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新的線索
2024-08-28 09:36:37
作者: 育在雕琢
雖然她的言語間有激將法的意味,但是不管是什麼,我都是要看的。
壓根就不想讓爺爺參與其中,能瞞多久就多久,最好等著我把父母完完整整的送到他身邊再告訴他。
不過當我打開文件後,發現裡面就只有一張紙,紙上面寫著一些話,娟秀小字一看就出自女子之手。
和之前照片後面,還有在崑崙山山洞裡留紙條的字跡不一樣。
「如果你打開看了,那麼恭喜你,有了跟我合作的預備資格。除了布得蘭要我轉告你的話,其他的不要和任何人說! 」
本章節來源於𝑏𝑎𝑛𝑥𝑖𝑎𝑏𝑎.𝑐𝑜𝑚
落款她還寫了自己的大名:陳婉婷。
她好像對這個名字很看重。
紙上只有這些,除此之外並不其他。
她到底是什麼目的,真如她所說的自己跟布得蘭不是一夥的?
還是這根本就是演的一齣戲,想要迷惑我?
現在下結論,還太早,想要確定答案,需要繼續觀望,看後續的行動。
紙我看完就燒了,沒有留著。
布得蘭沒有了線索,但我其實並不是一無所獲,只是艾山的事情還沒處理好,沒有時間好好盤算。
一看時間,已經很晚了,趕緊梳理了一下情緒,儘快入睡。
越是這個時候,我越要沉得住氣,不能自亂了陣腳。
第二天一早,被敲門聲吵醒,很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
「再讓我睡一會,實在是太困了! 」我說了一句,轉過頭想要繼續睡。
「小白,艾山走了! 」田雯說道。
「啊? 」
聽到這個消息,我激靈一下坐了起來,快速的穿上衣服下床,打開了屋門。
「走了,是回沙漠了,還是? 」我問道。
「這是他給你留的,他沒有回沙漠,去簽協議了。臨走的時候還給我們做了一桌子菜,聽酒店的人說是他自己下廚做的。 」
我接過了田雯手中的紙,上面是艾山給我留下的信:
白嚴,我知道你的擔心,也明白實驗體的意義。但是如果不把病治好,我想做的事是無法辦到的,一年也好,十年也罷,只要人沒死,就總有出頭之日,祝我好運,也祝你好運!
我拿出電話,給趙教授撥了過去,響了幾聲接通了。
「小白,我正要給你打過去。艾山在我這,馬上籤協議了,你要過來嗎? 」
我猶豫了一下,回應道:「不過去了,等我買個手機送去,方便的時候電話溝通就行了。 」
「不用你買,這什麼都不缺,到時候都配備好了我告訴你。 」
「那就麻煩您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
「跟我客氣!」
艾山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我說出了接下來的計劃。
「布得蘭既然以真面目示人,他肯定是有所倚仗,不怕我們查。但還是要仔細調查一下,看看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為何要打昆吾劍的主意。」我說道。
「估計和倒賣古董文物有關係,他的資本積累速度很快。可惜咱們只能暗地裡調查,很多人脈關係都不能用。他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才有恃無恐。」
田雯說的沒錯,包括我父母在內,那可是幾十人的性命,不可能不管不顧。
而且如果阿香說的是真的,他們被成功進行了絕對催眠,想要喚醒以前的記憶,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跟改造了一個人差不多。
「從布得蘭著手,應該不會有太大的收穫。不過我在沙漠的那個洞裡,撿到了一個筆記本,是湖裡飄著的一具屍體身上的。他是一個盜墓賊,而且還是祖傳的,很有手段,下過不少墓,唯一一次失手,就是在沙漠裡,把命搭上了。他們也是去找昆吾劍的。 」我說道。
「筆記本還有嗎?那個人叫什麼名,你真沉的住氣,現在才說! 」田雯面露驚喜。
「這不才有時間嗎。筆記本雖然沒有了,但是裡面的內容我看了一些,其中他提到了一個人,叫谷山。這個人和他是一夥的,因為他的背叛,導致了那人的死亡。這是一條線索。還有一點,我記住了他的長相,很有辨識度的一個人,找個專業的給畫出來,然後進行全網人臉識別,說不定就能找出這個人。這兩點雖然都不算直接的線索,但是如果深入調查一下,說不定會有意外的發現。」
「人臉識別,這個交給我吧,我有個認識的朋友,他可以幫忙,人靠譜,知根知底,比較安全。谷姓不算是大姓,但是估計叫這個名字的,全國也有不少,而且沒有長相,年齡,地址,調查起來難度不小。」松梓說道。
「畫像的話,我來畫吧,多調整調整,應該問題不大。」
田雯會畫畫,這個我是知道的,如果不學考古,她現在最有可能已經是一名畫家了。
我們人雖然不多,但是各有所長,商量後馬上行動。
用了半天時間,把人臉畫了出來。
「好了,就是這樣,非常像!松梓,把你那朋友接過來,還是我們過去找他?」我有心結交,多個朋友多條路。
「我去找他吧,你們等消息就好,他這人比較怪,有交際恐懼症,成天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電腦就是他的唯一戀愛對象。」
「這樣啊,那你路上小心。」
松梓年齡比我大,是個老江湖,他辦事,我放心。
他人走後,我們也沒閒著,開始收集關於布得蘭的信息。
這樣一個成功的外國企業家,大善人,網上關於他的信息,多如牛毛。
不查不知道,光是五年間他的捐款總額,就接近十個億,絕大多數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這更讓我堅信,他找昆吾劍,絕對不是覬覦劍本身那麼簡單,這其中必然隱藏著什麼更大的誘惑。
「田雯,卡扎,我問你們倆一個問題,如果一個人有錢,有權,有地位,他還缺什麼,或者說,他最怕什麼?」
卡扎想了想,說道:「他缺少可以真誠對待他的人,不是因為他擁有的這些外在的東西。」
田雯點頭道:「我和卡扎想的一樣,不過要說最怕什麼,我覺得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