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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旅程的終點(2)

2024-08-27 18:23:39 作者: 請叫我小金

  「玩遊戲?」

  「對我的徒弟。」奎爾說著,坐到黑人球員的座位上。「這倒提醒了我……伊吉爾!」

  「你輸了。」戈弗雷嘟囔著坐到對面的座位上。一個十四歲的男孩出現在寫字間的門口。

  「是的,主人?」

  「你拿到羊皮紙了嗎?」

  「是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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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我和我們的客人拿水來。那就練習寫信。」奎爾告訴他。

  「是的,主人。」沉默了一會兒,男孩按照命令做了,給兩個杯子裝滿了水,把它們帶進了寫字間。他把它們放在小桌子上,小心翼翼地不驚動任何棋子,然後默默地離開了。

  當他們再次獨處時,戈弗雷喝了一口水,然後看著奎爾。「你終於選了個徒弟。」

  「他看起來像是聖殿裡最聰明的新手。」奎爾證實道。

  「一個寺廟新手?」他是個孤兒?」

  「就像他們通常做的那樣,是的。」

  「所以他唯一的紐帶就是你了。」戈弗雷狡黠地笑著說。

  「他在這裡的條件更好。」奎爾一邊說,一邊用杯子遮住了臉。在聖殿裡,他只是眾多抄寫員中的一員。在這裡,這座塔最終將成為他唯一的領地。」

  「他知道我的事嗎?」戈弗雷問。杯子後面,奎爾的表情僵住了。

  「還沒有。既然他已經認識了你,我很快就會告訴他的。」

  「國王。」戈弗雷突然換個話題。「告訴我,」他命令道。

  「是幾個月前的事了。諾恩家的人說他年紀大了,但他本可以輕鬆地再活20年。」奎爾說。「他在過去的幾年裡虛度了光陰。自從他兒子死後"

  「王子怎麼這麼年輕就死了?」戈弗雷問奎爾。「我聽到了一些傳言,但我認為都不可靠。」

  「在高地遭到伏擊並被殺。這就是引發氏族起義的原因。」

  「我離開太久了。」戈弗雷喃喃自語。「我記得他自己也有一個兒子。這個男孩多大了?國王的孫子。」

  「我想有十一年了吧。十歲就成功了。」

  「但他是唯一的繼承人,不是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戈弗雷皺起了眉頭,「已故國王沒有其他子女或孫輩。」

  「不,西格瓦德的血已經枯竭了。「西格瓦德家族還有另外兩個分支,」奎爾解釋說,「但它們都是學員分支,沒有任何證據來提出任何要求。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11歲的王子是唯一的繼承人。」

  「可是他要到二十一歲才能繼承王位。告訴我,執法官,在那之前的十年裡會發生什麼?」

  「在下一個阿達爾辛,首領們將選出一位護國公來統治,直到年輕的王子成年加冕。」奎爾告訴他的客人。

  「十年了。」戈弗雷沉思著說。「護國公將有十年的統治權……」

  「阿達爾辛在夏至日集結。」奎爾告訴他。「從現在起只有幾個星期了。」

  「我需要去東方旅行。」戈弗雷說。「但我想我可以推遲幾個星期。我得在這座城市被朝聖者占領之前找到住處。」

  「歡迎你作為我的客人留在學城。」奎爾抗議道。「我敢肯定……」戈弗雷舉起手,他不吭聲了。

  「找個不太起眼的小旅館對我很合適。不過,我可以用幾枚銀幣。」戈弗雷期待地說,他們從桌子上站了起來。奎爾走出了寫字間,後面跟著他的來訪者。他打開抽屜,拿出一個袋子,往戈弗雷攤開的手掌里倒了些東西,戈弗雷點點頭接受了。「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奎爾的客人一邊說,一邊把斗篷披在身上,拿起魔杖,迅速離開了。

  一陣微風告訴奎爾,戈弗雷已經打開門走了。「你聽到了多少?」奎爾問。

  「大部分。」埃吉爾走進寫字間,承認道。他說話帶著一點方言,有點阿達里克東北高地的口音。

  「你明白多少?」

  「有一些。」埃吉爾答道,然後坐上了戈弗雷留下的空位。

  「告訴我。」

  「我知道 Alcázar 進口了大量木材。從那時起,你們知道戰爭將會來臨。國王和他的兒子死了,他的孫子將統治,但貴族們必須選出一位護國公來統治,直到他21歲才能加冕。」當埃吉爾說話時,他的手指在棋盤上徘徊。最後,他選擇了一個男僕,讓他向前挪了一步,威脅奎爾的騎士。

  「為什麼 Alcázar 需要購買大量的木材?」

  「他們是南方的一個小城邦。他們沒有我們在阿達梅爾弧擁有的森林。」

  「可是他們要錢幹什麼?」奎爾問。埃吉爾沉思著,沉默了一會兒。

  「深龍骨!他們需要它來造船。在公海航行的船隻需要很深的龍骨,以便在惡劣天氣中保持穩定。他們是在為戰爭建造一支艦隊。」

  「是的。值得慶幸的是,這是一項緩慢的工作,特別是如果他們無法從阿達爾梅爾弧獲得更多的木材的話。這些領域將有幾年的準備時間。」奎爾說。他拿起他的騎士,開始移動棋子,然後停下來。他幾乎把它放在別的地方,又停了下來,最後把它放回原來的位置,考慮另一個動作。

