡面的紙人是你們搞的!
一陣狂笑,……「書呆子!你不覺得紙人的身上綁著繩子嗎?那時要不是你跑得快,我就笑出聲音來了。」啊德笑道。
那櫻花長廊的骷髏呢?
狂笑更加激烈,大家異口同聲說:「傻瓜,是你心裡作用啊!那只是個石頭。」
蚊子樂喝喝的道:「看你還敢不敢看鬼故事,我就知道你喜歡聽張震講鬼故事,我們搞到同樣的情景嚇死你。哈哈哈……」
一陣笑語停後我問道:「那在廁所里的麻?難道是 亞菲,嗯裝得真像呵呵……我也隨之笑起來。
可這時,大家卻停止了笑容巫師臉驚奇地問:「書呆!你別開玩笑,看見的怎麼會是個女的呢!」
「怎麼會不是,我親眼看見的還會有假。」我也驚訝起來。
老闆從板凳站起道:「我們明明叫啊傑去的,怎麼變成女的了!」
「怎麼可能是啊傑呢,那個麻嬸說話和動作根本不可能是啊傑,難到我見鬼了啊……」我也急了。
大家面面相對,誒!啊傑呢?從剛才到現在啊傑就沒在這裡
空氣突然之間變得非常沉重,各種猜想盡收眾人腦里。
「啊傑可能回賓館休息了吧。」老闆道。
大家將信將疑往賓館跑了回去。現在已經很晚了賓館門內只坐著一個守夜的老伯,我急忙跑了過去問道:「老伯!請問你們這山上廁所里是不是有個看守的啊姨叫麻嬸?」
老伯抬頭掃了我們一眼道:「半個月前就死了,你們是他的什麼人啊?」
聽見這話我幾呼嚇得腳軟,但還是忍著想問清楚點:「老伯!我們想了解一下麻嬸的事情。」
「哦!麻嬸是半個月自殺的,那天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麻嬸在山上的那個廁所自殺了。」聽說是在收銀污給查到了,上司要拉她去見官,她死生不肯第二天就見他吊死在廁所里了。
這時我們大致明白了,可大家依然沉默。大家決定明天早上就回去了。但是啊傑一整晚也沒有回來,我們只能等明天再去尋找……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了,昨晚一直難以入眠我猜大家都和我一樣。果然,當我走出房門時大家也不約而同地向走廊走來,大家都沒有太多的言語。
我們定的車很早,7點鐘就要出發,而現在還有40分鐘。這是留下來找啊傑的時間。
出來天還有點暗,汽車早以停在那等候但司機卻不見。這時啊傑從車尾走了出來臉帶笑容地向我們這邊招手。大家驚喜地走了過去,「啊傑!昨晚你去哪裡了,害我們擔心死了!亞菲道。
啊傑沒有說話,只是一直望著我們笑,過了許久,司機來了,「唉,老闆幾個人啊?」司機問道。
「七個人。」老闆答道。
大家都陸續上了車,唯獨啊傑還在原地站著向我們微笑。「啊傑,快上車啊,就要開了。」我從窗內喊道。
司機向車下掃視了一遍,道:「到齊了吧,我開車了。」
大家有解地看著司機道:「那不是還有一個人嗎。」
可是當我再次回頭望啊傑的時候他已經站在遠處的亭子上微笑著向我們搖手,旁邊還站著一個人,那就是「麻嬸」。
將近一個星期過去了,公司前陣子的貪污事件終於水落石出了,那正是老闆的親戚啊傑!知道這件事的人嘴上雖然不說什麼但是大家都打心裡相信,這就是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