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托尼的轉變

  托尼的情緒很低落，紐約接頭的戰場回來之後，他就又把自己關進了實驗室。

  沒有恐怖分子給他練手，奧巴代·斯坦尼也被肖恩提前解決，托尼的初次戰鬥，對手就是九頭蛇訓練的改造戰士。

  原本的劇情中，要在復仇者內戰才會出現的他們，全都和巴基一樣，四肢都被摘除，換上了稻草人義體，九頭蛇的科研人員還對其進行了一定的改造讓，讓他們的輸出功率變高，同時使用者承受的身體負擔也會變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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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頭蛇的那群科學家是沒有什麼良心可言的，所以他們造出來的東西威力格外強大，托尼這次失敗的很慘，如果不是那群九頭蛇的改造戰士，主動放棄了進攻，他今天很有可能就死在那裡了。

  戰甲需要加強。

  實驗室的大門突然打開，一個身材曼妙的身影走了進來。

  托尼沒有回頭，他也知道這個人是誰。

  他已經謝絕了所有的見客，在這個時間還能進入實驗室的，除了他自己就那個他最信任的女人，佩普·波茨。

  「你已經一整天都沒吃飯了，我給你帶了漢堡，還有可樂。」

  「謝謝，先放在那裡吧。」

  托尼還是沒有回頭，他現在沒有任何食慾，他的眼中只有新戰甲的設計圖。

  「有時候我在想，你們這些搞科研的理工男是不是都這個德行，」佩普無奈地笑笑，「肖恩也是這個樣子，一旦埋頭專注於研究，他就什麼都顧不上了，我記得有一次他甚至把自己給餓暈過去了，當時真是把我給嚇壞了。」

  托尼正在工作的時候停了下來。

  「我得承認，他是個值得敬佩的科學家，他很有天分，也很努力。」

  「托尼，有的時候你應該學會把你的自負放下來，你不必非要用這種辦法來證明自己，自從你停止了武器的銷售業務之後，倉庫里堆著的無人機和阿凡達機甲都在等待著報廢，你為什麼要以身犯險呢？」

  「之前曾經有人問過我同樣的問題，她問我為什麼要把自己塞進一駕阿凡達機甲里，我告訴她，這並不是肖恩那個傢伙的發明，這是我的發明，我自己的武器，只有我親自駕駛，親自使用這台武器的時候，我才能確定，這台武器是被用在它應該被用在的地方。

  我並不是為了證明自己比他強，我不需要證明什麼，我的確比他強。」

  「但是你今天沒能把他救回來，你失敗了。」

  托尼很想說，這其實是因為肖恩自己放棄了。

  他選擇了跟那幫身份不明的傢伙離開，就像當初選擇了去神盾局一樣。

  但托尼的驕傲，不允許他為自己的失敗找藉口。

  失敗就是失敗。

  托尼重新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戰甲的設計圖紙上，人類的反應速度跟不上那些義體改造戰士，也許通過長時間的訓練，托尼你可以變得像羅德那樣，成為一名優秀的駕駛員。

  但是，這需要時間。

  賈維斯的運算速度可以跟得上那些動作，但如果把戰鬥全部都交給賈維斯來託管的話，那麼這件武器，包括托尼自己的身體，到底是賈維斯在使用還是自己在使用？

  沉思了良久，托尼面前的設計圖沒有任何改變，因為他不知道從何下手。

  「托尼，你已經不是個孩子了，有時候我覺得你應該思考一下，自己真正在乎的，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托尼拿起了佩普放下的漢堡和可樂，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示意自己很聽話，是個乖寶寶。

  「另外，我在整理肖恩的的個人物品時，發現了這個。」

  說完，佩普轉身離開了實驗室啊。

  那是一個U盤，上面寫著給托尼·斯塔克。

  你將它插到了電腦上，裡面只有一個視頻。

  可以看到，這是肖恩在實驗室裡面用手機錄的。

  「托尼當你看到這一段視頻的時候，我應該已經不在了。

  哈哈哈哈，先別忙著感傷，我說的不在了，意思是我大概不在斯塔克工業就職了。

  是的，我早就想過可能會有這麼一天。

  托尼，雖然我其實並不是很喜歡你，但我不得不承認，我的心裡，我已經把你當做了我的朋友。

  你這個傢伙有時候就是太自負，總覺得自己什麼都能搞定。

  托尼你得知道，人類是群居動物。你要更加信任自己的夥伴。

  你完全可以試著去依賴他們，而不是什麼都自己扛著。

  也許你會覺得自己扛著是為了他們好，但這就是一種傲慢。

  你要讓他們自己做出選擇，而不是直接替他們做出選擇。

  你希望你的夥伴相信你，那麼也請你相信你的夥伴，還有你自己的眼光。

  既然是你自己選擇的朋友，他們怎麼可能會讓你失望呢？」

  視頻播放結束了。

  「賈維斯。」

  「在的先生。」

  「將阿凡達機甲和蜂巢無人機的設計資料調出來。」

  因為肖恩的幾句話，托尼的鋼鐵俠戰衣提前走向了血邊戰甲的研發方向。

  人甲合一，才是鋼鐵俠的終極形態。

  武器是使用者意志的延伸，武器本身的強大和使用者的掌控力需要完美地平衡，才能讓其發揮出原有的威力。

  托尼現在正在做的事情，就是提升自己的掌控力。

  他要將鋼鐵俠戰甲和阿凡達機甲的操控系統融合，並且，戰甲的每一個模塊，都將被設計成了一個獨立的無人機，由托尼本人的意志直接操控。

  托尼將成為真正的「鐵人（Iron-man）」。

  ——

  太陽照常升起。

  外面的世界已經反了天，一個重磅新聞點燃了紐約市民，乃至全世界老百姓的吃瓜之心。

  尼克局長居然是九頭蛇的間諜，美隊在60年前已經成為了九頭蛇的走狗。

  一時間，史蒂夫的名字一下子從米國隊長變成了九頭蛇隊長。

  不少以美隊為童年偶像的老兵們匯集在華府的廣場和大街上，展開抗議遊行，要求徹查此案，並公布細節。

  重新成為神盾局局長的亞歷山大看似已經掌控了全局，實則慌得一批。

  安理會的高層並不信任他，並且已經隱隱將他是為了重大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