  「但是會有戰爭嗎?」埃吉爾問道。

  「是的,在某些時候會有。現在去認真地練習你的書信吧。」

  「是的,主人。」

  離夏至還有幾個星期,大多數人都把去米丹哈爾的旅程推遲到慶祝活動的最後幾天。然而,一些更虔誠的朝聖者已經進入了這座城市,慢慢地,街道上擠滿了人,旅館裡住滿了客人,商人的錢包里裝滿了硬幣。他們中的一些人在城市中有自己的商店和貿易場所,而較小的小販在寺廟廣場上有他們的攤位和貨物。當朝聖者和旅行者湧入城市,所有人都是為了寺廟,他們被迫與急於兜售貨物的商人進行激烈的交鋒。

  兩個人大步穿過人群,穿過廣場,沒有人走近。甚至其他同樣要去聖殿的朝聖者也站在一邊,讓他們通過。兩人都穿著盔甲,腰間綁著長劍,手裡拿著頭盔。他們的外衣表明他們是騎士團的戰士,黑底上有一顆七角星。走在前面的人身高一般,靴子上有金色的馬刺;他的斗篷是深紅色的,上面有結實的黑線編織成一個圖案。他既不年輕也不年老,走起路來正值壯年。

  騎士的高個子隨從跟在後面。從侍從的年齡來看,人們可以推斷出他是一個正在接受訓練的侍從,將來也會成為一名騎士。他那銀色的馬刺證實了這一點;他的斗篷對他來說太短了,暗藍色里鑲著褪色的銀線,引來了一些人的目光。這兩個人把他們的馬留在城門守衛的馬廄里,準備進城,按照慣例步行接近聖殿。現在,從 Alcázar 出發,經過幾個月的旅行,他們終于越過了寺廟廣場上市場的邊緣,來到了寺廟本身的樓梯上。

  樓梯是用希奧隆德採石場的白石雕刻而成的,它通向米丹哈爾建造的那座山的最後一個斜坡。在頂部,樓梯兩側有高大的大理石柱子。柱子支撐著一個向前延伸的屋頂,覆蓋了從樓梯頂部到寺廟建築的一小段距離。入口處有一扇很大的門,但按照習俗,這扇門總是敞開著,讓所有人都能進入或成為避難所。入口兩側各站著一名聖殿騎士,從他們外套上的白蠟樹可以辨認出來;他們是騎士團最精銳的騎士,他們立下了貧窮、貞潔和服從的誓言。他們的出現確保了進入聖殿的虔誠信徒的秩序,即使是在許多人試圖進入的慶祝日子裡。騎士和他的侍從在經過聖殿騎士時禮貌地點了點頭,儘管被封為聖的騎士沒有回應。

  寺廟內部被日光照亮。這是由銀色和白色的石頭組成的大圓頂來實現的,它位於寺廟的主建築之上;它反射和折射陽光,陽光被蒼白的表面捕捉到,射入聖堂。從入口開始,另一系列的柱子圍繞著信徒們走向聖壇。它是由一塊巨大的大理石板鑿成的,保留了它的方形形狀,描繪了阿達爾梅爾弧創建之前的事件。然而,上面的那一面,只有一個成年人的大腿那麼高,是平的;除中心外,平滑而樸素。在這裡,用大理石雕刻了一雙手,手腕向上延伸,祭壇的表面作為它的基座。雙手在手掌底部接觸,然後展開,手指在空中舉起。他們擺出祈禱或祈求的形象,儘管這也可能看起來像是他們抓住了一個剛剛從他們手中被搶走的地球儀。

  許多人跪在祭壇前;雖然當騎士和鄉紳走近時,其他人很快就分開了,給他們留出了足夠的空間。騎士先走,跪在祭壇前,身體前傾,直到額頭碰到冰冷的大理石板邊緣。

  「謝謝你,萬有之主,你在異教徒中保護了我們七年。」騎士低聲說,然後向後靠了靠。他站起來,挖出一個袋子,放在祭壇上作為他的供物,然後走到一邊。在他身後,他的侍從走上前來,做了同樣虔誠的跪姿。鄉紳也像他的主人一樣,拿出了一袋硬幣。他倒出一半,放在神龕上,然後把袋子放回腰帶上。鄉紳獻完貢品後離開了聖壇。

  在他們身後,人群擠在空蕩蕩的房間裡,留下他們自己的供品,小麥、蔬菜、酒壺、羊毛或亞麻,以及他們可能需要的任何東西。鄉紳走到大理石柱子的圍牆外,騎士正在等他。大廳的外牆上排列著壁龕,供奉著次要的神;他們是世界的守護者,執行著聖父的旨意。每個神社在一個小祭壇前都有一個雕刻精美的雕像,那裡也有祭品,供那些尋求特定神的青睞的人使用。在離開之前,騎士鞠躬親吻了雕像的腳,他站在雕像的神社旁邊,雕像描繪了一個穿著盔甲的人。

  由於不斷有人從正門進入聖殿,人們通常從入口處對面牆上的一扇小門離開。它通向一個大庭院,作為寺廟的花園,祭司們在那裡種植草藥和各種水果和蔬菜。由於巧妙地捕捉陽光,它很明亮,生長得又高又壯。教堂中央有一棵高大的白蠟樹,周圍是一個大盆,朝聖者可以在盆里喝點什麼,男女祭司也可以在盆里澆澆花園。說到這裡,騎士和鄉紳停了下來,沖了沖喉嚨里的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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