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婚洞房
2024-08-17 14:02:53
作者: 在霍格沃茨玩泥巴
我攥著鳳凰淚跪坐在地,淚水無聲墜落,無助的雙手微微顫抖。
白光閃過,僅一個眨眼的瞬間,場景變幻,我出現在一個古制的房間中。
「很心疼?」一個身著月色長袍的男子正站在我身前,俯視著我,目光中是讓人看不透的情緒。
情緒似乎有了發泄之處,我斂起淚水,起身質問他:「你故意不告訴我鳳凰淚是什麼,不就是等著看這一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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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沒有帶面紗,黑髮依舊用銀冠束起,眉眼如畫,精緻的面部線條恍若女媧炫技之作。
陽光透過木製窗照來,灰塵在空中打轉。
他低垂著頭,沒有回答我。
「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我為什麼會在這個遊戲裡?」我上前一步想握住他的手腕,卻沒想到他轉身避開,我的手抓了個空。
「我只是你的監管者。」他別過頭,刻意躲避著我的眼神。
「你不是說我是感情掠奪者,愛意蠶食者,是個騙子嗎?那我們之間……」
我的話被他打斷,面對我不依不饒的提問,他的情緒漸漸失控:「別問了。」
「我不想這樣不明不白的被困住!」
「對不起,我…」他回身望向我,眼底微微泛紅。
就在我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身後突然出現一股無形的力量,強制將我拖拽進一個虛無的空間。
他身體顫了一下,趕忙伸手想將我抓住,這一切似乎在他的意料之外。
指尖傳來輕微的觸感,我隱約看見他的脖頸處出現一個透明頸圈,伴隨著微弱的電流聲,他眉頭擰作一團,而我也在空間撕裂中漸漸失去意識。
等醒來時,耳邊嘈雜之聲此起彼伏,琴瑟琵琶的禮樂,混雜人群嬉笑讚美之音。
我睜眼,卻被頭上一頂紅色方帕遮住視線,不明真相且沒有安全感,我下意識的掀起帕子。
卻正巧對上一雙灰黑色的眸子,顧時夜一襲紅袍,手握紅綢,嘴角掛著一絲溫和的笑意。
我微微一怔,明明記憶里最後一個畫面是系統緊皺眉頭,想將我拖出虛無。
看著周邊賀喜的賓客,記憶斷層的感覺讓頭微微泛疼。
可是,這是我和顧時夜的大婚,本來想逃走的念頭一下被掐斷。
「小姐!這喜帕不能取啊!」身旁一個與我年齡相仿的女子,趕忙將我頭頂喜帕重新蓋上。
我俯身透過喜帕的縫隙,看著自己一身雲錦描金嫁衣,攔腰束以流雲紗鳳凰腰帶,裙擺伴隨著步伐起伏,頭頂的金冠流蘇晃蕩,輕拍在臉上。
「可緊張?」顧時夜低沉的聲音透過喜帕傳進耳朵。
我搖了搖頭,強裝出鎮定的樣子。
完全不知什麼情況的我,被動的跟著喜婆的引導往前走著。
禮官音吐洪亮:「歡慶今日成佳偶,且喜今朝結良緣~新人跪~」
隨著指示,我緩緩跪在身前的紅色蒲團上,也不知跪拜的是誰,只聽到他聲音低沉渾厚,難掩興奮之情,不停重複著:「好!」
「一拜~良緣天定~佳偶地設~禮天謝地~」
我一邊拜著,一邊嘗試調動靈力,但無論我如何念訣,丹田始終空無一物,看來這是另一個副本世界,而我變成了凡人。
「二拜~皇恩浩蕩~祖德流芳~康泰安寧~」
皇恩?我輕喚了幾聲系統,都沒得到任何回應,我又試著叫代班系統,還是沒反應。
「夫妻對拜~婚約為誓~對拜為禮~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歡娛在今夕,嬿婉及良時!新人起身~」
