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開口就是一個億
2024-08-28 19:51:47
作者: 奇妙妙
「五百萬,離開我兒子!」
一張黑金銀行卡被甩在了桌上,貴婦紅色的指甲油鮮亮耀眼。
「啞巴了還是聾了?聽不到我講話?」
一根冰涼的手指戳在白卿腦門上,她霎時睜開了雙眼。
前一秒執行殺手任務,剛終結了一個商業大佬的命,再睜眼竟被人戳了腦門。
她眼中不悅,眉頭皺起,「你是哪根蔥,敢指著我白卿腦袋講話。」
面前貴婦怒目圓睜,瞳孔中卻多了幾分驚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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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白卿繼續講話,腦中突覺陣痛,無數片段記憶湧入靈魂。
停頓片刻,她眼中精光一閃,算是弄明白了怎麼回事。
她死了,但又活了,魂穿到這具同名同姓的身體上。
目光望向桌上存在感極強的銀行卡,她眼中不悲不喜。
緩緩抬手雙指夾起銀行卡,在貴婦不屑的眼神中,砸在了她臉上。
「你什麼意思?!不要是嗎,就非要纏著我那千億富豪的總裁兒子?」
貴婦橫眉倒豎,『砰』一下瞬間站了起來。
她以為白卿接下來又要裝柔弱,說什麼愛的是湯臣的人是湯臣的心,唯獨不在乎他的錢。
白卿笑了,緩緩勾起唇角眼中皎潔,「區區五百萬就想讓我離開你身價千億的兒子?」
這句話剛落下,站在包廂外偷聽的冰山男人就冷了臉,他拳頭握起眉眼深沉,似乎胸口積攢著怒氣。
「你……那你想怎樣。」
白卿意料之外的反應把貴婦給整不會了。
她憤怒的情緒戛然而止,一瞬間胸口像塞了一把棉花。
白卿還是微笑著,眼中泛著玩弄。
她對著貴婦緩緩伸出一根手指,然後輕輕搖了搖,最後還對著嘴唇吹了口氣。
「一千萬?」貴婦快速問出聲,臉上卻明顯像鬆了口氣。
這次可終於願意收錢了,裝什麼假清高,裝什麼白蓮花,不還是嫌棄錢不夠多?
她不屑的搖搖頭,就這種女人怎麼能跟她寶貝乾女兒比,竟敢舔著臉攀上湯臣。
「一個億。」
白卿燦爛的笑著,嘴角咧開的越來越大,露出一口白糯的牙。
繼續從包里掏銀行卡的貴婦卻愣住了,抬起頭不可置信盯著白卿,似乎也被她口氣驚到了。
「砰!」
下一秒包廂門被人踹開,自帶王霸氣場的湯臣怒氣沖沖走了進來。
「白卿,你果真是這種女人!」
他伸手扯過她的手腕緊緊握著,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盛滿了火氣。
「白卿姐姐~你……你當真是為了湯臣哥哥的錢,才靠近他的麼?」
門外又走進來一個白裙子女孩,她臉色白里泛紅還透著青,走路一搖三晃,像極了現代版林黛玉。
「哎呦我的寶貝乾女兒,你怎麼也來了?」
貴婦看到女孩連忙站起上前扶住,看著女孩泫然若泣的雙眸心疼的不得了。
「說!你當真是只為了錢?」
男人還緊握著白卿手腕,她白皙的手臂都被捏的變了形。
「不然呢?還能是為了你的臉,或者是活?」她目光順著他寬闊胸膛,落在了腿間某處,目光透著嘲諷。
說完大力甩開男人,她抬頭直視他如同染了星光的眼睛,那般深邃好看,可此時裡面只剩失望和怒火。
「支票還是現金?」
白卿繼續看向貴婦,似是不耐催促。
「好,很好,白卿你很好!」
湯臣咬著牙,俊朗的臉龐上怒火被理智壓制。
他隨手從口袋掏出一張卡,扔在了地上。
白卿無所謂挑挑眉,彎腰撿起銀行卡,吹著愉快的口哨離開了。
路過門口范惜瑤身邊時,她肩膀一偏,眉眼一瞥,大力一撞。
那柔弱白蓮花就倒在了地上。
「瑤兒!」
「乾女兒!」
身後兩道焦急關切的聲音,被她隔絕在了門內。
白卿一瞬間從卑微女舔狗,化身億萬女富翁,從豪華餐廳走出去後她都一路帶風。
上輩子臥薪嘗膽無數次死裡逃生,才拿幾個錢,這下甩個男人就能分分鐘獲億,多麼幸福的人生!
戴上墨鏡抬頭挺胸,當即就買了飛往國外的機票。
……
白卿雙手環胸坐在飛機上,雙眼望著窗外時,她才捋了捋腦子裡的記憶。
原主也叫白卿,是個貧困戶高材生。
畢業後為承擔養父重病醫療費用,成為了上城市首富湯臣的契約女友。
湯臣如同他的名字,生來就捧著金鑰匙,輕易擁有別人努力一輩子也沒有的成就。
剛才那個貴婦名叫攀金枝,是湯臣的繼母,借用手段上位,擺不脫暴發戶氣質。
而那個柔弱現代版林黛玉范惜瑤,是攀金枝的乾女兒,從小暗戀男主,也算青梅竹馬。
攀金枝一直想要攀高枝,所以心中打定主意讓范惜瑤當上湯臣的豪門太太。
原主身份被發現後,攀金枝直接兩次三番讓她離開湯臣。
但她卻愛上了他,視金錢如糞土,對攀金枝開出的高價無動於衷,心甘情願當他湯臣的舔狗。
攀金枝幾次三番無果,於是暗戳戳弄死了原主養父,原主失去唯一親人,還因此得了重度抑鬱症。
剛才面對攀金枝的威脅,原主抑鬱症發作引發心梗猝死,這才有了現在的白卿。
她目光望著窗外一望無際蔚藍的天,心中無限鄙夷這樣的人生,決定拿著巨款去國外瀟灑幾年。
落地M國最繁華城市,精通八國語言的白卿遊刃有餘。
剛瀟灑沒幾天後,卻發現自己懷孕了,是湯臣的種!
*
七年後,國際機場。
湯臣剛下飛機就引來一陣騷動,無數閃光燈手機懟著他俊臉狂拍,還引得無數女人尖叫。
幾十個黑衣保鏢瞬間拉開氣場,直接隔絕路人,守護湯臣走出機場坐上限量版豪華小車。
男人墨鏡下的俊臉稜角分明,冷硬的下巴線條繃緊,性感薄唇輕抿。
「那個女人,有消息了?」
車內氛圍冰冷,他聲音卻悅耳好聽,夾雜三分不屑四分涼薄一分無奈。
「回少爺,還沒有。」
坐在副駕的助理梳著一絲不苟的油頭,呆板的方臉上架著一副厚重黑框眼鏡。
聽到答覆的湯臣,嘴唇再次緊抿,車內瞬間如同冰窖,驟降至零下五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