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你歸我管
2024-08-30 09:57:01
作者: 唐穎小
秦卿沒有在開玩笑,「咱們要是能跟他們同一天結婚,就更好玩了。」
謝謹言抬眼看她,秦卿神態自若的繼續吃東西,牛肉已經解決完了,開始吃配菜,沙拉等等。
謝謹言摸不透她這話里幾分真假,但不管有幾分的真,在他這裡,這個主意不過關,「那還是算了吧。」
「怎麼?我有那麼差麼?讓你演戲都不樂意。」
「倒不是你差,只是我若與你訂婚,滿城皆知,甚至還要結婚。我知道你大概是想玩一出上錯花轎,但我作為謝家的人,並不樂意出這種不堪不倫的醜聞。眼下只有一個辦法,讓秦茗抽絲剝繭,慢慢發現你與謝晏深苟且,若你有本事,最後能套出謝晏深陷害我的證據,若證據確鑿,我相信秦茗會回到我的身邊。」
秦卿哼笑,「你臉真大,事兒都我做,你坐享齊人之福。」
謝謹言:「誰讓你是第一個能爬上小四床的女人,說明你是不同的,你是有能力成功的。」
秦卿放下刀叉,收了二郎腿,「抱歉,我要上廁所。」
她拿了手機出去。
談話不算愉快,秦卿很少有這樣中途離席的時候。
謝謹言放下刀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眼睛盯著正前方,似是像透過那層黑色的紗簾,望進對麵包間。
對麵包間的氣氛,自然比他們要好很多。
謝晏深近來忙於生意,兩人已經好一陣沒有一起用餐,謝晏深昨天才回來,今個就安排了這一頓。
秦茗的畫廊,裝修已經接近尾聲。
這一個月,兩人各自忙各自的,每天晚上會通一個電話,依然是相敬如賓,卻不像熱戀男女那樣,十分的有激情。
秦茗:「之後還出差麼?」
「暫時不用,之前主要是三大港口的合作,別人談不下來,才要我親自過去。之後會空出時間休息一下。」
「我有聽說,這得恭喜你,我喝酒,你就以茶代酒。」
秦茗最近有些嗜酒,每天睡前都要喝兩杯。
謝晏深:「聽說你最近在找七幾年的紅酒?」
「哦,你怎麼知道?」
「怎麼喜歡喝這個時間段的?」
「隨便喝喝,其實我也不會品紅酒,這段時間才開始研究。」她輕輕的笑著,偷偷的說:「其實我是個酒鬼,以前喜歡喝洋酒,最近才覺得紅酒不錯。你可別說出來,壞了我的好形象。」
謝晏深點點頭,藝術家總有點癖好,要不然也不像個藝術家了。
謝晏深拿杯子喝水時,目光往外看了一眼,黑紗終究是紗,並不能完全隔斷外面的事物,他瞧見一個身影,從外面走過。
仔細看一看,便知是誰。
謝晏深很快收回視線,抿了一口水,繼續同秦茗閒聊。
秦卿站在洗手間,洗乾淨手,順便補了一下口紅。
而後拿出手機,找准角度,自拍了一張,點開微信,找到謝晏深,發了過去。
除此之外,她還發了酒店和房間號。
等了大概六七分鐘後,她再發一條,【抱歉,我發錯了。】
那張照片,她是從上往下,拍到她的紅唇,鎖骨,還有勾,甚至連大白腿都若隱若現。
很欲。
是赤裸裸的勾引和暗示。
當然,這種照片若是發給男朋友的話,一點問題都沒有。
時間過了,照片和文字都不能撤回。
操作完,她便出了衛生間,回到包間,對謝謹言說:「一會帶我去酒店開房。」
謝謹言原還在想著,究竟要怎麼馴服秦卿,讓她能真正的歸於己用。他甚至還專門叫人去調查了她以前的事兒,竟是沒有什麼能夠拿捏她的。
