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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這都兩輩子做人了,竟然沒有嘗過愛情的苦

2024-08-31 22:31:01 作者: 明天是星期天

  「攝政王被林將軍給氣了個半死,從林府直接抬進攝政王府,然後一病不起。」

  京城裡謠言四起,而差點氣死攝政王的當事人正口裡叼一根狗尾巴草,悠閒的坐著馬車趕往城外兵營的路上。

  「你說,進了一趟京城,我成了大頭兵,你成了皇上的侍衛。海月你說我們這過的是什麼日子,要不是我們家裡糟心,我早回去了。」閆懷禮也窩在馬車裡,他和林海月背靠背坐著,望著那快速消失的在眼前的大道,他開始泛起了噁心。

  「海月,你自己坐穩了,我不想坐後面了,這樣跟倒立沒什麼區別,看的我直犯暈。」閆懷禮晃動了幾下腦袋,乾脆起身坐到了車轅上,揚起馬鞭對著馬就開始狂抽。

  「閆懷禮,我警告你,要是你把馬抽的驚到了,我讓你馱著我去軍營。」沒有了閆懷禮這個礙眼的傢伙,林海月乾脆躺在車廂里,悠閒的哼起了歌曲。

  她不知怎麼的腦子中就閃現過一幕幕和趙澤蘭在一起的畫面,特別是那床頭之吻讓她一臉的羞澀。

  「哎!太可惜了,這都兩輩子做人了,竟然沒有嘗過愛情的苦,也沒有那種魂牽夢繞的親吻,這也喪天良了,要是下次穿越,我一定穿成個男的,娶她十個、八個的,天天抱著親。」

  林海月想想現在的處境,這結局都讓原身給作賤好了,左右是個死,這刻骨銘心的愛情就更不可能了。

  首先,這要找個女的談,她也沒那個愛好;其次,這要是找個男的談,這不得讓那幫御史用唾沫給淹死,再說風險也太大。

  除非和位高權重的人談?南安王肯定不行,上輩子就是栽在那個虛偽男人手裡,不能在一個茅坑裡摔倒兩次,和皇帝談?這是造孽,那基本是原身自己帶大的,這和亂倫有什麼差別?和趙澤蘭談?貌似不錯,那體格,那唇形。

  

  「咦!」那也不行,大結局的時候她會死在趙澤蘭手中,歷史是不會改變的,這就更不行了,更何況還有蘇玉雲呢!

  「咚!」就在林海月在為自己活兩世不能好好談場戀愛遺憾時,她的腦袋重重的撞在了車廂上。

  「閆懷禮,你大爺。」林海月抱著腦袋,蜷縮在車廂中,疼的眼冒金星。

  林海月又是以高調的姿態出現在軍營前,這次引來了守衛士兵的哈哈大笑。

  「去,笑什麼笑,沒見過讓人拉車的。閆副將,這是又降職了,不當人,改當馬了?」領頭的一個士兵裝模作樣的訓斥了守衛幾句,他自己倒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凌風黑著臉走到營門口想看士兵在鬧什麼的時候,他看見了昔日的大將軍林海月頭上纏著一圈黑布,手臂被半綁在身上,坐在一輛不知道是驢車還是馬車,總之是沒有車廂只有車輪和幾根木頭的車架上,被閆懷禮左搖右晃的拉進了軍營。

  「閆公子,驢死了嗎?為什麼你要馱著將軍回來。」右前鋒韓瑞軒手提長槍從校場方向走過來,看見了正費力拉車的閆懷禮忍住笑,調侃到。

  「你才是驢,那馬跑了,我拉回來不行?」閆懷禮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得,不是驢,是馬。將軍好!」韓瑞軒說完就向用一條腿撐著胳膊半坐在馬車上的林海月行禮。

