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攝政王議親
2024-08-31 22:40:19
作者: 明天是星期天
「海月,醒醒,快醒醒,別睡了。」翟蘭花一大早出去買菜,聽到的消息讓她一下子連手裡的菜籃子都丟了,匆忙跑回了林府。
「大姐,別叫了,都是天明才睡著的,你就讓她多睡一會兒不成嗎?」肖可可張口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起身整理了幾下已經褶皺的衣服,揉著惺忪的眼睛出門。
「林將軍,起來上早操了。」翟蘭花在她耳邊大聲喊道。
「哦!知道了。」林海月條件反射似的從地上跳起來,直接開始在地上來回摸索東西。
「你找什麼呢?」翟蘭花對她這個動作很是不解?
「你們家將士早上出操不穿衣服?」林海月沒好氣地問?
「林海月,你昨晚睡靈堂,你脫衣服了嗎?」翟蘭花被她偶爾的稀里糊塗弄得有些無語。
「大姐,一大清早的,這是幹嘛?是那些道士來了?」林海月以為是肖可可請來送葬的,不過,這看情形也不對,這太陽都掛天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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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要議親了,對象是慕容蘭,北迪那位公主。」翟蘭花大聲喊道。
「是嗎?我們這位皇帝可真是不怎樣,他這是真把監國大臣給賣了?他對議政有把握嗎?」還在角落裡抱著枕頭呼呼大睡的丁甜甜也被這個勁爆的消息驚得一下子就清醒了。
「林將軍,這不會是你給出的主意吧!給攝政王娶一個公主,真不明白,你和皇帝到底有多大的把握讓他被一個女人所困。不過,這件事居然讓你們給做成了,就憑這一點,我都佩服你和皇帝陛下的勇氣。」
丁甜甜直接朝一臉懵逼的林海月豎起了大拇指。
「好了,甜甜,去催可可,讓她去看看,給月英母子做法事道士怎還不來。」翟蘭花見林海月的臉色不對勁,直接推了丁甜甜出門。
「林將軍,這是你和陛下的計謀?」翟蘭花有些不敢想像,她只記得,在她們在京城相遇的那一晚,她讓肖可可寄出去過一封信,關鍵是那封信是寄往雲山城的。
「我以為你是喜歡攝政王的,至少你為他做了近十年的鞋子不是嗎?」翟蘭花無奈地搖了搖頭,抬腳走出靈堂。
「喜歡?」林海月自嘲地笑了,喜歡是什麼?是攝政王腰上的那時有時無的吊墜,掛上是點綴,取掉也無傷大雅。
「三天了,你是如此的耳聽八方,眼觀四路,你也該回來了,可你人在哪裡?」林海月重新跪回了蒲團,她無力地癱軟在地,將頭低埋在雙膝之間,無聲地抽泣起來,靈台上,那根熊熊燃燒的白色蠟燭猛然竄高了一大截,之後靈堂又一次陷入沉寂。
林海月一直跪在靈堂中,直到外面傳來了罵罵咧咧的聲音,她這才收斂神情,一臉平靜的走出門。
「都是一幫欺軟怕硬的狗東西,你說我們請個道士都讓人欺負,這還是人嗎?他們說請的人太多了,我們家不過就是一個妾和一個庶子,沒那麼重要,讓我們湊合湊合埋了算了。」
肖可可氣得臉都扭曲了,要不是昨天大門口鬧了那麼一出被將軍給震懾住了,要不,她估計,那幫狗東西都衝進林府將她們也順帶給活埋了。
「我進宮一趟。」林海月走出院子的時候,仍然是一身黑衣,只是身上多了件鎧甲。
「這時候你去宮裡?是為了商量攝政王議親的事情?這也未免太著急了。」翟蘭花有些不解,在她看來,林海月的心裡是有趙澤蘭的,可是為什麼非得把事情做到那般田地。
「道士不用請了,國師不是道士嗎?就讓他來做法事就可以了,至於攝政王議親的事情,大姐,我沒那麼大的本事,這件事既然是從宮外傳出來的,那說明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我先去宮中,一切等回來再說。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是讓她們母子入土。」
林海月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林將軍,我們是南安王派來府內協助您辦理府中事宜的。」林海月還沒走出門,一個身著考究,體型高大,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帶著五個僕役打扮的男子出現在林府門口。
「哦!王爺倒是速度挺快的。可可,將府內的帳務交給......」林海月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就停頓了一下。
「我是長安,付長安。林將軍有事儘管吩咐小人。」男子站的端端正正,說話的語氣不卑不亢。
「可可,林府的事情就讓付管家打理,你們都下去歇息,這幾日都辛苦了。」林海月一甩衣袖準備再次抬腳出門。
「將軍,您有事外出嗎?」付長安略微挪動了一下身子,擋住了林海月的去路。
「我不外出我在這裡幹嘛?專門迎接你?」林海月沒有好氣,轉頭問道。
「小人不敢,王爺的意思是這兩天外面不太平,大都是對將軍不利的言論,王爺希望您能減少外出。」付長安微笑著彎腰給林海月行禮,說道。
「知道了,辛苦你家王爺惦記了,我有正事,等出去辦完了,我就宅在家,哪裡也不去。」林海月繼續向前邁開步子。
「林將軍,王爺說您沒必要外出就不必外出。」付長安又一次上前堵住了林海月的去路。
「把這東西給我清理乾淨,什麼玩意,這裡是林府,老子說了算,剛才給你臉了是嗎?」林海月的暴脾氣被這個高高在上的付長安給點著了,她一揮手,煩躁的對身後幾個大眼瞪小眼的女人吩咐。
「是!」整體劃一的聲音過後,南安王府派來的幾個管事的直挺挺地從林府被丟了出去。
「如果他懂事,就讓他們在林府給咱們當奴才,如果還是這副德行,直接該打打,該殺殺,我名聲都臭大街了,不在乎再背上這一兩條人命。」
對於林海月目前這種直接擺爛的態度,翟蘭花的理解是攝政王議親這件事讓她發毛了;肖可可的理解是,林海月膨脹了,她以為就一個慕容蘭能控制住攝政王那頭雄獅了;丁甜甜只是無力的攤開雙手,她覺得林海月是越發暴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