真可謂是一無所有,才能夠像現在這樣,誰都不放在眼裡。
聽到她這話,不用問,也知道她一定是出招了。
用完餐,兩人喝下一瓶紅酒,這才起身離開。
酒店和房間號,秦卿已經提前預定好,兩人到前台登記完,拿了房卡,便上樓去。
進了房間,秦卿掃了一圈,她訂的是大床房,環境還可以。偌大的落地窗,外面是海灣的景致,貴總有貴的道理。
她坐在床上,脫下高跟鞋,「你可以走了,不過最好遮掩一下,別被人看到。」
「謝晏深會來?」謝謹言走到落地窗前,望著外面的夜景,透過落地窗上的倒影,看著她問。
「不知道,我只是試試看,沒說他一定會來。怎麼?不來的話,你都不肯給我付房費麼?」
「我還不至於那么小氣。」
「那你問那麼多做什麼,我不是你的手下,我們之間是合作關係。我做什麼,並不一定全部要跟你交代。」她一邊說,一邊拆下頭髮,烏黑長髮散落下來。
她將那支玫瑰輕輕放在床頭柜上,見他不動,又催了一句,「你還不走?」
留著過年呢。
謝謹言回身看她一眼,「好,我走了。」
他快走到門口,秦卿似是想到什麼,叫住了他,「不如留點什麼吧。」
謝謹言沒明白,秦卿起身,猶豫幾秒後,落下一側的肩帶,裙子往下拉一點,露出腰線,而後手指指了一下,「留個痕跡。」
謝謹言喉頭一動,有些反應,完完全全是屬於男人的原始反應,無關感情,就只是單純的色慾。
他咳了一聲,「怎麼弄?」
秦卿聞言,回眸輕笑,她的笑是嘲諷的,可這樣一回眸,卻是讓謝謹言的心臟顫了顫,血氣瞬間衝擊下腹。
「你還想怎麼弄?」她翻了個白眼,「當然是掐啦。」
後側的位置,她自己不好弄,
謝謹言出去後,用力的扯了一下領帶,心道就謝晏深那身子,怎麼吃得消這般?
秦卿拿出簡易型化妝盒,開始對著鏡子搗鼓。
然後開始等,其實她心裡也沒底,謝晏深會不會來,只是試試看。
不管成不成功,都不算虧。
……
秦卿和謝謹言走的時候,謝晏深正好從衛生間回來,正好就瞧見這兩人,牽著手離開。
是牽著手,十指緊扣的那種。
當下,他便覺得眼睛酸疼,像是進了風。
秦卿是喝了酒,一張臉紅彤彤,一顰一笑,皆含著春色和媚態。
生動的不得了。
謝晏深只瞥了一眼,卻將她神態盡收眼底。
那日在華都不歡而散之後,謝晏深有心不再同她往來,加之工作繁忙,她又沒有刻意的在他跟前晃來晃去,倒是真將其拋在腦後。
昨天,袁思可端上那碗中藥,秦卿的身姿又重新竄入腦海。
不過想到的,是那日她無聲落淚的模樣,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這一個月,她每天都會發朋友圈,有大半是跟謝謹言約會。這般小伎倆,謝晏深怎會不知道。
回到包間內,秦茗已經有點微醺,態度比剛才熱烈了一些,見著他回來,立時上前,勾住了他的手臂,「我帶你去我的畫室,我有東西要送給你。本來早該送的。」
「是麼。」謝晏深略有些心不在焉。
隨後,兩人便去了秦茗的畫室,她微醺的樣子,憨態可掬。
少了清醒時恪守的規矩和儀態。
只是她的那種規矩,是刻在骨血之中,所以即便微醺,也還是比常人要溫婉很多,但這樣的秦茗,反倒可愛許多。
她拉著他上樓,進了畫室,打開燈,正前方擺著畫架,用一塊淡紫色的布蓋著。
「你先閉上眼睛。」
謝晏深依言閉了眼,秦茗說:「我數到三,你就睜開眼。」
