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朕得出宮去找她
2024-08-28 13:18:48
作者: 林魚魚兒
深秋的風寂寥了一些,樹葉凋零的枯枝,這在宮裡顯得更加的孤獨,蕭也批完一個摺子,叫來了沉風:「有沒有皇后的消息?」
沉風跪倒在地,抱拳道:「屬下無能,已經派多名暗衛出去尋找,並未找到皇后娘娘的下落!」
蕭也知道,這也不能怪他,估計蘇婉婉也很愉快地融入到了京城的市井生活之中。
可若久久不歸,這宮裡也兜不住,更何況他也實在是想念蘇婉婉。
尤其是離去之前產生了這麼多的誤會,到現在都還沒有解釋清楚!
他定了定心神,轉頭看向了郭公公。
「你傳令下去,休朝幾日。」
「皇上要出宮?」郭公公明白了他的意圖,驚訝地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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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外朕始終不能放心。」蕭也嘆氣:「更何況朝廷不正之風盛行,趁此機會,朕正好可以微服私巡,整頓朝綱!」
郭公公見其打定主意,也沒再勸。
唉喲,他真是作了孽了,所以才跟了這兩口子,一個個的把他折騰的不行,這幾天又要提心弔膽了,不僅要面對朝臣,還要面對後宮的那些嬪妃!
第二天一早,蕭也就出宮了。
前腳剛走,蘇芸兒就來找蕭也了。
這幾天蘇婉婉不在,她如魚得水,無所不用其極。
郭公公最是不屑這種女子,輕哼了一聲:「皇上不想見人,您請回吧。」
蘇芸兒咬了咬牙,沉聲說道:「郭公公,別是你托大,不願意為小女進去通報,若是今天見著皇上,我是少不了又要在皇上面前說幾句了。」
郭公公淡淡的笑了一聲:「二小姐您願意怎麼說都成,只是現在,咱家真的不能放您進去!」
「你……」蘇芸兒還沒有吃過這樣的鱉,氣急不已。
郭公公昂首挺胸,不屑一顧。
饒是這樣,蘇芸兒也不敢將其得罪的太狠,自己無趣地離開了這裡。
「元喜,這個好看啊!」蘇婉婉還是第一次到這條街上來逛,各種各樣的商品,琳琅滿目,應接不暇。
「公子塗這個更顯得氣色紅潤!」元喜立刻誇讚道。
蘇婉婉挑的是眼花繚亂,古代的這些化妝品雖然一樣是簡單了一些,但是勝在天然健康啊!
說來她以前也研究過這玩意,雖然是建立在現代的化學基礎上,但也未必不能複製成功!
都說女人的錢最好賺,有機會她倒要試一試這古代女人的錢好不好賺。
正看著的時候,遲蔚忽然把香盒從她的手中奪了過去,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難不成蘇公子是有意中人了,想要買一些胭脂水粉送給意中人?」
「算是吧。」蘇婉婉說的很自戀,反正她挺喜歡自己的,也算是自己的意中人啦,就當是送給自己的禮物,多好啊!
遲蔚瞭然點頭,卻主動上了手:「這一看用的就是天山的胭脂蟲,顏色極正也極好。」
「沒看出來,你還挺懂的!」蘇婉婉多看了他兩眼。
她不知怎麼的,腦海中忽然想起了蕭也,她想起以前,蕭也分不清楚口紅號,但是他也挺用心的,每一次給自己買禮物都會做攻略,都會觀察拉平常喜歡用什麼顏色!
這樣一來還能保持神秘感,又不會顯得不用心!
玩的真開心,怎麼想起那個蕭狗子了,現在估計還在宮裡左擁右抱,不亦樂乎呢吧。
這種封建社會最受益的就是男人了!
遲蔚笑的淡然:「我從小見胭脂蟲的緣故,對它的顏色都很熟悉了。」
蘇婉婉正想趁機多了解一下,多挖掘一下他背後的事情時,不遠處的街道上,卻忽然傳來了吵吵嚷嚷的聲音!
「你再跑啊!」凶神惡煞的聲音,聽著就很欠扁。
蘇婉婉愛看熱鬧的屬性立刻激發,跑到能看得見的位置,看起了好戲。
一個女子被追的摔倒在地,眼淚汪汪:「晁公子,您就饒了我吧,奴婢已經許了人,明年期滿就要嫁人了!」
首當其衝的惡奴身後走出來了一個搖著扇子,故作風雅的年輕男子,只不過看他的面相也實在是刻薄。
「小荷,跟了本公子有什麼不好啊?還出逃?你知不知道你契約在身,還做此事,是想找死嗎?」
他最後兩個字重音壓的極低,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
小荷哭的厲害:「公子,饒了奴婢吧,您已經娶了二十房姨太太了,多奴婢一個不多,少奴婢一個不少。」
「我去,這女人多的直逼皇上啊。」蘇婉婉嘖嘖感慨。
有了這麼多女人,還要逼迫人家小姑娘!
這小女子不慕權貴也挺不錯的。
晁恆之臉上掛滿了冷酷殘忍的笑意:「我就少你一個,小美人兒,你現在還是我晁家的人,趕緊跟我回去吧。」
周圍幾個圍觀群眾看到這一種情況,紛紛壓低了聲音,竊竊私語。
「這晁家公子又在欺負人了。」
「從前好像當街打死了一個婢女,直接用二十兩紋銀了了此事,真是人命比草輕賤呢。」
蘇婉婉聽得滿肚子冒火,當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這樣行事,而且小荷都快要被拖走了,等待著她的或許是深淵!
她正準備出去見義勇為的時候,一道人影卻比他搶先了一步,從對面的人群中出來。
她定睛一看,心中驚訝,那不是蕭狗子嗎?他怎麼會在這裡難,不成是看見自己出宮了,所以來找自己的嗎?真是狹路相逢啊!
蘇婉婉看他就應該在這個時候好好的留在宮中,正好沒有她礙事了。
蕭也出來後,正義凌然,說了許多道理,要求晁恆之放了小荷。
晁恆之哈哈一笑,目光冰冷,語氣輕挑:「你算是什麼東西?敢在這裡指手畫腳,我告訴你,今天這個姑娘我非帶走不可你管不著!」
蕭也臉色微變:「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個姑娘賣的並不是死契,只是需要在你家做工幾年而已。」
晁恆之異常狂妄:「國法算個什麼東西?在我面前,屁都不是。」
「我告訴你,在京城裡老子就是王法,你是哪來的狗敢在這裡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