  「將軍,家裡死人了嗎?」韓瑞軒看林海月頭上纏著黑布,胳膊上也挽著黑布,趕緊上前關切的問道。

  「韓瑞軒,我們家死沒死人你不知道,但是你會不會活著走出這個大營,這件事情很難說。」林海月氣的一把撕掉頭上的布條,扯下胳膊上的布袋,麻利的跳下車。

  「以營為單位都給老子在一炷香的時間快速集合,我不管他們是在訓練,是在吃飯、是在蹲茅坑,哪怕就是正在生孩子,都給老子滾出來,校場集合,開會。」

  林海月站在軍營門口,放開嗓子,放聲大喊,整個軍營迴蕩著她那中氣十足的聲音。

  「將軍,我聽說你被停職了,你沒事了?」參將白海飛被林海月的喊聲成功的嚇出了帳外,一路小跑跑到林海月跟前,湊近了身子低頭小聲的問道。

  「你說老子有沒有資格讓你們集合?」林海月伸手在胸前摸了半天,得意的取出了兵符高高舉在空中。

  「是,將軍,馬上集合。」韓瑞軒一看見兵符就手腳麻利的行了個軍禮,連忙向士兵的營帳跑去。

  「林海月,你這會兒應該在皇宮,你可知道你私自出宮會有多大的罪,你自己找死,不要拉上兄弟們陪死。」

  凌風現在對林海月以什麼樣的方式出現在營中已經見慣不怪了,他現在比較擔心的是,他到底又要作出什麼讓人驚掉大牙的事情。

  「放心,我還不至於那麼十惡不赦,我就是想著這來京城也一個月多時間了,我們天天窩在這巴掌大的地方,訓練效果肯定是不怎麼明顯,這距離除夕還有二十來天的時間,我就制定了一個短期目標,讓手下的人多練習練習,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工欲興其事,必先利其器。」

  林海月無視凌風那黑的跟鍋底一樣的臉色,微笑著說完,抬頭就向校場方向跑去。

  校場上,齊刷刷的站滿了人,一個個臉上露出了興奮的光芒,因為根據上次的經驗,這次說不定林海月集合又會有什麼好處。

  「朱副將,我們的軍資之類的事情朝廷給我們解決了沒有?」

  「稟將軍,已經全部解決了,下面的士兵都說要親自謝謝將軍,可將軍一直不在軍營,士兵都很想念將軍。」朱三說完話偷偷的抬頭瞄了一眼台階上面的林海月正目不斜視的看向校場上站立的將士,似乎對他的話沒有多大的反應。

  林海月放眼望去,將士們較之以往神色是好了不少,果然人是鐵飯是鋼。她筆直的站在站台上,眼睛仔細地從一個個的從將士臉上掃過。

  「各位,今日集合主要是一個目的:拉練。」林海月表情嚴肅說完這兩個字後,場上的人是面面相覷。

  「長發,將這些發下去。」林海月將上台之前就拿在手裡的東西遞給旁邊因為她將他一直丟在軍營不聞不問,委屈的像是小媳婦一樣的張長發。

  張長發一看林海月竟然給他安排了差事,高興地雙手接過林海月手裡的紙張,趕忙跑到校場上一張張的發給下面正竊竊私語的將士。

  「我計劃在除夕夜來一場大比試,具體內容大家都看看,有什麼需要補充的,請大家暢所欲言,我回去再補充補充。」林海月的表情淡然,可下面看到具體內容的人都炸了鍋。

  「將軍,這也太變態了,這根本玩不成任務,這每天負重20斤跑30里路,就這一項都沒有人完成,還有這單槓、引體向上、還有荒野求生,這都是什麼?」其中一個營長拿起來磕磕巴巴的讀完,是一臉的震驚。

  「高營長,你這閱讀能力可是有了很大的進步啊!」林海月沒有說訓練項目如何,倒是對他能讀下去訓練項目感到很高興。

  「那還不是白參將的功勞,這幾天我都快要被訓練成狀元了。」被點名的高營長羞澀的摸了摸後腦勺。

  「我知道這對士兵來說有些艱難,但吃不了訓練的苦,那就得吃戰場上的苦,可有些苦我們是要用生命去吃的,難到你們願意去送死?我們只能將自己訓練成一塊鋼鐵,這樣讓敵人聞風喪膽,才能讓我們日後可能成為將士,而不是成為烈士,想成為什麼樣的人,由你們做決定。」

  林海月說完激動的將雙手攤開,給下面的將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我們要做將士,不做烈士,我們要做將士,不做烈士。」校場上高昂的喊聲響成一片。

  「將軍,這烈士是什麼?」張長發看著下面的人熱情高漲,湊近林海月的身子,偷偷詢問。

  「就是死人。」林海月倒是很直白,臉上帶著微笑看向下面的兵將,隨口就說到。

  「這次我們拉練以每個營帳為單位,訓練結束我們會來一次大比武,比武勝利的,相應的職位當場提拔,營兵提為先鋒、先鋒提為前鋒依次逐級推進,直至副將。」林海月等下面的人口號喊完後,伸出雙手示意安靜,又高調的宣布了這一振奮人心的消息。

  校場上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自古不論是士兵升遷、還是將士提拔那都是要有身份、有後台的,像朱三這樣的十幾萬人裡面出不了二三個,那都是在戰場上生生殺出來的,哪裡還能通過訓練就能得到,場上的人聽到這些都是一臉的懷疑。

  「我知道大家對我的提議有疑問,但是二十天,我們用二十天的時間進行訓練,到時候我們在這個教練場上見真招,是騾子是馬我們拉出來溜溜。同時,我保證,為了保證比試的公平性,這次訓練結束大比試我們不當裁判、不參與戰鬥。所有比試、裁判都由你們各營派出的代表擔任。」

