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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以為他出事了

2024-08-19 12:00:24 作者: 可可和愛愛

  她下樓吃早飯的時候,於婉秋也在。

  見到意志消沉的方小蘇,她假惺惺得關心道,「怎麼了,小蘇,昨晚睡得不好嗎?」

  方小蘇搖了搖頭,其實她知道於婉秋沒做錯什麼,可她就是裝不出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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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婉秋見她不回答,覺得有幾分尷尬,又迅速轉移話題道,「來,快吃飯吧。」

  她給她遞了一碗粥,方小蘇淡淡得說了聲謝謝,低頭神情恍惚。

  「小蘇,你昨晚和磬言哥沒事吧?」

  於婉秋試探得打聽著。

  方小蘇看了她一眼,或許是她太過敏感了,她總覺得於婉秋的話里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意思。

  「當然沒事了,我們好著呢。」

  於婉秋聽見她的回答,眼底閃過一絲譏笑,她昨晚明明看到顧磬言開車離開了,而且早上醒來的時候,也沒看他的車,他肯定是整夜未歸。

  可方小蘇卻還撒謊說什麼都沒發生,可真以為她是傻子,既然她這麼說,那她也只能配合得道。

  「那就太好了,我還擔心你跟磬言哥吵起來,對了,昨天磬言哥帶我去宴會是因為臨時收到芊雅的邀請函,一時找不到女伴,所以才帶我去的,你可別誤會,小蘇。」

  於婉秋的解釋在方小蘇聽來卻是那麼的多餘,她不說還行,現在說了倒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沒事的,婉秋,我並沒有誤會,磬言他也跟我說了,他一直把你當妹妹。」

  方小蘇慢條斯理得用餐巾擦了擦嘴,起身準備離開,於婉秋的臉卻是一陣驚訝。

  「對了,這粥得趁熱喝,你別顧著說話了,趕快喝了吧,我先上樓了。」

  於婉秋不甘得咬緊嘴唇,手緊緊抓著勺子,壓抑著自己的怒氣。

  她倒是想看看方小蘇能神氣到什麼時候,是得去會會她的父母了,讓他們來一場父女相認的戲碼。

  顧磬言回來的時候,方小蘇已經睡下了,他用沒受傷的左手輕輕理了理她的秀髮,昨天他離開顧家之後去了酒店的套房,一夜沒睡。

  這段時間以來,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是連晨的原因,他經常失眠,總覺得會失去什麼東西。

  就連方小蘇輕輕翻一個身,他也會被驚醒,可醒來後看到她,他又會安心下來。

  看來他越來越離不開她了,可她卻沒辦法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床上的人輕輕嚶嚀了一句,聽不清楚說了什麼。

  他眼角的柔情在這一刻盡顯。

  這是這幾天以來他們第一次這麼安靜的相處。

  驀地,他的手機進了電話,他眼疾手快得按了靜音,快速走到陽台,關上了陽台的門。

  「怎麼了?」

  「顧總,我查了夫人的通話記錄,那天發給她的是一個叫季昭的男人。

  可這男人只用了一次這電話,後面這個人像消失了一般,根本找不到他,他身邊的人也說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根本沒辦法查。」

  周建像這幾天查到的信息告訴顧磬言,他今天一整天都沒來公司,也沒辦法當面告訴他。

  「繼續查,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

  顧磬言語氣十分冰冷,讓人膽戰心驚。

  周建也在想到底季昭到底是哪裡過得不耐煩了,竟然在顧磬言頭上動土。

  方小蘇是被浴室里的水聲吵醒的,她以為是顧磬言在裡面洗澡,便沒去多在意,可過了半小時之後,他還沒有出來,她就覺得奇怪了。

  走到浴室的門口,敲了敲門,「顧磬言,你在裡面嗎?」

  回答她的只有淅瀝的水聲,她的心底划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伸手打開浴室的門。

  只見顧磬言躺在浴缸里,雙眼緊閉,似乎暈倒了一般,水浸泡著他的身體,他的皮膚也因此有些發白。

  方小蘇著急得朝他衝過去,「顧磬言,你醒醒,你怎麼了?」

  身體被方小蘇劇烈得搖著,他這才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驚慌失措的方小蘇,開口,「我好不容易睡一覺你都不讓。」

