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皇后的醜態
2024-05-04 05:40:16
作者: 歌笑
晉王只是高冷的瞥了一眼皇后,就面無表情的退下,卻不防皇后欲要抱住君銳白懂得腿。
君銳白向後退了一步躲過皇后,皇后一下子撲到在地,又爬起來攔住君銳白的去路。
「皇后娘娘攔住本王去路,欲意何為?」君銳白裝作害怕的模樣躲到皇帝身後,他這次是真的心中大駭,難不成皇后鬥嘴不過就要當著皇兄的免勾引他不成。他可不是沒那種隨便的人,而且,皇后也不看看她多大歲數了,那一臉褶子還敢出來勾引人!
皇帝像是知曉君銳白心中所想一般,大怒道:「皇后,你這是做什麼,竟然當眾撲向晉王,你不要臉皮朕還要呢!」
「來人,送皇后回去,禁足寢宮,不得外出!」
皇后聽到皇帝如此說,真真是氣的七竅生煙:「皇上,難道早您心中臣妾就是那般沒有婦德的人麼!臣妾只是想要晉王將太子放出來而已,皇上您給晉王的特權,他下令關進去的人只有他同意了才能放出來。」
君銳白不著痕跡的打量著此時的皇后,不僅衣衫凌亂,衣襟上還全是不知顏色的湯水,從胸口一直流到衣擺,前面一片全部都是。
還好現在是冬天,穿的厚實,不然皇后就被人看光了,君銳白不能理解皇后是怎樣厚著臉皮穿著這樣的衣服見人的。
而剛剛皇后為了阻攔君銳白,髮釵掉了幾支,頭髮披散開來,像個瘋婆子一般無二。
「皇后娘娘,臣可不敢抓太子殿下。」君銳白不無諷刺的說,嘴角勾起一絲愉悅的弧度。
皇后更是恨得牙根痒痒,可為了太子她又不得不隱忍。皇后在心中發誓,日後她做了太后,一定不會饒過晉王的。
皇后暗暗咬牙,又跪了下來,流著眼淚求皇帝:「皇上,求您開開口吧。太子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有人給他傳了消息說安和郡主要見他,他才去的丞相府。這一定是有人要害他啊,皇上,臣妾求您了。」
「帶皇后去梳洗一番。」皇帝吩咐王公公,他不忍再這般為難他的眼睛了。
君銳白卻接道:「皇兄英明。」
待皇后被帶下去後,皇帝才怒笑著拍了君銳白一下:「你個小子,越發不像話了。」
君銳白不言語,隨意的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坐下,讓人上了一杯新茶細細品嘗,等著接下來的好戲。
「把太子帶過來吧。」皇帝捶了捶他的肩膀,像是自言自語般道:「朕老咯,這身子是越發不行了,才多大會兒,朕就累的肩膀疼腰疼腿疼了。」
君銳白無可無不可的點頭,繼而在心中無語,沉默良久才說:「臣弟會告訴安和的。」
皇帝立馬吹鬍子瞪眼睛:「你,真是,和安和定了親後越發氣人了。她身子如何了?」
君銳白想到那個只出行半天就累極的臉色蒼白的姑娘,沉默不語。皇帝低低的嘆了口氣,安慰君銳白道:「朕會命太醫院最好的太醫為她診治,都會好的。」
皇帝自然也知道了褚嘉暖可能不能生育的事情了,他以為君銳白是為了這個難過,畢竟沒有哪一個男人不希望有更多的子嗣,更何況君銳白還發過誓只有王妃一個女人。
其實君銳白只是想到那個向姑娘說褚嘉暖中毒一事,擔心褚嘉暖的身體。
很快皇后就換好了衣服重新梳了妝過來,像往日裡一般的模樣。母儀天下的氣勢儀態,一行一步皆是威嚴。仿若她不曾狼狽過,生來就是這樣光芒萬千。
向皇帝和君銳白見過禮後自然的問道:「太子可來了?」一絲一毫不曾展現出窘迫的境地,還是那副好皇后好皇嫂的模樣。
君銳白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弧度,低頭不語。
皇帝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皇后,皇后臉上的笑容凝結,最後龜裂。
天牢到皇宮的路並不短,不過去提人的是大內暗衛,一路飛回來,到是快了不少。
暗衛呼嘯而來,停在御書房門外:「皇上,王爺,太子帶到了。」
「進來。」隨著皇帝的話音停下,太子就四腳著地的被丟在了眾人面前。
太子還沒有分清狀況,把臉從地上結起來,咒罵道:「哪個龜孫子把孤王丟在地上,孤王是太子殿下,你們竟敢如此對我,等我出去了定要把你們這群王八蛋大卸八塊,凌遲處死。」
「太子真是好大的口氣。」皇帝不悅的凝視著地上的君鶴央。
君銳白冷颼颼的接道:「本王還以為飛過來了一個皇帝呢!」
皇后卻皺眉不悅的斥責:「哪個侍衛將太子帶來的,竟然敢如此對待太子,太子乃一國儲君,是能隨便亂丟的麼。」
皇帝一個冷凝的目光掃過,皇后訕訕的住了嘴。
君鶴央的頭落在君銳白的腳下,一抬頭就見到君銳白俯視他的鄙視的眼神。
這幾天在天牢里的日子將君鶴央折磨的忘記了平日裡的謹慎,考到君銳白眼中毫不掩飾的嘲諷他就發狂。
從地上爬起來就憤怒的瞪著君銳白,眼眸中亦是毫不掩飾的恨意:「君銳白,你竟然敢把孤王關進天牢,孤王不會放過你的,孤王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本王等著。」君銳白悠然露出一抹笑意來,君鶴央突然感覺到危險來臨。
「君鶴央,你好大的膽子,直呼你皇叔的名字,目無尊長。威脅恐嚇長輩,心性殘忍,今日你要將你皇叔碎屍萬段,明日是不是就要把朕凌遲處死?朕還活著呢。」
皇帝的咆哮聲響徹整個御書房。
剛來到御書房外等待通稟的大臣縮了縮脖子,拉住了傳話的小太監,偷偷地跪在御書房外隱蔽的角落裡,彼此用眼神交流。
君鶴央看到皇帝還有些不可思議,支支吾吾的:「父,父皇,您怎麼在,在這兒。」
見到君鶴央如此沒有擔當,欺軟怕硬,皇帝心中即無奈又憤怒,既然無能,就做一個心胸寬廣良善的守成之君也可以。偏這太子,無能又總想著算計,還心胸狹隘,投機取巧,心思惡毒。
皇帝第一次對他選君鶴央為太子產生嚴重的懷疑,難道他們君家的江山要毀在這樣的人手中不成。
君銳白的身影閃現在皇帝的眼中,心下微微放鬆。
繼而又是對君鶴央的厭惡:「這是朕的御書房,你還想朕在哪兒?」
意識到在何地的君鶴央撲通一聲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