  「參加訓練人數、參加訓練項目、最後比試項目、比試內容,我都在紙上寫的清清楚楚,請大家回去協商,我們採取自願的方式。當然,鑑於訓練過於辛苦,我們會有相應的伙食補助,我也做了補充,提前聲明,不參加拉練的伙食照舊。」

  下面的士兵都沸騰了,不要說比賽勝利,你僅僅一天三頓都有肉都夠讓人興奮的。礙於林海月和凌風他們都在,要不整個軍營能被林海月的這個安排給振翻了天。

  「將軍,你做什麼決定的時候是不是應該和我商量一下,這朝令夕改會影響將士們在士兵中的威信的。」白海飛看林海月說完話也沒有說解散,他趕緊揮了揮手讓各營將士帶士兵歸營,自己緊趕慢趕的追上了已經快要走進大帳的林海月。

  「哪來的朝令夕改?士兵不是每天都進行訓練嗎?我不過就是將訓練系統化、規範化了一下,怎麼就會影響威信了?」林海月好奇的看向有些著急上火的白海飛。

  「您前幾天還說讓認字,說要掃盲,這現在又成了拉練,特別是那個結果?如果真有人在這次比試中勝利了,那職位怎麼解決?有些人的身份可是連一個先鋒都夠不上的。」

  白海飛能不著急嗎?這要是真的弄成了,那是不是普通士兵只要努努力,就可以當官了,那些士大夫和貴族能同意?再說,他還沒有找到可以拉攏的對象,這林海月這麼一攪和,他之前的努力是不是又白費了。

  「白參將,我們白天拉練,晚上可以認字不是嗎?不要一直局限於眼前的時間,我們可以拓寬思維嗎?放心,只要壓一壓,榨一榨,時間是綽綽有餘的。」林海月意味深長的拍了拍白海飛的肩膀,轉身進入的大帳。

  「將軍,朝廷真的免了你的職?」副將朱三在等白海飛嘆了口氣離開後,他從營帳側面趕緊溜進林海月的營帳,劈頭蓋臉就開始追問。

  「是啊!有問題嗎?」林海月拿起兵器架上的長槍開始在營帳中來回比劃。

  「那是不是說會有人來接管林家軍?這不行,他們憑什麼?他們懂什麼?」朱三聽到這裡就怒了,伸手指著帳外,眼睛通紅。

  「朱三?你是仗責的不夠是不是?什麼憑什麼?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有這樣的想法?你到底怎樣才能弄明白,軍隊是皇上的軍隊,軍人是黃帝陛下的軍人,你我就是國家的機器,是為這個國家服務的,不是誰的私有品懂嗎?滾出去,想不明白就給我脫了這身皮,回家種地。」

  林海月啪的一聲將長槍隔空插入兵器架,背著手,面朝內站在帳內,不再看已經因為她這句話氣的憋紅臉的朱三。

  「滾出去,想清楚了再和老子說話。」林海月聽到腳步聲靠近,氣的轉身就罵時,眼前站的竟然是一直默不作聲的凌風。

  「將軍好大的脾氣,只是這樣對待朱副將,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你別忘了,他是跟你父親、你奶奶、你母親出生入死的人,你這樣是要寒了那些舊部的心嗎?」凌風就是看不慣林海月那目無尊長的樣子。

  「你先看我列的計劃。」林海月收斂神色,拿起桌上另外一份東西遞給臉色陰沉的凌風。

  「零零一號養成計劃?」凌風隨意拿過紙張,上面的字那叫一個龍飛鳳舞,他的表情隨著計劃的步驟逐漸的凝重。

  林海月在計劃上列舉脈絡很清晰,如何徵兵、訓練層次、職位晉升、沐休時間、軍餉多少、執行任務一一詳細列舉。

  「你讓那些兵士回家探親?」

  「為什麼不可以,我都那麼忙了,皇帝還不是不遠萬里將我召入京城。士兵一來軍營就多少年不回家,升職了也還是可以回家的。」

  「你讓他們每月休息兩天?」

  「你們都可以歇息,他們為什麼不可以?你是覺得他們是鐵打的?」

  凌風一條一條仔細研讀,他被林海月這恐怖的思想給驚呆了,他一時也拿不定主意,這份計劃涉及到的東西太複雜了,已經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副將所能駕馭的了。

  「拿回去看看,將可行的摘出來,先從我們這次帶的這批兵開始入手,慢慢來,不著急,但有一點,林家軍要訓練,概不外出,更不外借,訓練內容:保密。」林海月倒是不著急,說完就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凌風在帳中觀察了沉睡的林海月許久,這才兩天多的時間,他就能想出這麼多的辦法來整治林家軍,是之前想好的,還是他臨時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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