「一,二,三!」
謝晏深睜開眼,秦茗掀開布,落入眼帘的,便是他自己。
畫的很真,像一直放大的照片。
但謝晏深並未有多少驚喜,嘴角淺淺的勾了一下,「憑著記憶畫的?」
「嗯。」秦茗點點頭,「畫了挺久,也看了你好多照片,那段時間不常去寧安區找你麼,就是想加深印象,把你的臉刻在腦子裡。我第一次畫人物肖像,還不是臨摹。有不足的地方,你可不要生氣。」
「你謙虛了。」
秦茗笑了笑,「你喜歡麼?」
「喜歡。」
她扭頭看向他,雖是微醺狀態,但秦茗還是能敏銳的感覺到,他的心思並不在這裡。
她突然上前,抱住他,雙手圈住他的腰,「我覺得我已經有些喜歡你了。」
謝晏深的雙手仍插在褲袋裡,半晌之後,才抽出手,覆到她的背上,「我沒有強逼你。」
「我知道,我明白。你是不是覺得,我今天是看到他們一起,所以才跟你說這個話?」她抬起眼,微微笑著,「才不是呢,我已經把他放下了。我看他們相處的挺融洽,看起來感情也很好。謝謹言說了,他早就喜歡秦卿了,三年前,她剛回來時,我們一起吃過一頓飯。應該是那時候看上的。當初捉姦在床時,就該放下了。我以後,只會一心一意對你。」
謝晏深摸了摸她的頭,「畫我明天叫柏潤來拿,現在先送你回家。」
秦茗擺擺手,「我現在有創作靈感,想在這裡畫一會畫。」
「你一個人在這裡可不安全。」
她臉上的表情微微頓了頓,在心頭苦笑了一下,搖搖頭,說:「沒事的,你走吧,我這裡很安全的。」
謝晏深沒有立刻就走,他在外間坐著。
畫室的門關著,秦茗在裡面忙活,似乎真的將全副心思落在了畫畫上。
可他的心思卻不在這裡。
半小時後,他出了畫室,柏潤侯在外面,見著他一個人出來,有些詫異,但也沒問。
謝晏深:「你在這裡等著,等秦茗畫完後,送她回家。我先回去了。」
柏潤暗暗瞥他一眼,「是。那我叫老詹過來。」
「嗯。」
……
秦卿看完兩部電影,門外依然沒有什麼動靜。
她看了一下時間,心說這招,大概是沒用了。
正想著去洗澡的時候,袁思可的電話突然進來,她眉梢一挑,這電話來的有些奇怪。
她立刻接起來,緊跟著就聽到袁思可驚慌失措的聲音傳來,「秦卿姐救命啊!完蛋了,完蛋了我!」
這小姑娘之前在訓練營就有些毛毛躁躁的,不懂為什麼謝晏深能選進去當自己生活助理。
「你別急,你慢慢說。」
「嗚嗚嗚,我剛才謝先生送了你的湯藥,誰知道謝先生喝完,沒一會就說頭暈,我這剛要去拿藥箱,他突然就吐血了,這會倒在地上。怎麼辦,怎麼辦啊?」
秦卿一驚,「叫救護車了沒有?」
「還沒,我怕……我連其他人誰都不敢說。」袁思可戰戰兢兢,「這謝先生要是出事,我是不是就完蛋了?我會不會要陪葬啊?」
「你不是醫生麼?你先做一下急救措施,我現在過來。」
「好好好,你快來,你快來!」
秦卿顧不上其他,拎了高跟鞋,都來不及穿上,立刻跑了出去。
她用最快的速度趕到寧安區,袁思可給她開的門,「眼下柏潤不在,其他人都被我支開了,你趕快上去看看。」
秦卿走到房門口,驟然停住腳步,感覺好像哪裡不對勁。
可人都已經走到這裡,也沒什麼可退的。
她推開門,謝晏深就坐在正對著門的沙發椅上,什麼頭暈,吐血,暈倒,都是假的。
她來的路上,好一頓擔心。
眼下看到他安然無恙,雖是被耍,但也不生氣。
無論是怎樣的結果,謝晏深還是上了她的鉤子就對了。