「比翼和鳴嘆鳳凰,欲棲金帳滿城香~新婚禮成~送洞房~」
禮官話畢,一雙熟悉的手將我握住,身前一個溫婉的女聲響起:「如今夜兒覓得良人,皇上也算解了一件煩心事。」
賓客里立馬有人附和道:「恭賀皇上!恭賀四皇子!」
所以顧時夜是四皇子?那按照我婚服的禮制,我應該是他明媒正娶的四皇妃。
顧時夜沒有說話,隔著喜帕我也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感覺到他將我的手攥的緊了些。
之後,我們在一群世子皇子的簇擁下來到洞房。
「四哥,你儘快出來,我們可等著和你把酒言歡。」是一個清澈明亮的男聲。
「就是,可別貪念。」
面對親朋好友的調侃,顧時夜只是不冷不淡的回道:「嗯。」
我感受著他身邊散發出的熟悉氣質,心中的不安漸漸平息,逐漸適應著這場婚禮。
目前先想辦法讓他們離開才是上策,我清了清嗓子,打趣道:「那各位今晚可要還我一位清醒的夫君啊。」
「哈哈哈,四嫂放心,點到為止,點到為止。」依舊是那個清澈明亮的男聲,看來他也是位皇子。
之後,那位皇子便張羅著親友離去,房間裡便只剩下幾位侍女以及喜婆。
顧時夜扶著我來到床邊坐下,在喜婆的引導下,他拿起繫著紅綢的秤桿將我頭頂的喜帕挑起。
「稱心如意,琴瑟和鳴。」喜婆笑嘻嘻的說道。
耳邊步搖輕晃,我抬頭正對上顧時夜的目光,他嘴角只是淺淺的勾著,我忍不住輕笑一聲。
「宜言飲酒,與子偕老,來,喝合卺酒。」喜婆將酒杯遞到我和顧時夜的手上。
交杯時,溫熱的氣息互相貼近,我看見他耳邊泛起一片紅暈。
侍女接過空杯,將一個紅封交到喜婆手上。
喜婆拿著鼓鼓囊囊的紅封,嘴角都要咧到耳朵了:「謝殿下,謝四皇妃,祝二位早生貴子,百年好合,奴家就不叨擾二位了。」
顧時夜微微點頭,侍女便將喜婆迎了出去。
「殿下,可要去宴席?」一個衣著並不平凡的侍女,微微欠身,在顧時夜耳邊說道。
顧時夜沒有抬眼看她,冷聲說道:「出去。」
這個侍女看起來並不簡單。
「庭月。」不遠處另一名侍女喚著她名字,她才後知後覺的行禮離開。
原來她叫庭月。
旁人退去,關門聲傳來的瞬間。
我便被顧時夜覆身壓在身下,吻猝不及防地落下。
但卻不似初婚應有的淺嘗輒止,他急切且貪婪的撬開我的唇齒,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滾燙的掌心摩挲著划過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吻也從耳畔一路到脖頸和鎖骨,極致的曖昧敏感,惹得我渾身酥麻。
裙裾紅袍散落在喜床的兩側,肌膚交貼,混亂中,我無意間扯下床頭的一根紅綢。
紅綢蓋在顧時夜身上,像是擾了他的興致,他微微皺眉,借著紅綢覆上我的眼,欲將我的視線完全遮住。
「四哥。」我伸手想要攔,話一出口,我才聽到自己聲音中已滿是喘息。
顧時夜嘴角輕揚,單手便把我箍住,空出的那隻手很快就將紅綢在我耳後打上結。
視線被剝奪的最後一刻,我看到那雙灰黑色眼眸中充滿迷離和探究之色。
而後耳邊傳來滾燙的氣息:「夫人,別動。」
手被別在頭頂,渾身酥麻,我如何反抗?
我就勢輕聲應下:「嗯。」
失去視覺,觸覺愈加敏感,酥麻的感覺貫穿全程。
跟隨著他的動作,我漸漸失去理智和思考,沉浸在這熟悉的癲狂中。
後來意識也漸散,只隱約聽到耳邊滿是他的輕喘之聲。
沉淪中,脖頸處猛然淋下一壺合卺酒,突如其來的冰涼感讓我將他環的更緊。
我還在摸索他的位置時,他滾燙的唇已覆上我的脖頸。
當顧時夜將我鎖骨處盛滿的酒,一點點吮吸掉時,一切都失控了。
「四哥,合卺酒…是這樣喝的嗎?」
「……嗯……我想……」