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不久前的往事
2024-08-28 01:58:10
作者: 螽鳴
多重武器的組合應用,機動規避的同時靈活進攻,貼近對手然後一擊致命。
剎那不是不勇猛,只是戰鬥風格更偏向高效而精準,如同一名歷戰已久的劍客。
史蒂夫駕駛的Exia純度不夠,娜塔莎駕駛的Kyris也不對味。
娜塔莎則的戰鬥方式兇狠而詭秘,主天使的高機動性被她運用的非常到位,以高機動的性能誘導對手冒進,之後進行兇狠的反擊,可以說,不愧是傳說中的黑寡婦。
但是娜塔莎根本就是把主天使當戰鬥機開,幾乎沒怎麼用人形態戰鬥。
本章節來源於𝐛𝐚𝐧𝐱𝐢𝐚𝐛𝐚.𝐜𝐨𝐦
你不能說她不夠優秀,只是戰鬥方式不夠靈活,照比人家「思考與反射」的結合,真正的超兵還差得遠呢。
然而就他們兩位的表現也算是不錯了,巴基這貨,根本就是一個無情的移動炮台。
他真就只是不斷拉開距離,然後用粒子狙擊步槍進行攻擊。
他的槍法很好,自己在高速移動中,打移動靶的命中率都能在90%左右,而且看著還有點漫不經心似的。
相比洛克昂,巴基缺少的是對戰機的把握,和對整個戰場的把控力。
這三個人之間,幾乎沒什麼配合,最多巴基會偶爾支援一下陷入重圍的史蒂夫。
他們兩個老戰友了,這種默契還是有的。
肖恩越打越鬱悶,他本人也不是變革者,德天使在他手裡就是個重火力炮台,已經有過不少次模擬經驗的他反而是四個人里表現最差的,不僅擊殺數最少,甚至有幾次差點擊中隊友。
隨著戰鬥波次越來越多,敵人的數量越來越多,攻擊也越來越密集,四人被分割包圍,陷入苦戰。
巴基率先退場,他本身就沒什麼幹勁兒,隨便掙扎了一下就閉眼等死了。
肖恩甚至感覺他最後眼睜睜地看著扎古的動力斧劈下來時,都有種解脫的感覺。
第二名退場的是娜塔莎,她的機動性被限制之後,很快就被一群綠色的獨眼猛男近身砍爆。
然後是美隊,沒了盾牌,緊靠兩把劍攻擊的他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肖恩靠著德天使皮糙肉厚,高火力的性能撐到了最後,在圍觀的三人驚訝的目光中變身成了雙靈天使,最後還秀了一把。
「最終成績,成功擊退7次進攻,羅傑斯先生擊殺數38;羅曼諾夫小姐擊殺數22;巴恩斯先生擊殺數19;布萊克博士擊殺數13。」
雅典娜用清脆悅耳的聲音報出了最終成績,史蒂夫和娜塔莎好像玩得都挺盡興,這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畫質超強的VR射擊遊戲。
巴恩斯的表情卻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巴基,怎麼了,要不要緩緩我這台機體,體驗一下衝鋒陷陣的感覺。」史蒂夫熱情地邀請著。
「我有些累了。」
史蒂夫的笑容僵住,但很快又說道:「博士,對不起,我能不能先送巴基回醫療區。」
肖恩的性質也不是很高,「嗯,行,沒事兒,去吧。」
娜塔莎不知道巴基被洗腦之後都做了什麼,但她能明白那種為了完成任務,雙手沾滿無辜者鮮血的感覺。
她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見走到門口的巴基突然搶過一把警衛隨身攜帶的手槍,毫不猶豫地就對著自己的腦袋扣動了扳機。
這一下誰都沒想到,史蒂夫反應最快,他一把按住巴基的槍口,跟稍遲半步反應過來的警衛合力把巴基按住了。
「巴基,你瘋了!你這是做什麼?」
「放開我,我要結束這一切!」
還好天人組織所有的警衛配槍都帶有生物識別功能,巴基沒能通過指紋驗證,子彈也並沒有被擊發。
「巴基!你這又是何必呢!」
巴基的四肢畢竟是機械義體,血肉之軀的史蒂夫和警衛完全摁不住他,眼看巴基就要掙脫開,雅典娜的瞳孔突然閃爍起耀眼的金光,數據流在她眼中流動,卻是她接管了巴基四肢的控制權限。
這一下,巴基的掙扎就停了下來,但他卻發出了受傷野獸般痛苦的嚎叫,不停用頭撞地板。
娜塔莎走上前,跟史蒂夫一起將巴基扶了起來。
紅房子的訓練也是毫無人性可言的,但那是溫水煮青蛙一般的循序漸進,在訓練和改造的過程中,娜塔莎的接受力也變強了。
而巴基的記憶是突然恢復的,突然變成了這個鬼樣子,一時半會兒肯定是接受不了的。
肖恩摘下眼鏡,走到了巴基和史蒂夫的身旁,「巴恩斯,能聽我講個故事麼?」
——
天人組織的總部很大,裡面的設施也是應有盡有,什麼酒吧、射擊場、健身房、游泳池,甚至連電影院都有。
肖恩一行人來到酒吧,雅典娜又臨時充當了酒保,給人眾人一人送了一杯酒過來。
肖恩端著一杯乾馬提尼,抿了一小口。
在卡座的對面,史蒂夫、巴基和娜塔莎各自端了一杯酒,等待著肖恩的發言。
「娜塔莎,你查過我的資料,應該知道,我的父親是一名越戰老兵。」
「是的,喬尼·布萊克,巨神公司的董事長,我的確調查過,我還知道,你的童年似乎不太美好。」
「不能說不太美好,只能說如同地獄。」
肖恩笑道:「我父親是個酒鬼,小時候,我很少見到他清醒的樣子。
每當他喝醉了,就會變得非常暴躁,一點小事不順心,就會在家裡摔摔打打,有時候摔家具,有時候摔媽媽,有時候摔我。」
沒人被肖恩的冷笑話逗笑,大家的面色都很凝重。
「我真的很討厭他,甚至恨他。
那時候我的腦子想的只有一件事,離家出走,我要準備好足夠的物資,規劃好路線,帶著媽媽逃離這個家,逃離那個男人。
可我沒想到,我媽比我果斷多了,在我8歲的那年,她說要出去買菜,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我父親醉得像頭豬一樣,他甚至不知道母親已經離開了。
我等到半夜,以為母親出了事,直接跑去警局報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