  「你嚇死我了,你要睡覺不能等洗好了再去床上,你看看你的身體,被水都泡得發白了。」

  方小蘇說著上下看了他一眼,卻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臉蹭的一下就紅了。

  極力掩飾著自己的不自然,起身前只丟下這句話,「你快點洗好出來。」

  她正想走,卻被顧磬言抓住了手腕,拉進了水裡。

  方小蘇全身被水浸濕,她急忙去掙脫,卻聽到顧磬言的威脅。

  「你要是想讓我的手傷口感染的話就儘管掙扎。」

  他的嗓音已經染上了一絲喑啞,左手絲毫沒鬆開桎梏。

  方小蘇聽見他的話,也安分下來。

  一邊不爭氣得罵自己,手是顧磬言自己的,感染了也是他難受,關她什麼事。

  一邊又在擔心,要是他真的感染了,她肯定會比他更難受。

  於是她被顧磬言纏著硬是來了個鴛鴦浴,本來昨晚還岌岌可危的關係,就這麼化解了。

  她重新給顧磬言上了藥,包紮了傷口。

  顧磬言一動不動得看著眼前的方小蘇,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以後別再拿杯子出氣了,那麼大的一個人了,還像個小孩一樣。」

  她收起藥箱,擔心又責備著顧磬言。

  「怎麼,心疼我。」

  顧磬言挑眉,看著她開口。

  「我是心疼杯子。」

  方小蘇口是心非道。

  顧磬言臉上的笑紋更深,視線追隨著她,一秒也不舍離開。

  她重新朝顧磬言走了過來,想起這兩天的爭吵,坐在顧磬言身邊,看著他臉上淡淡的黑眼圈,心疼得問,「你昨天,是不是一夜沒睡?」

  顧磬言瞥見她眼底的心疼,心裡十分的欣慰,似乎他脆弱點,方小蘇對他就會更關心。

  想到這,他便裝可憐道,「我不止昨天沒睡,我這幾天來一直都失眠。」

  「為什麼?」

  方小蘇出口才後悔,她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嗎?顧磬言肯定會說是因為她。

  「你說呢?」

  顧磬言不答反問,左手撫上她的臉,近距離看著她的臉,「小蘇,你以後別再去見連晨了好嗎?」

  不管過了多久,他們兩人之間還是避不開這個話題。

  方小蘇觀察著顧磬言,她不想答應,可她卻必須妥協。

  「你想上班,我再重新給你找一份工作,你不想上班,就待在家裡,或者跟陳夢她一起玩,我都不會反對,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別再跟連晨有任何關係。」

