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天鵝絨手套(1)
2024-08-28 20:10:47
作者: 請叫我小金
當周早些時候,當艾塞斯坦準備進攻米丹哈爾時,谷地軍隊還在從失敗中恢復,已經撤退到寒冷港的安全地帶,照顧傷員。除此之外,他們除了給當地居民製造麻煩之外,沒有做過什麼別的事情。艾塞斯坦的出現,他攻陷了攻城營和兵工廠,他篡奪了圍攻米丹哈爾的既定目標,這一切都讓康斯坦丁失去了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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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港不夠大,不足以容納鳳凰社的駐軍;它不像Tricaster那樣具有特定的戰略利益,也不被認為是煽動叛亂的根源。它有一個小堡壘,由Vale總督僱傭的士兵看守,城市的其餘部分都是圍繞港口建造的。庫德里坎河從東部流向城市,在這裡與偉大的米特阿河匯合。這條河反過來向西南方向流過米丹哈爾,就在冷港以北,河水急劇下降。這使得船隻無法向上游航行;因此,任何運往米丹哈爾的貨物都必須在冷港停留,然後繼續走陸路。考慮到源源不斷地流向米丹哈爾的貿易,這種情況經常發生,至少在和平時期是這樣。現在,停靠在冷港的船隻都是淡水河谷首領的船隻,他們的目的不是貿易,而是戰爭。
由於港口是冷港存在的基礎,幾乎城市裡的一切都指向它。要塞不像許多其他地方那樣是城牆和外部防禦工事的一部分;相反,它是在城市內部單獨建造的,位於港口的中心位置,這樣它的塔樓可以完全看到碼頭上停泊的許多船隻。最宏偉的房子就在水邊,屬於公會的市議員,他是冷港的最高地方權力機構。行會選出市議員,從而成為城市的統治者;然而,由於這座城市位於瓦爾郡,市議員也是郡長代表,在某種程度上對郡長負責城市的管理。
康斯坦丁沒有住在城堡里,而是選擇了市議員莊園裡更豪華的房間;這位市議員既是監獄長的繼承人,也是他未來的主人,他沒有資格拒絕。阿利昂,康斯坦丁的影子,也在那所房子裡給了一個有桌子的房間寫報告。當沒有這些事情的時候,總管通常會在屋頂上看著碼頭。
最後,在谷地軍隊抵達冷港幾天後,亞里昂慢慢穿過房子的走廊,來到康斯坦丁的房間。他大聲敲門,等待回答。當他沒有得到允許進入時,亞利昂又更加熱情地敲門。
「怎麼了?」一個聲音從裡面喊道,儘管已經是中午了,但從睡夢中聽起來還是有些生澀。
「大人,你應該做好準備。」亞里安隔著緊閉的門說。
在門打開,康斯坦丁穿著一件睡衣之前,可以聽到拖著腳步的聲音。一隻手打開門,另一隻手伸手去抓一個酒皮。「什麼?年輕人粗暴地問道。
「一艘船剛剛靠岸。」亞利昂開始解釋。
「不值得打擾我。」康斯坦丁抱怨道。
「在它的桅杆上是Vale的個人旗幟,」Arion解釋道。
酒皮差點從康斯坦丁手中滑落。「我父親還是我叔叔?」
「誰知道呢?」亞里奧無知地聳了聳肩。
「我得去城堡。」康斯坦丁說,掃視四周,好像在尋找什麼東西。「還有衣服,」他補充說,一邊把酒收起來,把睡衣套在頭上。
「我覺得沒必要。」年輕貴族換衣服時,亞利昂轉過身告訴他。「不管是誰來了,我希望他們會直接來這裡。」
「他們怎麼知道我在這兒?」康斯坦丁疑惑地問,由於困惑而停頓了一下。
「當然,我把它寫在我發給你叔叔的帳目里了。」亞里安說,聲音帶著解釋一些顯而易見的東西的語氣。「他或者你父親隨時都會到。大人,您該穿好衣服了。」他又說,臉上露出康斯坦丁看不見的微笑。
市議員、他的家人、僕人和客人都聚集在他家的大廳里歡迎來訪的顯貴。儘管在場的人很多,但一片寂靜;除了房間裡每個人不和諧的呼吸聲,什麼也聽不見。因此,很容易聽到外面走廊上轟隆隆的沉重腳步聲,直到最後,門砰地打開了。康斯坦斯走了進來,兩個人圍著他。
市議員小心翼翼地、焦急地向前走去,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向客人打招呼,就被攔住了。「離開我們。」康斯坦斯嚴厲地說。雖然他什麼也沒說,他的眼睛卻盯著康斯坦丁。毫無疑問,這個年輕人是註定要留下來的人。其餘的人緊張地向最近的門走去,直到康斯坦斯和他的兒子單獨在一起。
「父親,」康斯坦丁開口了。他還沒來得及採取進一步的行動或做出進一步的反應,康斯坦斯就敏捷地越過他們之間的距離,反手給了他兒子一記耳光,用力足以把這個年輕人擊倒在地。
「不敢說話,」康斯坦斯冷冷地說。「你這個天生的低能。你不是我的兒子。你怎麼能這麼放肆,這麼愚蠢!」最後一句話是在一聲咆哮中說出來的,因為他的脾氣被釋放出來了。
「可是爸爸,」康斯坦丁仰面躺下,皺起了眉頭。
「我這麼多年的心血,你就這麼一眨眼就把它扔掉了!」我真該把你送上絞刑架。不,把你關起來,讓每個乞丐都朝你吐口水。」康斯坦斯惡意地說。他走到康斯坦丁躺在地板上的地方,後者驚恐地喘著氣,顫抖著,舉起雙手遮住臉。不過,這倒沒有必要,因為康斯坦斯並沒有再打他。相反,他蹲下來低聲說話。「孩子,你要知道,」他惡狠狠地說,「即使你是我的兒子,我也不會放過你。只是因為你是我哥哥的繼承人,我對我們的堂兄弟和他們愚蠢的後代沒有耐心,你才不會被剝奪你的名字,被流放。你明白嗎?」
「是的,父親。」康斯坦丁嗚咽著說。
「現在我必須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康斯坦斯說,他直起身子,開始在房間裡踱來踱去,基本上是在自言自語。
「父親,我很抱歉,」康斯坦丁說,每一個字都強調。他爬起來坐在地板上,而不是趴著,抬起眼睛看著父親。「我不知道艾塞斯坦要來。當他們進攻時,一切都發生得如此迅速,我還沒反應過來,它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