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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打臉太子

2024-05-04 05:40:17 作者: 歌笑

  「父皇,您要為兒臣做主啊。皇叔無緣無故的將兒臣關進天牢,兒臣受盡苦楚啊,父皇!」

  君鶴央跪在地上抱住皇帝的大腿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沒有絲毫形象可言。

  君銳白並沒有虐待君鶴央,只是讓人把君鶴央關進了一個沒有窗戶的小黑屋內,四壁全是石頭,沒有一絲光亮。

  整個小黑屋內只有君鶴央一個人,只會有人按時給他送飯送水,不會有人跟他說任何一句話。在不是返點的時候,他根本聽不到除了他之外的任何聲響。

  所以君鶴央完全不知道他被關了多久,畢竟小黑屋裡沒有白天和黑夜。所以現在君鶴央才會如此激動,如果時間再長的話,君鶴央很可能變成瘋子。

  君銳白嫌棄的捏著鼻子遠離皇帝,撲在皇帝腿上的人被關了幾天,就幾天沒有沐浴沒有換衣服。再加上君鶴央吃喝拉撒全在一個小空間裡,所以,君鶴央身上的味道難以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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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嘴角微不可動的抽了抽嘴角,將君鶴央踢開:「你身為太子,成何體統。」

  「皇兒,你怎麼成這樣了,是不是晉王對你做了什麼?」皇后屏住呼吸,焦急的看著君鶴央。

  君銳白只是冷哼一聲,目光冷冷的看著皇后。

  皇后突然覺得渾身一冷,對上君銳白的目光,幽深的眸子裡深沉的像無邊的黑夜,讓人驚懼恐慌。皇后努力與之對峙,不一會兒後背就全是冷汗。

  「皇后!」皇帝警告皇后:「你可還記得你的身份?」

  這人真是,無恥的很!

  皇帝見她不長記性,心中冷凝,轉而吩咐道:「擬旨:皇后無德,心胸狹窄,御前失儀,責令其禁足兩個月,宮中庶務交於辰貴妃代管。罰俸一年,抄經十部。」

  「皇上!」皇后被皇上突如其來的聖旨嚇亂了陣腳,急忙跪下求情:「皇上,臣妾做錯了什麼?您要如此斥責臣妾?」

  「父皇,母后做錯了什麼?求您開恩啊父皇。」君鶴央也求情道。

  做錯了什麼?

  在皇帝心中,他們做錯的何其多!

  但最重要的,便是他們膽敢算計安和郡主和晉王。

  想到太醫說的安和的病情,想到今日皇后的種種行為,還有太子對君銳白的恨意。皇帝都覺得惱怒。

  皇帝繼續道:「太子失德,不敬君父,責令其閉門思過,無招不得出府。」

  「皇上,」君鶴央和皇后跪著哭喊。

  皇帝揮了揮手,兩個人均被人拉了下去。

  「銳白,你說,君鶴央是不是不適合做太子?」皇帝疲憊的坐在龍椅上,王公公趕忙上去給皇帝揉著太陽穴。

  君銳白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叮囑道:「皇兄多注意身體,那些事扔給下免的人做就好,不然朝廷養他們吃白飯麼。」

  「你啊,還是這樣。」皇帝嘆息,晉王不喜政務,什麼事都只想扔給下面的人去做。

  「行了,下去吧。朕也學你,丟給朝堂上那些傢伙去做,朕多休息一會兒。」

  皇帝無力的揮手讓君銳白滾蛋。

  君銳白從御書房出來就施展輕工,七拐八拐的從皇宮中的小路走過。很快就見到幾個身影,君銳白放慢腳步。

  很快就與君鶴央遇到。

  君銳白迎風而立,雙手背後,顯得愈發的俊美英武,本就冷峻的臉龐在寒風中更加讓人感覺到冷意。

  「皇叔,還這是巧。」君鶴央走在兩個侍衛中間,停在君銳白身前。

  君銳白不動聲色,聲音沒有絲毫起伏:「不巧,本王是特意來見你的。」

  君鶴央被君銳白噎了一下,隨即又恢復翩然的狀態,眼神邪魅:「不知皇叔來見孤王是為何事?」

  不知何時開始下起了雪,風吹動著雪花,打在兩人的身上,彼此對峙。

  一個翩然風姿孤傲冷峻,遺世獨立般的耀眼。一個衣著凌亂卻也顯得風姿溫潤如玉,只是那略微有些搖晃的身體,打破了那美好的形象。

  「天牢的滋味如何。」君銳白用平鋪直敘的語調說著問句。

  君鶴央攥緊了拳頭,眸中全是憤怒和恨意,死死的盯著君銳白說道:「君銳白,你別太得意,孤王不會敗給你的。」

  褚嘉暖註定就是他的,若不是晉王出來搗亂,褚嘉暖已經是他的未婚妻了。雖然他不見得喜歡褚嘉暖,但是這不代表著他能接受褚嘉暖嫁給別人。

  不僅僅是因為娶了褚嘉暖就能得到贏家的勢力和丞相府的勢力,還因為,男人的心。他之允許女人崇拜他,愛他,哪怕他棄之如敝履。但一旦那個女人不再愛他,他就猶如被女人背叛了一般難受。

  他得不到的,不願意要的,也必須是他的,這就是渣男的本性。

  「你,君鶴央,什麼都不是。」君銳白釋放出全身的威壓氣勢,猶如波濤洶湧的大駭將人淹沒,又猶如泰山壓頂一般沉重的讓人窒息。

  壓制的君鶴央動彈不得,搖搖欲墜。

  君鶴央臉色猶如豬肝,心中是憤恨不甘,連帶著眼神中也掩飾不住的恨意和兇狠。可是在氣勢上,他輸給了君銳白。

  這樣的恥辱感,令君鶴央更加難受。他是堂堂太子殿下,怎麼可以輸給別人,還輸的這樣慘呢。

  「君銳白!」君鶴央咬牙切齒的道。

  君銳白愉悅的勾起嘴角,一腳踹在君鶴央的胸口,將君鶴央踩在腳下,令君鶴央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的能力。

  伸出拳頭,不用內力,僅僅只是赤手空拳的,打在君鶴央臉上。左臉一下,右臉一下,左邊眼眶一下,右邊眼眶一下。

  「啊,君銳白,你混帳,孤王是太子,就算父皇偏心你,你也不能打孤王,不然滿朝文武大臣都不會不管的。」君鶴央交校著。

  君銳白不理會君鶴央的威脅,只專注的體會著這樣用實力碾壓對手的快感,還有將人的臉打腫的愉悅感。

  而且,君銳白很有心情的在君鶴央臉上研究著怎樣用力才能把人的臉打得有美感。

  一時之間,此處只能聽到君鶴央的慘叫,和被打的聲音。

  直到君鶴央的臉被打的沒有再下拳頭的地方,君銳白才收手。居高臨下的看著君鶴央,帶著殺意的說道:「你給本王記住,褚嘉暖,安和郡主,是本王的妻子,是你的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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