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沒有更大的榮譽（2）

  格哈德終於設法打開了鐵鏈。「這是一次救援。我帶你去見你父親。以後你會感謝我的。」

  「很久以後，」傑羅姆強調。「時間不在我們這一邊。」

  「什麼——我叔叔和哥哥?」伊森瓦爾德問道。

  「沒時間了，」傑羅姆催促道。「我們現在就得行動!」

  「我哪兒也不去，」伊森瓦爾德用緩慢而穩定的聲音宣布，「除非他們也來了。」

  格哈德的眼睛在另外兩個人之間掃視。「這不是計劃的一部分，」他喃喃地說。

  「你寧願死在這裡嗎?」傑羅姆幾乎對他大喊大叫。

  「是的，」伊森瓦爾德挑釁地說。

  「不如我把你們打倒，像他們一樣，」傑羅姆向失去知覺的老鷹隊做了個手勢，威脅說。「我要把你扔到馬車上，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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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們找到我父親，我會告訴他你丟下他的兒子和兄弟等死，」伊森瓦爾德反駁道。

  「我們該怎麼辦?」王子困惑地問，盯著傑羅姆。

  「帶我去吧，」鷹發誓。「現在打退堂鼓太晚了。好啊!脫掉這些人的外衣。我們還需要兩種偽裝。」他命令其他人，然後拿著鑰匙匆匆離開了。他站在警衛室里，盯著通向其他走廊的許多扇門。他罵了一句粗話，挑了一扇門，打開門，從每個牢房旁邊走過，問犯人的名字。

  「你不知道?」伊薩爾首領的首領烏爾弗里克嘲笑他。

  「你可以留下來腐爛，」傑羅姆吐了一口唾沫，繼續下一個。「你是誰?」

  「厄努夫，我是伊薩爾的伊森哈特首領。」

  「我不需要完整的故事。你呢?」

  「伊薩恩的主教。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今天是你的幸運日，」傑羅姆告訴他，迅速打開門。「你要回家了。」

  歐蒙德不相信地皺起了眉頭。「這是什麼?」

  「你還以為人們從死裡逃生會更感激呢。」鷹喃喃地說著，解開了鎖鏈。「去警衛室，穿上桌子上的制服。快點!」

  當歐蒙德按照指示去做時，傑羅姆繼續沿著其他走廊尋找。這一次，他沒有罵人，只是匆匆瞥了一眼裡面的囚犯。

  經過兩次錯誤的搜尋，他至少找到了他的獵物。「艾塞斯坦，你來了。」傑羅姆照辦了，不一會兒就把那個被鎖住的人解救了出來。

  艾塞斯坦伸開雙臂。「我被釋放了?」

  「終於有人能理解了。傑羅姆吩咐說:「跟我來。」他們回到警衛室，發現格哈德、伊森瓦爾德和歐蒙德在那裡，後兩人穿著霍克式的外套。伊森瓦爾德把第三件衣服扔給他叔叔，他叔叔迅速穿上。「戴上頭盔，」傑羅姆告訴他們。「如果我認得艾塞斯坦的臉，城堡里的其他人也一定認得。」

  以撒的人很快照辦了。「我們的敵人怎麼辦?」艾塞斯坦問。「難道我們不也救他們嗎?」

  「該死的海爾，不!」傑羅姆喊道，鎖上了走廊的各門。「我們現在就走!」

  「我同意。」伊森瓦爾德冷冷地說。「你——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但是父親的螞蟻——應該留在這裡。」他的哥哥和叔叔驚訝地盯著伊森瓦爾德，但都沒有表示反對。

  「帶路，」艾塞斯坦對傑羅姆說。

  現在，四隻鷹和一個王子飛速穿過了學城。在場邊，他們幾乎沒有遇到任何敵人。一旦他們到達堡壘的鳳凰社一側，交通就增加了;除了偶爾出現的騎士團士兵外，還有書記官、僕人和其他受僱為騎士團服務的人，他們照常履行職責。如果他們中有人對格哈德的出現感到奇怪，或者為什麼他被四名老鷹護送，其中只有三人戴著頭盔，沒有人認為有必要問。這一小群人毫無困難地來到了北邊的院子。

  它的南部和阿恩斯威格對面擠滿了觀看布蘭德最後一次行軍的人，阻止了任何通過這條路線快速穿越城市的企圖。相比之下，北面的騎士團庭院相對空曠。不尋常的是，一輛帶有哈德林家族標誌的馬車停在那裡，車上坐滿了馬，卻沒有車夫。這引起了一些過路人的驚訝，因為貴族的馬車一般都被限制在南邊。然而，和以前一樣，沒有人質疑王子的行為。

  「所有人都進去。」傑羅姆命令道。「看在上帝的份上，戴上頭盔，把臉藏起來!」

  另外四個人照辦了，飛快地上了馬車。傑羅姆爬上駕駛座，抓住韁繩，策馬前進。

  從騎士團庭院到北門的道路很短，可以讓堡壘迅速加固城牆。不久，馬車駛近伍爾蓋特。裡面坐著三隻鷹和一個王子;各種消息透露出他們的焦慮。艾塞斯坦的腿不安分，歐蒙德把指甲扎進他的皮膚里，格哈德張著嘴坐在那裡，喘著粗氣。只有伊森瓦爾德似乎完全控制住了自己，顯得很平靜。

  最後，這都不重要了;守在門口的騎士團士兵認為沒有理由向馬車打招呼，也沒有理由以任何方式質疑它。他們只是清理出通道，讓它通過。格哈德和傑羅姆出現在地牢里一小時後，他們就逃出了米丹哈爾。

  當馬車向北方的Silfrisarn加速前進時，Berimund正在神廟廣場上戰鬥。鷹隊曾試圖跟著布蘭德進入人群，但他們立刻就看不見他了，在人群中搜索是不可能的;局勢已發展成一片混亂。老鷹隊唯一要做的就是打敗國王山的隊長。

  鷹族在戰鬥中沒有他那樣的勇猛，但他們數量眾多，而且貝里蒙德只使用斧頭柄的鈍端或頭部的平側。當他打倒某人時，對方就會站起來，這樣他就不可避免地會輸;他唯一的收穫是贏得了時間。

  最後，一隻鷹用長矛刺穿了貝里蒙德的腳，領主嚎叫一聲，失去了平衡。立刻，鷹群撲向他，把他擊倒在地，奪過了他的武器。他試圖用他巨大的力量掙脫，但沒有成功;最後，他屈服了，再也不能抵抗了。

  老鷹隊把他拖到講壇前;貝里蒙德站不起來，只好把他扶起來。哈德馬站起來，向他的領主走去，他的每一步、每一個手勢、每一個表情都充滿了憤怒。「你背叛了我。」他狂怒地說。「狗會吃掉你的屍體!」你將在地獄中永遠腐爛!」

  「如您所言，我的王子，」貝里蒙德非常平靜地回答。

  「你違背了你的誓言，你拋棄了你的榮譽，現在你該去死。」哈德馬輕蔑地說。

  「那就這樣吧。對於一個領主來說，沒有比為他的主人而死更大的榮譽了。」他在人群中找到了阿迪絲，向她低下了頭。

  「砍下他的頭!」我要把它釘在釘子上!」哈德馬憤怒地啐了一口。

  老鷹隊重新控制了貝里蒙德，沿著熟悉的路線上樓，把他的頭放在積木上。亞捫人沒有抵抗。他平靜地跪著，即使斧頭把他的頭從肩膀上砍下來，他也沒有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