  顧磬言的語氣沒有那麼強硬,而是有幾分期待著方小蘇是否會答應他。

  「好。」

  方小蘇還是答應了,她想要跟顧磬言回到以前。

  如果不和連晨聯繫的話能讓顧磬言放心,她也只能退讓。

  她承受不了顧磬言的怒意,也看不下去他折磨自己,最重要的一點是,即使她不同意,顧磬言也會用別的辦法來強制她沒辦法見到連晨。

  「小蘇,我愛你。」

  他左手將方小蘇攬進懷裡,辦著紗布的右手也搭在她的腰上。

  方小蘇也抱著他,希望他們兩個真的能回到從前。

  連晨知道方小蘇沒來上班之後,一整個人都魂不守舍的,開會也頻頻走神。

  穆念琛看見他這個樣子,心裡也為他捏了一把冷汗。

  直到會議結束,他跟著他回了辦公室。

  「連少,你今天怎麼了?」

  穆念琛知道連晨的事他不應該過問,可剛剛會議上面的幾個高管都對連晨多少有了意見,雖然沒有表現出來。

  「阿琛,你幫我去打聽一下小蘇現在怎麼樣了?」

  連晨沒回答穆念琛的問題,而是吩咐他去查方小蘇的事。

  穆念琛略顯為難得開口,「連少,方小姐她肯定在家裡,你不用擔心。」

  「不,昨天她和顧磬言吵起來了,我怕顧磬言對她怎麼樣,你快點幫我去打聽一下。」

  連晨卻絲毫聽不進去穆念琛的話。

  「連少,方小姐在家的話,我也沒辦法打聽到她的消息,顧家沒有我們的人。」

  連晨聞言,急躁得按著太陽穴,悶悶不安。

  「你放心,方小姐一定會沒事的,顧磬言是她的丈夫,他不會對她怎麼樣。」

  倒是連晨,有點擔心過頭了,人家是兩夫妻,就算有什麼矛盾也是他們自己的事,他又算什麼。

  「我要去找她。」

  連晨拿起車鑰匙準備離開。

  「連少,你要幹什麼?等下還有個會議。」

  穆念琛驚訝得看著連晨,試圖想讓他冷靜。

  「我放心不下她,會議你參加就行了,等我回來看會議紀要。」

  他開了門,頭也不回得離開。

  連晨驅車直往顧磬言的家,他打了很多遍方小姐的電話,可她一直沒接。

  「你找誰?」

  門衛看著在門外的連晨,上前問。

  「我想找方小蘇,能不能讓她下來見見我。」

  連晨詢問。

  「我們夫人不見客。」

  那門衛嚴聲拒絕。

  「麻煩你跟她說一聲,我是她的朋友連晨。」

  「她誰都不見,你趕快走。」

  他將門衛室的窗關上,將連晨的聲音隔絕在外。

  連晨見此,正想繼續給方小蘇打電話,手機卻響了起來,是個陌生號碼。

  他接通,那邊先是沉默了兩秒,可他卻有預感這個人應該不簡單,他這個號碼是他的私人手機,只有穆念琛和方小蘇知道他的電話,除此之外,他從來沒有告訴過誰,這也是他的聯繫方式。

