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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場——出軌

2024-08-20 12:56:03 作者: 沐茶茶

  沈梓欣被單譯一句話堵的氣上上不來下下不去的,算了,她有高血壓,不跟單譯置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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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置氣可不代表這事翻篇。

  瞧了病態的林言一眼,沈梓欣以一個丈母娘一個長輩的身份態度說話:「單譯,你別就這麼想輕易甩開我們家林言。她好欺負那是她傻,我是她媽,我忍不了她被你欺負。還有你那個媽,你看看你媽,她把林言當兒媳婦看嗎?你出軌就算了,憑什麼還有臉提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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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譯真懶得看沈梓欣這幅刻薄嘴臉,可人家都跳到他頭上罵了,他雖不容人,可畢竟是林言媽,過分的話他不會說,但氣人嘛。

  單譯:「提離婚的不是我,是林言。」

  沈梓欣:「那是她腦子不清楚,要不然能尋死覓活的自殺!等她醒了,你們去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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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復婚?單譯撐著下巴問:「你是我媽?」

  「什麼個意思?」

  單譯磨砂著手腕錶盤,漫不經心道:「你不是我媽,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他抬頭,望向林言病床,桃花眼裡似笑非笑,「哼」,他薄笑聲:「你算個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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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譯目光冷漠下來,繼續嘲諷道:「單家給你臉,你就要。你不想要,那就是你的事。我娶的是林言,不是你,也不是你們老林家。我醜話說前頭,我跟我爸不一樣,他心軟講情,記林叔一輩子。可我不是我爸,不欠你們林家,我想怎麼做都看我心情,不是給你臉。」

  「還有,離婚證我已經給林言寄過去了,你喜歡可以讓她拿給你看看,留個紀念。我爸身體不好,再有事沒事找他,惹他心煩,我不介意那些高利貸告你,或者請你去做無償捐贈。欠債還錢嘛,是不是,賴帳是犯法的。還有你讓人給宋葉城下藥,在林言牛奶里加安眠藥,你把林言往宋葉城床上送,讓人拍了照片威脅利用自己女兒,真就不怕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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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梓欣氣的不輕,偏偏一句話接不上來。

  單譯說的最後件事,似乎點中沈梓欣啞穴,她不可置信看著表情平穩淡漠的單譯,總之是徹底的不敢吭聲了。

  她想不明白,他怎麼會知道?

  單譯他到底對她查了多少!想想都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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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時候,單譯還沒出現,宋葉城先畢業早林言兩年。他是家裡獨子,畢業後自然而然接手自家公司,前途大好。相對於蕭晗,沈梓欣當然更傾重偏向宋葉城。

  畢竟,蕭晗一個破警察能有什麼前途。

  要錢沒錢,要背景沒背景,中什麼用。

  還是個孤兒院長大的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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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沈梓欣私底下給錢,讓酒店的服務員給宋葉城下藥,再給林言喝了安眠藥,這樣兩人生米煮成熟飯,不怕林言嫁不進宋家。

  誰知,宋葉城沒碰林言,他把自己打傷了。

  不然,哪還有後來單家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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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梓欣後來打聽單家,只知道單家幾個兒子裡就數單譯最有本事,也最有頭腦,關鍵是單譯還未婚,並單著身,所以就打著林越的旗號去找單煜了。

  她哪知道,單譯這個人最本事也最是薄涼。

  第一天婚禮上,單譯就給了下馬威,沒來。

  還有次,單譯跟林言結婚兩個月後,她被追債人打的嗷嗷叫,單譯無意中碰到了居然管都不管,她大聲喊他,向單譯求救。

  單譯回頭了。

  可他冷淡說了一句:「你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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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言醒的時候,天是黑的,四周也很黑。她大腦昏昏沉沉,腦子裡都是那些話語,她心臟麻木之外,還是有抽疼感覺。

  她不知道自己躺在哪兒,手一動就好疼。

  左手疼,林言慢慢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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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有人的腳步聲進來,步履沉穩,然後林言聽到那人說話,他嗓音低沉磁性,也有些別樣的熟悉。

  林言望著黑漆漆的天花板,居然不害怕黑了。甚至血,她都不再害怕畏懼。

  她從黑夜裡走回來的。

  她面對身體的血液流失的。

  經歷過,直面掙扎過,走過了,就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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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言記起來了。她忍著百般萬般的疼,面對一滴滴的血從手腕上躺出去,她咬牙,她不動,眼睜睜看著。

  那會兒,是真的不想活。

  她死了,人的世俗算計無奈威脅也都消失。

  可她沒死。被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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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人聲音又響起來,似不高興,冷聲對什麼人說話,「電什麼時候來,怎麼會突然跳閘幾分鐘。抓緊時間,趕緊修好。」

  林言知道他,是單譯。

  他怎麼過來了。

  他都跟她離婚了,來醫院看她笑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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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言一聲不吭的想坐起來,她手上還有針,費勁兒的起身時,她扯到了輸液管,手背針里扎了一下,她低低的啊一聲。

  「林言?」

  單譯聽到動靜,迅速拿著手機走過來。也正巧了,單譯一過來,病房燈亮了,修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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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醒來的林言那一刻,單譯眼底閃過欣喜和心疼,很快恢復如常。他情緒不外露,林言也猜不到單譯心裡有什麼想法,她冷淡避開他的手。

  「謝謝,不用。我去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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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言說完,自己扶著床慢慢站起來,準備去拿輸液瓶。單譯就在旁邊,他不可能不管她,讓林言一個人行動不便的去衛生間。

  他先一步拿下輸液瓶,另外一隻手摟住林言肩膀,他溫聲說:「我幫你。你剛醒,身體還虛弱很,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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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我手放開。」林言輕聲說。

  單譯輕輕揉了下她頭髮,「林言,聽話。」

  他聲音里耐心,並無往常的冷漠和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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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言不可置信的看著單譯,她臉色蒼白虛弱,可嘴角微微勾笑的時候,不見一絲脆弱。

  林言病了,也有種柔弱的美。尤其像她現在這樣,身體虛弱無力,也許手也疼,可她不嚷不叫,嘴邊還掛著清淡的笑意。

  讓人想把她摟懷裡,低頭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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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譯想,以前他怎麼就沒發現,沒懂得珍惜?他的林言,其實一樣招人。

  真他媽……

  單譯低聲笑了笑。

  在心裡罵自己一句,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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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言抬頭,問單譯:「你發燒了?」

  單譯莫名,看她答:「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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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發燒你來幹什麼。」

  林言神色淡淡的,「別忘了,單譯,我們離婚了。你現在算什麼,前夫愧疚彌補前妻嗎?」

  「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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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言不給單譯說話餘地,「你想多了,我自殺不是因為你,我是因為我媽才不想活。單譯,跟你沒關係。」

  她目光落在單譯低調昂貴的腕錶錶盤上。

  輕聲說:「既然好聚好散,都結束了,我們以後不要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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