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教訓
2024-08-26 19:45:35
作者: 好蘊連連
房門叩響,洗手間裡卻無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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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惜又叫了幾聲沈應天,沈先生,
洗手間裡除了手機優雅的鈴聲,均無半點回應。
葉惜既擔心又害怕。擔心是擔心他心臟病突發,怕是怕他死在洗手間。
擔心之餘,她又一次不管不顧的衝進了洗手間。
房門推開,裡面只有他的衣服和手機,
沒看到他的人,她詫異,掛斷正在撥打的手機,陷入沉思。
沉思他手機在這裡,衣服也在這裡,
唯獨人不在這裡,那他是怎麼出去的?光著?
正想時,沈應天裝在衣服里的手機響了。
葉惜翻出來查看,上面顯示著一串陌生的號碼。
猶豫片刻後,她選擇接聽。
「喂!你好,手機的主人粗心大意,把手機弄丟了,麻煩你換個時間打。」
不等對方先開口,葉惜搶先一步交代。
「是我,你手中手機的主人,粗心大意的沈應天。」
手機的另一端,沈應天熟悉的聲音傳過來。
葉惜心中頓時一喜,張口問:「你在哪兒?
我房門外來了很多形態各異的男人。
我有點害怕,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能不能來救救我?」
「別害怕,我已經來到門外了,你把我衣服扔出來,
我穿好衣服,就開始對付他們。」
「好好好。」
葉惜叫聲應答後,抱上沈應天的衣服,來到門旁,
而後拉開房門,把他的衣服扔出去。
只是一瞬,沈應天的衣服扔出去後,葉惜迅速關門,把門鎖死。
門外,沈應天接到衣服後,當著十多個男人面,脫下睡袍,換上自己的衣服。
這故意的舉動,好似在告訴面前的十多個男人,
網上發布的內容是真實的,別因為敲不開門,就氣餒走開。
「喂!哥們兒,那妞兒怎麼樣?」
沈應天穿衣服時,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忍不住開口問。
其他人也隨聲附和:是啊!是啊!來說說感覺。
沈應天不答反問,「你們眼瞎?
沒看到我是從那個房間裡出來的。
告訴你們,那是我家,裡面人是弟弟,誰去騷擾,我打斷誰的腿。
想玩,想盡情的,去那邊。」
沈應天說著,把人引進了隔壁老王的房間。
老王不在,他被沈應天鎖在了臥室里,不能出聲。
沈應天把擠在門口的十幾人領進房間後,跟最後的人說:「把門關上。」
馬上要上到朝思暮想的美女了,最後一位進來的男人,
沒有計較,按照沈應天的要求,把房門給關上了。
「人呢?」
十幾人中的一人問。
那人話音剛落,又有一人開口,跟沈應天說:「你不玩過了嗎!怎麼又進來!
我們這麼多人,一點不耽誤,都要排到天亮,你還來湊熱鬧。」
沈應天自顧自的坐到沙發上,兩條筆直修長的腿,
隨意的搭在茶几上,十指交叉,放在胸前說:
「直接脫了衣服,一起,不就不用等了。」
一起?還是十幾個人?男人們的眼中頓時放出光,
心底都不約而同的冒出一句:刺激,要嘗試。
有些先下手為強的男人,直接在客廳里脫了衣服,兩眼冒火的說:
「我不管你們了,我先進去了。」
「我也是。」
「算我一個。」
「還有我。」
又三個男人陸陸續續脫下衣服後。
起初幾個矜持,放不開的男人,也紛紛脫下衣服,往臥室房門處沖了。
沈應天穿戴整齊的在他們身後,悄悄拿出手機,
默默記錄著,這如群畜發情一樣的場面。
「啊——!不要啊!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老王的臥室里,老王驚叫連連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來。
群畜般的男人們沒有進來以前,
老王被沈應天扒了衣服,綁在床上,堵了嘴,身上還蓋一床棉被。
群畜進來以後,見床上有人,連被子都懶得掀,
直接提槍,捅了過去,其他人跟上。
有人手賤掀了被子,被子掀開以後,才發現,
床上被捆綁躺著的,竟然十個男人,
而且還是一個五十多歲,大腹便便,
身材臃腫,留著一個地中海髮型的老男人。
頓時把群畜噁心的不行,速速後退,還有兩三個,直接從臥室里逃了出來。
逃出來的人,想穿衣服走人。
但定眼一看,衣服已經不在客廳。
「我們衣服呢?」逃出來的其中一人,問沈應天。
這會兒的沈應天,已經拍好不堪視頻,重新坐會到沙發上。
面對那人的質問,他淡淡回答:「扔了。」
「你神經病啊!扔我們衣服幹嘛?」從臥室出來的另一人,憤憤不平的質問。
「方便教訓你們。」面無表情說完,沈應天緩緩起身,接了自己的腰帶扣。
眾男人一陣驚恐,以為從臥室里的屎坑逃出來,就沒事了。
沒想到出門又遇到死變態,儘管這個變態長的俊朗高大帥氣。
但他們不好男風,接受不了主動,或被動的靠近男人。
一時間都是一手護前,一手顧後的防備著沈應天。
沈應天抽下腰帶,步步走近,眾男人驚恐萬分的後退著,
直到退成一個圈,退無可退,他們才停下腳步,瑟瑟顫抖的站在原地。
「誰是結了婚,有家有老婆的?」沈應天語氣平靜的問眾男人。
赤果果的男人們,還以為,他會看在他們家中老婆孩子的份上,會饒過他們呢!
便爭先恐後地舉手說,我,我,我。
沈應天不著痕跡的目測一下,竟有十二個男人有家庭。
啪——!
暗怒之下,沈應天把腰帶甩的像皮鞭一樣,清脆響亮。
第一下是上下抖動,響在半空中。
從第二下開始,腰帶甩在那幾位已婚男人的身上,
而且力道一次比一次重,聲音也一次比一次響亮。
被抽打的男人們,一邊驚叫連連的躲竄,一邊揉搓被腰帶抽打的傷痕。
被已婚男人連類的未婚男人,躲避逃竄的同時,像沈應天解釋:
「我沒有結婚,也沒有女朋友。我來純屬是為了生理需求。大家都是男人,你應該理解。」
沈應天不理會,只一個勁用揮舞腰帶,一而再,再而三的抽打這幫群畜。
十多分鐘後,他打累了,群畜身上到處都是皮開肉綻的傷痕,他才停下。
走到沙發旁,把沾滿污濁血跡的腰帶,隨手丟到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