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慕容蘭的喜悅
2024-08-31 22:40:15
作者: 明天是星期天
「她,她怎麼知道我們在上面,連趙澤辰都沒有發現,她,她到底是什麼人?」趙啟祥驚恐地伸出手指向林海月消失的方向。
「所以,她這才讓人討厭。」周人力撇了撇嘴,他特別看不起向林海月這種幾頭好出都想占的人,典型地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
「周當家,我想你可能對林海月有什麼誤會,她不是那樣的人,我也和她接觸過一二。」趙啟祥開口給林海月辯駁。
「我誤會?可笑,你是沒看見她和南安王不清不楚的,還是沒聽見坊間說皇上多次極力維護她的傳聞,這還叫好人;還有,趙啟祥,你是不是認為我們當初進去的特別是時候,正好就救她與危難中,可笑,真是可笑,有人喜歡扮豬吃老虎,居然還就有人相信。」
周人力無奈地搖了搖頭,一個飛躍,縱身向不遠處的牆壁躍去,幾個來回消失在房舍後面。
「哎!等等我,你著急投胎啊!」趙啟祥也說不上一個所以然來。心想,反正過不了幾天,正主就回來了,他操心也是瞎操心,乾脆腳尖輕踮,也緊隨其後,快速消失了。
林海月沒有回臥房,徑直在靈堂找了一蒲團,直接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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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月,你可以不用跪地,有我們幾個就可以了,你明天肯定還有其他的事情,別在這樣熬著,身體會受不了的。」翟蘭花和趙欣悅從外面走進來的時候,林海月正在向火盆中放燒紙。
「沒事,回去也睡不著,在這裡,反而踏實。」林海月沒有抬頭,語氣淡漠的開口。
「海月,我聽說你答應讓南安王派人過來處理府中事宜,你是認真的?」翟蘭花眼神中透露著著急,但是她的語氣卻和平常沒什麼兩樣。
「大姐,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林海月繼續緩緩的點起一張燒紙,舉在空中,眼睜睜地盯著手裡漸漸燃燒殆盡的紙張。
「不就是一座空府嗎?給他和我們的大少爺不好嗎?欣悅,我問你一件事情,你和大少爺上過床嗎?」
林海月此話一出,弄得在場的兩名女子都很尷尬,特別是趙欣悅,眼睛刷一下就紅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二姐,我無意冒犯,但是,這件事非常重要,事實可能會讓李家軍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所以我不能不問,不光是要問你們,就是肖可可、丁甜甜都要問。」
「問什麼,有什麼要問的,就在這裡問。」肖可可一幅短衣短衫,猛一看上去,還以為是誰家的短工進來了。
林海月將剛才問翟蘭花的問題又重新問了一遍。
「沒有,能讓他娶本姑娘已經是他莫大的榮幸了,豈能讓他將全天下的好處都給占了,我壓根就沒讓他進過我的房門。」肖可可將懷裡的算盤拿出來在空中晃動了幾下。
「別說的大義凜然的樣子,他是不進你的房間嗎?怕是你想讓他進去,人家就根本無意與你吧!」丁甜甜直接送給旁邊趾高氣揚的肖可可一個白眼。
「甜甜,幹嘛啊!你要是直接說開就沒意思到了,我們幾個除了月英和那個一直躺在床上養傷的翠綠,誰是他娶的?這還不都是因為老夫人、夫人。」肖可可小嘴一撇,做了個不以為然的表情。
「我不是,我是因為小姐。」趙欣悅小心翼翼地舉起手臂。
「知道,二姐,小姐英雄救大叔,結果大叔非得讓你嫁給她,這都說了多少次了,我的耳朵都聽得起繭子了。」肖可可故意用手指淘了淘耳朵。
「是啊!就是月英是他真正意義上給他娶的媳婦,可是也是他坑得最慘的一個。」丁甜甜上前掏出手帕,輕輕擦拭田月英懷抱孩子的照片,他們母子就這樣去了。
靈堂內寂靜一片,幾個女人都陷入沉痛悲傷之中,丁甜甜從旁邊拉過幾個蒲團丟在地上,幾個女人乾脆都半跪在靈前,開始你一下我一下地燒起紙錢來。
驛館內,北迪公主慕容蘭那起手了的合約拓印是看了一遍又一遍。
「公主,別看了,再看就是那些內容,我們當初來的時候,陛下不是都做了詳細的安排和部署嗎?這如今能夠得償所願,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宮女小蝶微笑著催促道。
「小蝶,你不懂,這一刻等了多少年了,這世上等他的人又不止我一個,可我能得償所願,這能不讓我興奮嗎?小蝶,你來掐我一下試試,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慕容蘭高興得像是一個孩子,壓根沒有在除夕宴上那種咄咄逼人的表情。
「好我的小公主,絕對沒錯的,是穆將軍專門派人送過來的,您對這個還懷疑什麼呢!」小蝶無奈地搖了搖頭。
「小蝶,那麼個天神一樣的男人以後就是你家公主的駙馬了,你不替本公主高興?」慕容蘭將合約書小心地折好,貼身放好。
「公主,不就是一個腿腳不太好的王爺嗎?長相不如我們陛下威武,能力不如身材不如我們的第一勇士,有什麼好的,再說,這嫁地隔著我們北迪千山萬水的,有什麼好的。」小宮女小蝶明顯對慕容蘭即將開始的婚姻生活不看好。
「小蝶,你不懂,等你愛上一個人,你就會明白,別說是距離,就是生命都可以丟,這就是愛情,這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只能體會。」慕容蘭仿佛已經沉浸在趙澤蘭他的美好生活中一般,在房間中陶醉的轉起了圈圈。
小蝶微微嘆了一口氣,她知道嫁給趙澤蘭是慕容蘭這些年的唯一的願望,昨晚貼身宮女,她只怕是以後都要留在這裡了,可是,她也有心愛的人,他也在北迪城痴痴地等著小蝶這次榮光回歸,他好去向小蝶家求婚。可惜,他只怕是要失望了。
小蝶伺候慕容蘭休息後,她隻身走出驛站,站在驛站門口那個高台上,抬頭仰望北方,只怕以後她對故鄉和那裡的人只能在心裡仰望了,一行清理從她的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