她站在門口,微微喘著氣,並沒有立刻進去,她笑了一笑,說:「你可嚇死我了。」
謝晏深自是看出來了,剛進來的那一瞬,她臉色是白的,眼裡的擔憂之色也不假。視線往下,她的鞋子拎在手裡,雙腳髒兮兮的,腳趾尖有磨破皮的痕跡。
「大哥跟你一起來了麼?」
秦卿彎身把高跟鞋放在門邊,而後進去,順手關上房門,說:「我怎麼可能叫他跟我一塊來,當然是找了藉口,自己出來的。」
「發錯了?」他坐起身,拿了杯子喝水。
「是啊,我把你跟謹言的備註都寫了謝,你兩頭像有點類似,我一下子沒辯出來,就發到了你這裡。」
謝晏深哼笑一聲,這種話簡直騙鬼,他的頭像跟謝謹言的頭像差別十萬八千里,能認錯,除非是個瞎子。
秦卿:「只是我不知道,姐夫你把我騙過來,意欲何為啊?」
「好一個意欲何為。」謝晏深似笑非笑,覺得跟她在這裡打太極沒趣極了,「你是什麼意思,我便是什麼意思。既是你主動招惹的我,就別在這裡給我裝傻。」
「過來。」他用命令的口吻喝道。
秦卿不動,雙手背於身後,「腳疼,過不來。」
是真的疼,這一路跑過來,她都忘了穿鞋。當然,她今天搭配的細高跟,穿著也不方便,所以一直拎在手裡。
剛進來的時候,不知道踩到了什麼,腳底心疼的很。
眼下這張毛毯瞧著乾淨且昂貴,她腳上有血,踩上去就髒了。
謝晏深這會注意到了地板上的血跡,眉頭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片刻後,起身,到她跟前,才發現血有點多。在秦卿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直接打橫將她打橫抱起,走到床邊,將她安置在床上,而後扣住她的腳踝,檢查了一下。
腳底心劃了一條大大的口子,這會還在冒血,「你不疼麼?」
秦卿:「都說路上擔心,哪裡會感覺得到,但現在真疼。」
她眨眨眼,眉宇間含著笑,哪裡像疼的樣子。
隨後,謝晏深叫袁思可上來,幫她清理了一下,傷口不是很深,上了藥,簡單包紮了一下。
謝晏深一直在旁邊看著,裙擺被撩起的時候,膝蓋附近露出一個類似吻痕的東西。
那一瞬,謝晏深的氣血瞬間沖至頭頂,腳下虛晃了一下,往後退了一步。袁思可察覺到,立刻起身扶住他,「謝先生?」
謝晏深額角生疼,壓著火,語氣沉沉,「你先出去。」
袁思可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咳了一聲,「好。」
他的臉色略白了幾分,秦卿看出來他的異常,忙起身,正要上手,反倒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他原以為,她只是故意,並不會動真格。
秦卿剛品出幾分意思,身後的拉鏈被輕而易舉拉下,隨即,身上的裙子便被扒了下來。
秦卿下意識用手擋,卻被謝晏深一下摁到床上,雙手被舉過頭頂,牢牢壓制住,沒反抗。
「做了?」眸色深諳。
秦卿這會還能不懂麼?她沒有立刻解釋,「我去洗個澡?」
謝晏深冷冷一笑,「果然是煙雨閣訓練出來的,我倒是好奇,你這一晚上能承受幾個男人。」
秦卿死豬不怕開水燙,豎起兩根手指,「不多不少,就兩個。」
話音未落,秦卿就被謝晏深從床上拉下來,一把甩了出去,「滾。」