  果然,顧磬言清冷淡漠的聲音響起,「連先生,我太太說她不想見你,以後也不想再你有半點聯繫,請你離開。」

  「顧磬言,小蘇呢,你讓她接電話。」

  連晨要求道,「你別想了,她不會接你電話的,她讓我跟你說,她已經跟店裡的人辭職了,以後再也跟你沒有半點關係。」

  顧磬言的話音一落,便掐斷了電話。

  連晨聽著那一聲聲的忙音,心裡有一處覺得空了,他知道方小蘇一定是被顧磬言逼的,所以他一定要找到機會和方小蘇見面。

  看著連晨開車離開,顧磬言這才滿意。

  「你開心了?」

  方小蘇看著他上揚的嘴角,開口問。

  「還行。」

  「我現在真的只有陳夢一個朋友而已了。」

  方小蘇嘆了一口氣,希望她對顧磬言的妥協不是錯誤的。

  「你有我就夠了。」

  他從背後摟著她,下巴搭在她肩上。

  方小蘇任由著他,她並不想成為顧磬言的全部,也不想占有顧磬言,兩個人之間的相處需要彼此的空間,顯然顧磬言是不會同意她這個想法的,她也只好認命。

  今天是於婉秋和季昭約定給錢的日子,他們把地點約在一個偏僻的公園裡,於婉秋來的時候,季昭已經在裡面等著了。

  「你來了,於小姐。」

  季昭帶著帽子和墨鏡,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生怕被人認出一般。

  「廢話少說,這是你要的錢。」

  於婉秋將一張支票扔在他身上,語氣滿是厭惡。

  季昭狗腿得去撿起,笑得十分開心,「謝謝於小姐,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了。」

  「等等。」

  於婉秋出聲,季昭也停下來,疑惑得看了她一眼。

  「怎麼,於小姐,還有別的吩咐?」

  「你喜不喜歡我?」

  於婉秋面無表情得說道。

  那季昭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又不可置信得看著她,「於小姐是什麼意思?」

  於婉秋的相貌當然是沒得挑的,他也是男的,對她這樣的女人當然沒有抵抗的能力。

  可他卻不敢想會有這樣的好事,還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上車。」

  於婉秋沒回答,只是拋出兩個字,便上了車。

  季昭見狀,也知道於婉秋是什麼意思了,急忙跟在她身後一起上了車。

  他剛壓在於婉秋身上,低頭忘情得吻著她的臉,於婉秋忍著他這噁心的碰觸,伸手拿起藏在車座下的刀,快准狠得扎進他的身體。

  季昭悶哼一聲,用手伸向背後,摸到了那把刀,和流出來的血,抬起頭看著於婉秋,「你算計我。」

  於婉秋見他推開,他的後背撞上了車門,刀更深了幾分,「是你逼我的,去死吧。」

  他想起身,卻提不起力氣,漸漸沒了意識。

  於婉秋探了他的鼻息,確定他死了這才放心。

  她伸手去搜他的口袋,將支票取了出來,然後撕碎,下車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

  然後她又上了車,拿出手機給顧磬言打了電話。

  顧磬言和方小蘇趕過來的時候,於婉秋正在車裡哭得死去活來,見到顧磬言,她一把撲進他的懷裡,完全沒考慮到方小蘇也在場。

  「磬言哥,我殺人了。」

  於婉秋瘦弱的肩膀微微顫抖著,讓人看了充滿強烈的保護欲。

  「就是他?」

  顧磬言看了一眼車裡的季昭,眼底閃過狠厲,「你沒事吧?」

  「沒事,就差一點,關鍵時候我搶了他的刀,然後就這樣了。」

  於婉秋從顧磬言懷裡抬起頭,抽泣著說。

  顧磬言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著她。

  方小蘇見他們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絲毫沒有她說話的份,上前扶著於婉秋,將她從顧磬言懷裡扶了過來,「沒事了,婉秋。」

  顧磬言上前查看季昭的情況,低聲說道,「報警。」

  傍晚,他們幾個人才回了家,於婉秋被顧磬言摟著,她似乎受到了驚訝,一整個晚上都不肯離開顧磬言半步。

  只要顧磬言一不在她的視線里,她便發瘋似的找他。

  於是顧磬言也只好寸步不離得跟在她身邊。

  這會她剛睡下,顧磬言才有機會離開。

  他回了房間,方小蘇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麼,連他進來了也沒發現。

  「你在想什麼?」

  顧磬言走到床邊,坐在她面前。

  方小蘇一見是他,搖了搖頭,「婉秋她肯讓你走了?」

  顧磬言聽出她話里的酸味,笑了笑,替她解釋道,「她是受了驚嚇,所以才這麼依賴我,怎麼,吃醋了?」

  「我才沒這么小氣。」

  方小蘇轉過臉,死鴨子嘴硬。

  「好,你不小氣,是我多心了。」

  顧磬言捏了捏她的鼻子,寵溺道。

  方小蘇伸手抓住顧磬言的手,疑惑得問,「顧磬言,你說婉秋和那個男人真的不認識嗎?那她又是怎麼出現在那裡的?」

  她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於婉秋會出現在那裡?季昭又是怎麼上了她的車。

  顧磬言也想過,特別是在知道了這個死者叫季昭之後,他更覺得不對勁。

  可於婉秋口口聲聲說她和他並不認識,難道真的只是巧合?還是說這是於婉秋的詭計?可她不是這樣的人,顧磬言也不相信她會做出這種事。

  於是他更願意相信於婉秋的話,她是被這個男的威脅開車去了公園,然後企圖對她侵犯時,她才進行反抗的。

  至於季昭為什麼要對付方小蘇,他背後是否有人指使,這些也都無處可查了。

  「小秋說了,那個男人的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不敢反抗,只能按他說的去了公園。」

  方小蘇卻覺得沒那麼簡單,她總覺得於婉秋和季昭之間有什麼關係,而她並不知道,季昭就是把她騙去郊外的人。

  「好了,別多想了,睡吧。」

  方小蘇點了點頭,又想起一件事,拉住顧磬言的衣擺,「我明天要去見夢夢。」

  顧磬言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考慮要不要答應。

  「顧磬言,你說過我可以去找夢夢的。」

  方小蘇急忙將他之前的話說出來。

  顧磬言扯了扯嘴角,心裡懊惱當初就不應該這麼說的,可是她在家裡待著也確實無聊,還是讓她出去散散心。

  「行,不過你身邊要有人跟著。」

  這是他唯一的要求,他可不想再看到方小蘇出事。

  方小蘇只好答應,看來她那自由的生活已經隨風而去了。

  連晨招待客戶去吃飯,卻在飯局中碰見了一個人。

  陳夢的公司和連氏集團正在談合作,於是老闆也帶著她這個得力助手去,希望她能用她那三寸不爛之舌說服連晨。

  本來今天晚上的應酬,連晨是不想來的,可連逸夫親自打了電話過來,說今天的客戶對連氏很重要,這是他們回國後談的第一個單子,他必須得拿下。

  聽到陳夢的自我解釋時,他卻想起了方小蘇,記得她說過,她也有一個叫做陳夢的朋友,看來自己真的是走火入魔了,什麼人都能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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