之前不覺得腳上多疼,這會用力踏了兩腳,秦卿疼的差點叫出來,她往前走了兩步,迅速扶住牆。
這一甩不要緊,要緊的是,謝晏深瞧見了她腰窩處一片青紫色,還有明顯的手指痕。她那柔軟包子側面的吻痕,也極是顯眼。
她皮膚白嫩,稍用力些,身上便會留下痕跡。
謝晏深腦中閃過她與謝謹言云雨的畫面,覺得眼睛刺痛難擋,一眼都不想看到她。
不等他說什麼,秦卿搶先一步,抱住他的腰,「姐夫是生氣了麼?」
謝晏深沒有被她推開,只是神色比剛才冷了許多,眼裡充斥著戾氣,語調卻還是平穩沉靜的,「你現在滾還來得及。」
「眼下我可不能走,我要是走了,怕姐夫你會氣死。」她的手撫上他的胸口,「這裡若是疼的話,我也會跟著疼的。」
秦卿淺淺的笑,湊到他耳側,道:「腰上是我自己撞的,吻痕是我故意畫的。你該知道,那次看到你們親吻,我有多慪了吧。憋了一個月的氣,總算順了。以後不許親我姐姐,誰都不許。」
她輕輕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哼道:「我剛才在酒店的時候想,你要是不來,那我就真跟謝謹言在一起。」
謝晏深是真的動了怒,他臉色絲毫沒有改善,垂眸睨著她。
瞧著她眼裡的狡黠與得意,氣不打一處來。
他扣緊她的手腕,隨即用力在她腰上推薦一把,她往後兩步,謝晏深又用力拽她,緊接著,她整個人便趴在了床上,後頸被摁住抬不起來。
後腰處,即可傳來柔軟的觸感,下一秒,便是尖銳的刺痛。
「啊!」太疼了,秦卿忍不住叫出聲,他這架勢儼然是要咬下她整塊肉不可。
「謝晏深!謝晏深!」她一聲聲叫他的名字,但無濟於事。
他每一次下手,都沒有輕重,秦卿被他折磨的主動求饒。
可謝晏深壓根不理她。
結束時,秦卿渾身仿佛被抽乾了力氣,疼痛和酥麻共存。
而此時,她身上滿是斑駁的痕跡,從鎖骨下面開始,甚至連大腿內側都沒有放過一分。
謝晏深蹲在床邊,溫和的掃開落在她臉上的髮絲,深邃的眸,看不到情緒,他的手指划過她的臉頰,勾起她的下巴。
秦卿抬起眼帘,氣息微喘,此時的她,像一朵被蹂躪摧殘殆盡的玫瑰花,身上的刺都被拔光,再沒有傷人的本事。
他說:「我確實不喜歡你被其他男人碰。在我沒有膩之前,你歸我管。」
秦卿握住他的手指,張嘴就是一口,在他手指上留下深深的齒印。
她沒力氣說話。
隨後,謝晏深抱她進衛生間,親自給她洗澡。
還幫她重新將腳上的傷處理了。
全程秦卿都沒有動手。
柏潤送了秦茗回來時,就看到秦卿坐在餐廳里吃夜宵。
身上穿的還是謝晏深的襯衣,兩條腿露在外面。
柏潤:「你怎麼在這裡?」
她只抬了一下眼帘,並沒理他。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謝晏深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出去。」
他語氣淡淡。
柏潤一顫,跟他多年,自然知道他這種語氣下藏著的厲害,沒來得及思考,立刻就出去了。
屋裡沒留人,連袁思可都被趕到外面。
柏潤心驚,這人怎麼又捲土重來了?這一個月秦卿都沒出現,他還以為他們已經徹底斷了。
可現在瞧著,關係好似更近了一步。
柏潤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